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管中窺豹”,4床被面會被人揹後指點“寒酸”,6-8床比較常見也夠體面,10床以上那是很風光的。被面的料子以織錦緞最好,軟緞次之,棉布則跌檔次。
後來品種繁多的被子、實用的被套和床上用品更加獲得年輕人的青睞,結婚被面漸漸就被人遺忘。
沒想到這床被面勾起了她漸漸忘記的思緒,在修真世界幾千年,前世的印象早就模糊了,沒想到回來倒是又漸漸的想起來了。
連幼梅把炕尾的衣服、布料,疊得整整齊齊的統統又放回了樟木箱子。
“見到咱媽和姥爺了嘛!”連幼梅邊收拾東西邊問道。
“咱媽上班去了,只有姥爺在家,退休手續辦正在辦理呢!”姚長海說道。
連幼梅出了月子,按禮應該回孃家住上一些日子。不過天寒地凍的,姚博遠的婚期又定在二月二,左右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所以小夫妻倆決定過了這場喜事在回孃家,所以姚長海去告知劉姥爺和劉淑英一聲。
“走吧!”姚長海說道。
夫妻二人裹嚴實了抱著孩子拿著緞子面的被面進了大娘的東廂房。
“娘。大嫂、三嫂,姐。”姚長海一一叫道,連幼梅跟在身後也依次叫道。
“妮兒娘,才剛出了月子,再多養幾天,人家大月子可是要四十五天的。你來幹啥啊!幾條被子,俺們足夠了。”盤腿坐在炕上的姚奶奶揮手道。“趕緊回屋去。”
“娘!沒事,我是來送東西的。”連幼梅抱著孩子坐在炕沿上。
“拖了鞋,上來唄!炕上暖和。”大娘挪了挪地方道。
連幼梅依言拖了鞋,抱著妮兒上了炕。把孩子放在炕上,解開包被讓她隨便踢蹬,自個兒玩兒去。
“這小傢伙蹬得可真有勁兒。”大娘看著妮兒手腳亂踢騰笑道。
“是啊!這小手攥的還緊呢!”姚長海趕緊顯擺道。
著讓他想起了妮兒緊抓著玉不放,到現在還在她的身上戴著呢!
一說起孩子,屋子裡的氣氛不太對。姚奶奶看著女兒悄悄別過去的臉,心裡難受。
“小五,你手裡拿的什麼,紅豔豔的。”姚奶奶眼尖地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問道。
“對啊!小叔子,是什麼?”三大娘也被他手裡的東西,勾起了好奇心。
姚長海迎著姚長青地眼神道,“娘。姐,是我們給博遠的結婚禮物,被面。”
“姐,幫個忙,開啟。”姚長海把一頭遞給了姐姐。
姐弟倆把這床紅緞被面一開啟,老舊黯淡的房間霎時滿室生輝。紅色的被面上用黃色、綠色、藍色等絲線繡出一幅美麗的畫面:鴛鴦戲水。
“俺得個老天爺啊!”三大娘驚叫道,“這是綢緞吧!”她的手可不敢亂摸,她怕自己粗糙的手勾著絲線,被面上就會被劃出絲絲道道。
大娘則說道,“小叔子。他嬸子,俺沒聽錯吧!這是給博遠的。”
連幼梅笑道,“大嫂您沒聽錯,這是給博遠結婚禮物。”
“使不得,使不得,這太貴重了。”大娘忙不迭地擺手說道,“這得多少錢啊!”
姚長青笑道,“這可費不老少錢吧!”
“按市價,大約30塊。”姚長海老實地說道。
“俺的娘啊!這可是幼梅一個月的工資。”三大娘說道。
“不成不成,俺不收,這東西太精貴了。”大娘接著道,“博遠和秀芹這粗手粗腳的,躺一個晚上還不把這被面給劃花了。”
“她嬸子,留著給咱家妮兒吧!”大娘笑道,粗糙的手輕輕撫摸著妮兒嫩滑的臉頰。
“大嫂,妮兒還小呢!”連幼梅哭笑不得道,“這可是俺給博遠和秀芹的,這賀禮,哪有不收的。娘,您說句公道話。”
“收下吧!”姚奶奶最後做主道。
“是啊!大嫂,你就收下吧!長輩賜,不敢辭哦!”姚長青挑眉笑道。
“可是娘,這太精貴,讓俺看,將來也是壓箱底的命運。”大娘無奈地說道。
姚長青颳了刮下巴道,“這樣啊!這藍印花布多,乾脆罩上一層,不就妥了。”
“對哦!還是她姑姑有想法。”連幼梅笑著恭維道。
“可這誰看得見啊!”三大娘說道。
“俺們自己心裡門清不就成了。”姚長海笑道,“大嫂,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這下可以收下了吧!”
大娘無奈地收了下來。
“哎!他小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