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呢!大哥、大嫂在這兒呢!”姚長海喊道。接著看著姚夏穗道,“你你,給我收起來你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要想還活著。千萬別透漏一點兒啊!”
姚長海話音剛落,大娘和姚長山跨這門檻就進了院子。
“大哥、大嫂。”連幼梅和姚長海叫道。
“大伯、大娘。”妮兒喊道。
“姥爺,嬸子。”大娘和姚長山叫完後。立馬扯著姚夏穗道,“夏穗。你老實交代,你拒絕這門親事。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姚長海警告地看著她,食指在脖子上劃來劃去。
“沒有,爹,娘,我心裡沒人。”姚夏穗撇了一眼姚長海道。
姚長山夫妻倆都看見了她和小叔子兩人使眼色,更加肯定姚夏穗說謊,來這邊是找說客,搬救兵的。
夫妻倆轉頭看向姚長海道,“小叔子,夏穗跟你說了什麼?她心裡是不是有人了。”
姚長海苦笑一聲,這狡猾的丫頭,實在太狡猾了,這下大哥大嫂逼問他開了。
“沒有,沒有!”姚長海堅決搖頭道。
“沒有?”大娘遲疑地左右看看他們道,“夏穗你說老實話,你是不是也看上五類分子的兒子了。”
“沒有,沒有。”姚夏穗搖頭道,“媽,你別胡思亂想了。”
“還是看上了來咱們這兒的知青了。”大娘接著猜道,“夏穗啊!咱可不能胡來了啊!咱就找個老實本分的嫁了,生兒育女,伺候公婆,平平安安的一輩子就得了。”
“你要是看上他們,一旦他們回城了,這拋棄妻子的事可是幹得出來。這自古都是痴情女子負心漢,陳世美貪圖榮華攀附權貴,還有十娘怒沉百寶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大娘嘮嘮叨叨道。
“他娘,他娘,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姚長山尷尬地撓撓頭,扯扯她的衣袖道,“你有點兒扯遠了啊!”
“咋了,你不是男人啊!”大娘生氣地說道。
“我是男人,可沒有朝三暮四的。”姚長山趕緊表明道。
“現在是沒人敢,想搞破鞋遊街啊!不怕批鬥儘管去。”大娘直接點名了事情的本質。
“呵呵……”
“咱現在說的是夏穗,說正題,正題。”姚長山趕緊說道,他在心裡說道: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知道你為夏穗的事著急上火。
“夏穗,說說你心裡的人是不是你娘猜測的。”姚長山趕緊問道,再讓孩子她娘追問,不知道又被拐到兒哪兒去了。
“沒有,沒有,我對天發誓沒有。”姚夏穗舉起手來道。
“大哥、大嫂,夏穗心裡真沒人。”姚長海幫腔道,心裡苦笑,她要是有人也好了,人家壓根沒打算結婚。
“真沒人,小叔子你可別替這死丫頭瞞著俺。”大娘直勾勾地看著姚長海道。
“真沒人。”姚長海保證道。
“那夏穗來這兒幹嘛!”大娘不依不饒問道。
“呃……她是怕,大嫂和大哥逼她和人家相處。”姚長海趕緊說道,為自己的機智,不過看向姚夏穗又撓頭了,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原來是這樣啊!”姚長山兩口子鬆了口氣。
“真是被你給嚇死了,還以為不上你哥的後塵了。”姚長山拍著她的肩頭道。
姚長海心裡腹誹道:要是步上後塵也好,起碼願意結婚,現在……還是晚上等這丫頭過來再說吧!
姚長山和大娘拽著姚夏穗回了家。
“姥爺,這可咋整啊!”姚長海跺著腳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
“從面相上看,夏穗不適宜早婚。”劉姥爺笑道。
“晚婚啊!”姚長海慶幸道,“還好,還好,只要結婚就好。我真怕她是孤寡之命。”
“這個還真讓你說著了,夏穗的額頭從正面和側面看起來,明顯向外凸出,顯得比多數人更高和飽滿。她的個性很伶俐,反應快,思考事情透徹,事情也能做得好。這種額型並不壞,但女性有這種額頭,卻會令男人產生心理上的壓力,影響了婚姻和感情的進度,選擇物件需特別注重對方的包容性。”劉淑英接著又說道,“而額頭與髮際交接處,若呈現圓弧形,男性有此額頭脾氣很好,只是稍嫌軟弱。若是女性,卻大大不利於婚姻,古代認為是孤寡之命,這類女性性格堅韌、獨立自主,有時會有獨身一輩子的狀況出現,現在時代改變,但亦被認為是女主之命。”
“女主之命是啥意思?”姚長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