治上顯的幼稚。”
“梳壺兒的?”姚長青問道。
“封建主義的殘餘!”
“噗……不容易啊!都能聯絡上。”姚長海笑道。
“嘿!那以後女同志只有剃個大禿瓢得了。”田勝利笑彎了腰。
姚清遠接著道,“也是無巧不成書。這時候進來倆姑娘,腰繫寬皮帶,腳蹬大馬靴,一人剃一個鋥亮的光頭!”
葉幗英抿嘴偷笑,這傢伙又有啥說頭。
姚清遠道,“攝影師同志,我們倆要照一張革命造反光頭相!”
“這能給照嘛?”葉幗英問道。
“照啦,這倆姑娘呀,前腳出了照相館。後腳就進了瘋人院了!”
“怎麼回事?”姚長山問道。
“兩神經病!”姚清遠手指比劃了二字。
“哈哈……”
“哎喲!不行我肚子疼。”
“清遠行啊!你小子,沒想到你還有表演的天賦。”姚長海指著他笑道。
笑得差不多了,“對了,清遠哥。你和二嫂怎麼照的。”姚致遠問道。
“我們啊!不讓笑,所以我們只好擺奮鬥前進的姿勢照了。這個積極向上,總之陰沉著臉。跟活像欠債似的好看吧!”
照相的最後一刻,姚清遠改了。一生一次的結婚照,他可不希望黑著臉。
“等我們取回來。你們不就知道了。”姚清遠笑道,接著轉頭看向大娘,“娘這就是我們回來晚的理由。”
“編得可真好。”大娘緊繃著臉說道,不過這上彎的嘴角洩露的她的心情。
“雖不遠矣,也差不多,我們確實在照相館待的夠久的。”姚清遠說道。
“好了,看在清遠賣力逗樂咱們的分上,就甭計較了。”姚奶奶樂道。
“現在我要說的是,咱們笑也笑了,樂過了就忘了吧!誰也不準出去顯擺啊!尤其是幾個小的。”姚爺爺板著臉,神情嚴肅地一一掃過家裡人。
“知道了,爹(爺爺)。”
屋子裡的人齊齊點頭道。
姚爺爺滿意的點點頭,對於孩子們他還是很放心的,嘴巴嚴著呢!再說村子裡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
“時間差不多了,清遠送幗英回家。”姚爺爺說道。
“那爺爺、奶奶、太姥爺、姥姥、爹、娘、三嬸、小姑、姑父、小叔、小嬸、我們走了啊!”姚清遠和葉幗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