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就成了。”姚長山開懷一笑道。
“挺精明的一個小夥子,怎麼一碰見夏穗就變的傻乎乎的。”姚長海上下打量一下,調侃道,“是不是換了芯兒了。”
“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劉姥爺笑道。
“呵呵……”
“對了,既然成天要住下來,這房子?”姚爺爺問道,又看向姚長海道,“小么你得批宅基地吧!咱得把房子趕緊給蓋起來。”
“爹,大哥,我正想跟您商量呢!這房子是重新蓋呢!還是把村裡的空房子修整一下。”姚長海問道。
“把空房子修整一下吧!”連成天趕緊說道。
“我也覺得修整一下就好,真讓你們窩在這小山村裡太浪費了。”姚長海又道,“我肯,有的人也不可肯啊!說不定哪天就飛了。”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怎麼可能一直在這裡。
姚家男人聞聽紛紛點頭,聽著連成天願意留下,心裡甭提過高興了。可誰心裡都清楚,這不現實,在這裡也只是暫時的。
“唔!想想結婚就累人,還是別……”姚夏穗的感慨還沒有發完。
“呀呀……丫頭,你說什麼傻話呢!”姚長青嚷嚷道。
“你們就擎等著結婚吧!剩下的我們來辦!”姚長山大包大攬道。
“對對,我們來辦,交給我們。”姚長海附和道。
為了讓姚夏穗結婚,她的啥條件,大家都答應。不過老實說,夏穗真的沒時間去為婚禮採買,她現在工作忙碌著呢!
既然決定結婚了,那麼趕緊定日子,又得麻煩五叔公,在姚奶奶的忐忑不安中,五叔公終於給了一句天作之合。
呼!姚奶奶這下子放心了,合出來的日子是兩個星期後。
全家人齊動手,終於安安全全,戰戰兢兢地把姚夏穗嫁了出去。
不過婚禮還是出了些小意外,正當連成天揹著姚夏穗要出門的時候,全村的曾經被夏穗的傷過的小夥子們憤怒了。怎麼就被這小白臉給抱得美人歸了。徹底的不甘心。
“等一下,夏穗曾經說過,娶他的男人。必須一腳能踢斷碗口大的樹。我們可沒看見,連成天同志,是不是要亮出來,看他有沒有資格是否能娶走我們村花。”
狗剩登高一呼,全村的小夥子們是群起響應。
“喂喂……我說狗剩,意思意思就行了,別耽誤了吉時。”姚長山扯著他的衣袖勸道。“成天,哪會兒啊!萬一傷著腿了可咋整啊?”
“長海,長海。你給我說說狗剩!”姚長山趕緊拉著姚長海救援道,“勝利,田姑爺,快點兒過來幫忙。”
姚家男人在厲害。也擋不住社員們的熱情。被人手拉手直接給擋在外圍。
“連老師請吧!”狗剩欠身微笑道。
“大哥。大哥,沒事的,小意思!”姚長海拉著著急上火的姚長山安慰地拍拍他的手道,“放心吧!讓成天自己解決。”
“能行嗎?別大樹踢不倒,腿給踢折了,今兒可是結婚好日子,鬧出這種事可咋辦啊!”姚長山不放心地說道。
“狗剩!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姚夏穗俏媚一瞪,“皮癢了不是。”
“連老師。你到底看上她哪兒?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可是為你好啊!”狗剩躲在姚長山身後探著腦袋道。
“爸。您就放心吧!”連成天把後背上的新娘子放下,有轉身對姚夏穗道,“老婆別擔心,我就讓他們這幫子小子們看看,我為什麼能抱得美人歸。”
“成天,你行不行啊!”姚夏穗拉著他的手擔心道,“不然的話我讓墨遠替你得了。”
“那可不行。”狗剩堅決的搖頭道。
“我來,我來。”連成天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槐樹下,圍在家門口的人全部都噤聲,就連吹吹打打的嗩吶也停了下來。
連成天輕輕提了下自己的褲子,只聽見砰的一聲,一腳踢在槐樹上,“好了,我們走吧!”
“連老師,這大樹還沒倒呢!”狗剩說道。
“喂!小子,你夠了啊!”姚奶奶走出來道。
“自己去推推看。”連成天拍拍狗剩地肩膀,朝著槐樹努努嘴道。
狗剩看看連成天,又看了看槐樹,走了過去,輕輕一推,只聽得咔嚓一聲,槐樹斷成了兩截,砰的一聲上半截落在了地上。
“這……”狗剩瞪大了雙眼,好半天沒言語。
“這樣可以了嗎?”連成天聳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