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她之後就變傻了。”
“娘,聽媳婦話; 跟黨走 ;多吃菜; 少喝酒; 兩畝地 ;一頭牛; 摟著媳婦熱炕頭。老婆孩子熱炕頭呵人間美事啊!”姚清遠俏皮地說道。
“你瞧你,那點兒出息。”大娘氣地眉毛就立起來了。“不行。讓開別耽誤俺做早飯,爺爺、奶奶還等著吃晚飯上工呢!”
聽見姚清遠地抽泣。一抬眼看著他淚流滿面的,大娘就更生氣了。“你還有點兒爺們樣兒沒有,你哭天抹淚的給誰看啊!俺會把你的眼淚,當作對孃的順從。你這苦肉計,對娘來說不管用。”
“男兒有淚不輕彈,娘,我流淚是,您從來都是明事理,講理的,為什麼?沒能聽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孃的話而傷心。”姚清遠吸溜一下鼻子道,“我認定的人,娘為什麼就不喜歡呢!成分不好又不是她的錯,相反我感到驕傲,能在此時對父母不離不棄的人,沒有劃清界線的人,恰恰是有情有義的表現,這麼孝順的姑娘為啥娘就看不上呢!你不希望我過的好啊!”
“瘋了,那女的給你吃了啥藥,讓你瘋瘋癲癲的。”大娘氣呼呼地說道,“別說那種傻氣的話了,你就是說破了天,俺也不會同意的,做夢!”
“娘,您答應兒子的請求吧!兒子給您跪下來了。”姚清遠直接跪了下來道。
“呃……那個哥,有人找。”姚修遠撓撓頭道,他覺得這時候應該說話。
“阿姨,您好,我是葉幗英,清遠的結婚物件,希望您同意我們婚事。”葉幗英跪在了姚清遠的旁邊。
在姚修遠說話的時候,葉幗英已經跨過了門檻進了院子。
“你咋來了。”姚清遠突然看見她,這雙眼放光,真是意外,“我跪著就行了,你跪著幹嘛!起來,起來。”
“你為我跪,我為什麼不能跪。”葉幗英堅持道,說老實話,在門外站了這麼久,多虧鄉下人的大嗓門,她聽得清清楚楚,沒有什麼動人的甜言蜜語,只是鍋碗瓢盆家務事,樸實的話語,卻讓她心中湧起陣陣甜蜜。
這個男人願意為她做到這般地步,鬼使神差地就衝了進去,跪了下來。
大娘看著他們‘打情罵俏’氣的,“哎喲,哎喲!”直叫。
“姑娘,你起來,俺可當不起。”大娘趕緊讓開了。
“娘,您不答應我們今天就不起了。”姚清遠認真地說道。
“你們……你們……”大娘氣的……
姚修遠覺得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娘這脾氣一上來,得有人攬著不是嗎?就跑了出去。
“太姥爺、姥姥,小叔、小嬸,清遠哥的結婚物件來了,就跪在我家。”
有姚修遠這大喇叭宣傳,幾家人聞風而動,湧進了姚爺爺家。
“清遠的物件,清遠的結婚物件呢!”田勝利撥開人群擠進了姚爺爺的東里間。
“哇……清遠,好小子,娶到這麼俊的媳婦兒。”田勝利哈哈大笑道。
姚長青看著匆忙而來的他,嘴角還掛著牙膏沫!真是這臉丟到家了,只好用手給了他抹了一下。
“謝謝,姑父。”姚清遠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他姑父!”大娘氣憤道。
“哦!哦!”田勝利捂著自己的嘴巴道。
卻是俊,應該說是美豔不可方物。難怪姚清遠這麼死心塌地了,又是跪。又是哭著叫著,要結婚了。
確實漂亮。窩在劉姥爺懷裡的妮兒開啟天眼,即使一身軍綠裝,愣是讓她穿出了制服般的高貴與典雅,這通身的氣派可不是一般家庭能養出來的。
她的美耀眼奪目,即使豔麗的牡丹也難奪其色。
暈黃的燈光下,美得不太真實,那容顏,叫人看了,只覺得多加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
木頭美人多的是,她的美還在於,靈秀逼人,美在多變,如大海般深不可測!這清遠哥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也只有這一時期婚姻錯位厲害,門不當戶不對。幾千年培育出來的優秀人種,變成敵人,被消滅殆盡。
由於政治的原因,婚姻中男歡女愛的感情成分完全被階級鬥爭所淹沒。“親不親。線上分”——階級不合,觀點、路線有異,夫妻便會反目,便會互相鬥爭。互相揭發,一個小家庭,也要嚴格地劃清界線。這一時期的“情愛”是禁區。卻不妨礙男婚女嫁。
只是,那個時候人們談婚論嫁時。首要的標準是看出身,看成分。工人和貧下中農成分是硬槓槓。**員是最佳配偶。地、富、反、壞、右分子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