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兒店了。”姚長青也道。
“既然大家都希望。你就結婚吧!”姚清遠又道,“非讓人家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你是沒人要的老姑娘啊!”
“誰逼你明天結了。”大娘說道,“你先應了行不行。”
“就是明兒結婚咱們也結得起呀!”姚奶奶大氣地說道。
“不想吃後悔藥。就別固執了。”大娘追著又道。
“我不想結怎麼結啊!娘。”姚夏穗看著全家齊上陣齊齊逼婚,有氣無力道,“就算是喜歡的不得了也不想結。何況我沒那個意思呢!”
“不喜歡你幹嘛把人領回來了。”大娘指著坐在一旁的連成天道。
“娘,天這麼晚了。作為朋友,招待他一晚上。明兒一早他就走了。”姚夏穗解釋道。
“朋友這倆字從你嘴裡出來,可真是難得!”姚長青調侃道。
“既然不想,幹嘛把咱家的地址告訴他。”田勝利問道。
“地址不是我給的,哦!哥是不是你給的。”姚夏穗雙眼冒火地看著姚清遠道。
“不是,不是。你忘了廠址了,剩下的還不好打聽啊!咱們縣裡誰不知道你姚夏穗的鼎鼎大名啊!”姚清遠趕緊說道,這要是罪名坐實了,還了得。
“呀……他腦子還真好使。”姚長山誇道。
“多有誠意啊!”姚奶奶附和道。
“這小子能幹大事。”姚爺爺也道。
“說不定是最棒的女婿。”大娘高興道。
“當然是最好的拉,大女婿要最好的啦!結吧!”姚奶奶逼婚道。
“結婚吧!”姚長山道。
“結吧!”姚爺爺點頭道。
“結吧結了算了。”姚清遠不耐煩道。
“結了婚,我們就不逼你了。”姚長海笑道。
“夏穗啊!”
全家人齊齊喊道。
姚夏穗被全家這麼逼著,心情自然不好,尤其看著坐在一邊,抿嘴偷笑的連成天。
姚夏穗開始反擊了,“好,你們對那傢伙的人品就那麼信任,他離咱可是十萬八千里遠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接著又道,“國外男女的私生活很亂的,誰知道他有沒有結婚,或者物件,或者他只是玩玩兒。”
聞聽連成天不樂意嚴肅道,“夏穗同志,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侮辱我。我絕對沒有你說的那兩種情況,對你更不是玩玩兒,絕對是認真的。”
“這誰能保證。”姚夏穗死鴨子嘴硬道。
“夏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明明能看出他陽關緊鎖、精力充沛,面板筋骨如童子般柔嫩。”劉姥爺開口道。
連成天深邃的黑眸微微一閃,他總覺得那裡不對……始終想不明白。這下子找到了。
“哇……”全家人如看稀有動物一般看著連成天,
“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姚爺爺說道。
西方國家叫嚷著性解放。放縱和虛無時,連成天這樣真是奇葩的舉動。
連成天不慌不忙地說道。“寧缺毋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我又不是動物。”
話落連成天看著姚夏穗。
“好吧!我道歉,不該說那些話。”姚夏穗知錯就改道,話鋒一轉又道,“我們的生活習慣是那樣的天差地別,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們希望我遠走他鄉啊!幾年見不到一面。”
“希望嗎?”姚夏穗提高聲音道。
談到了實際問題,果然大家閃過一絲猶豫,這不是嫁到別的村,嫁到市裡,這可是出國。
“為了她。我可以留在中國。”連成天認真地說道。
全家人又齊齊地看向姚夏穗,等著她表態。
姚夏穗看著他們一雙雙希冀的眼神道,“婚姻到底是什麼?我不結婚難道天就塌下來了。婚姻真的那麼重要嗎?婚姻必須、一定,非得要嗎?”
“當然是啦!”大娘應道。
“當然!”姚家的女人們一個個點頭道。
“娘,您覺得您的婚姻就那麼幸福嗎?”姚夏穗接著說道,“在家裡伺候爺爺、奶奶,腰也不能好好的伸一伸,做著一天三頓飯,一做就是三十年。娘三十奶奶的婚姻得到了什麼?頭髮染了也遮不住兩鬢的白髮。娘三十年的婚姻得到了什麼?結了婚,您得到了什麼好處,您還剩下什麼?”
“結婚是做生意啊!這般斤斤計較。”大娘罵道。
“結了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