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們放火燒山好像不止一撥人。你趕緊回村裡叫人來制止的他們。”牧廣山趕緊說道。
就在劉淑英他們說話當中暈倒的那個小將醒了過來,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大腦,他恨不得再暈過去。
“醒了正好問問他,他們有多少人!”劉淑英走上前去,蹲下來看著醒來了的小子,手裡拿著樹枝戳戳他道。“小子,我現在問你。你們有多少人準備放火燒山。你最好如實回答,不然受苦的可是自己。”
“哼……”他冷哼地看了劉淑英一眼撇過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還挺硬氣。”劉淑英好笑地拿樹枝戳戳他的臉,溫婉地笑道,“小子,我看你能硬氣到何時。千萬別成了蒲志高,讓我失望。”
說著手中的樹枝,在他身上輕輕戳了幾下。
結果那小子滿地打滾,痛苦的要死,“我說,我說……”他氣喘噓噓地說道。
“嘖嘖……還不到一分鐘呢!”劉淑英微微嘲諷地說道,樹枝又在他身上戳兩下,一下子解除了他的痛苦。
“呼呼……”他急促的喘息著,短短几十秒,他就如水裡撈出來似的,溼透了,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滾落。
“快說!”劉淑英催促道。
他狼狽的趴在地上懊惱地說道,“我們大約來了一百多人,分成了十個小隊,從不同的地點放火。”
“嘶……”牧廣山和劉淑英倒抽一口冷氣,劉淑英不怒反笑道,“你們可真行。”
“哈哈……你們有張良計,我們有過牆梯,你就是現在找村民來滅火,你以為來得急。”
這小子,笑得好不張狂和得意,他們今兒早上商量時,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才想出來的。畢竟人小,目標就小,就是被村民問了也好矇混過關。
他緊接著又道,“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好,一提起山神,革命群眾就諱如莫深的,只有山神大白於天下,你們才不會再愚昧無知了。”一副我們為你們著想,捨生取義的樣子。
劉淑英可沒時間搭理他,得趕緊找村裡人來幫忙,當下拿出紙筆寫下便條,綁在大黃的身上,“大黃,去,找姚長海去。”
大黃會送信後,所以家裡人尤其進山的劉淑英他們喜歡帶上紙筆,傳個信啥的,遞個啥的。
這麼大的青蘭山,她劉淑英就是兔子腿,再能跑。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化整為零啊!
“小牧,大黃捎信回村了,相信很快我家姚姑爺就來了,你在這裡等著。”劉淑英直接下令道,“至於這小子……”她上前,一個手刀下去,直接讓他暈過去了,沒有個三、四個小時別想醒來。
“妮兒,在這兒等著姥姥,我去阻止他們放火燒山。”劉淑英蹲在妮兒面前道。
“好,我會乖的!”妮兒朝她甜甜一笑道。她也想去,不過情況緊急,她就不跟著添亂了。還是等大黃帶著人來了,馱著她走得了。
“小牧。我家妮兒拜託你照看會兒。”劉淑英說道,話落就朝深山奔去。
“嬸子,您也小心點兒,他們都魔怔了。”牧廣山朝她遠去地方向吼道。
潛臺詞這些人不停勸告,至於怎麼做,相信劉淑英知道。
回應牧廣山的是劉淑英的背影和揮舞的手臂。
牧廣山爬了兩步,爬到妮兒身邊,抓著她的手道。“妮兒,乖,不怕,有牧伯伯陪著你,一會兒爸爸就來了。”
妮兒的小手,回握了下他的大手,“不怕……痛不痛。”
甜甜糯糯關切地聲音,讓牧廣山感動地不得了,這心裡熨帖的比吃了蜜還甜。
“不痛!牧伯伯,一點兒都不痛。”牧廣山非常硬氣地說道。
妮兒搖搖頭道。“伯伯,痛才好。”
“小傻瓜,不痛才……”牧廣山如遭雷擊般定在當場。呆呆地看著自己稍微有些扭曲變形的傷腿。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自己腿的時候,“不知道嬸子能否阻止得了他們!”
“能!”妮兒奶聲奶氣地說道,不過心裡也明白難度太大,除非劉淑英有三頭六臂,好像都不成,這情形得撒豆成兵了。
牧廣山對於她的童言童語只是輕笑搖頭,“希望社員們趕快來,希望還來得急。”
&*&
劉淑英消失在妮兒和牧廣山的眼前後,周身靈氣激盪。火力全開,這腦子也高速旋轉。在想著他們會在哪裡放火。
最有可能是在毒瘴外,也就是三道坡。那裡空曠。沒有大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