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開放初年,成年後只是社會上為生活苦苦打拼的芸芸眾生中最普通的一員。
好不容易付了首付,有自己的小窩,工作也不錯,人生卻戛然而止!她虧不虧啊!
現在卻更慘!唉……不想了。
對這段歷史多來自於父輩們憶苦思甜的時候,其次就是傷痕文學和影視劇。
這個時候可是打擊封建迷信最為徹底的年代,就是夾起尾巴做人,也怕有小人告密被抓起來。
她會不會列為打擊物件啊!她可是魔修宗師耶!絕對的‘封建迷信’。
你真是想多了,一個嬰兒怎麼可能!嗯,想多了,想多了。
既然來到這個年代,以她現在的身形,她的要求不高,一日三餐,吃穿不愁,就行。
可是這是個物質匱乏且單一的年代,憑票供應的年代,有錢都沒地兒花的年代。
她的要求看似簡單,未來卻很難實現。
妮兒對著手指,不停得碎碎唸叨,好在他們家是根正苗紅的貧下中農。
唉……不知道過多久,吃皇糧的金飯碗,政府公務員也屬於高危職業。官位越高,頭戴帽子被批鬥的機會越高。
不應該說除了貧下中農其他的各個社會階層都不多不少的日子不太好過。
經商更不可能,這是一個集體年代,一切都是公家對公家,決不允許個性的張揚,私人經商。
算來算去,嗯!做一個合格的貧下中農無疑是相對安全的,還好三年自然災害已經過去。
未來吃得不太好,起碼不用餓肚子了。
這是一個激情燃燒歲月的時代,是一個奮發向上的時代,是一個舍小家為大家無私奉獻的時代。
而妮兒明顯的格格不入嘛!這是她無法理解的年代。她可是從弱肉強食中一步步爬上來的,講究的是強者為尊的時代。
這算是六零後嗎?
當我們出生的時候,趕上了三年自然災害;當我們需要讀書的時候,趕上了十年動亂;當我們需要就業的時候,趕上了裁員;當我們要養家的時候,國營賣掉;當我們需要生育的時候,只讓生一個;當我們教育子女的時候,碰上了會說〃外星文〃的90後;當我們需要人照顧的時候,碰上了只會讓人照顧的90後——沒有長大的孩子。
總之一言難盡啊!
真是不一樣的時代,有不一樣的環境。
在妮兒看來珍惜生活的每一天就好,其他的神馬都是浮雲。
唉……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
‘熬過’童年或者少年,未來的日子就好過了。
未來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只做讓別人後悔的事。哼哼!
妮兒面無表情的‘盯’著連幼梅。
卻在此時,令她震驚的事發生了。
她腦海中出現一些畫面,瞪著大眼,震驚得看著這些畫面,畫面是那麼的真實。
連幼梅撫摸著被他親過的臉頰,眉目含情,似嗔非嗔的,雙頰豔若桃花,看著他離去的身影。
加上一句‘死鬼……’就更貼切了。
‘真是琴瑟在御,莫不靜好!’妮兒在一旁旁白道。
等等!這個女的好熟悉啊!尤其是她耳垂上的一抹米粒大小的紅痣。
啊!她想起來了,前兒晚上做夢不是夢中的那個年輕女人嗎?這是怎麼回事!
妮兒感覺被人抱在懷裡,也打散了腦中的畫面。
“妮兒,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你也有思想嗎?”連幼梅輕撫著她細嫩地臉頰,和風細雨地說道。
妮兒垂下眼瞼,內心卻不停地狂跳。剛才,她看見的那些,是什麼?
畢竟有顆千年老妖的心,再不可思議的事情,妮兒很快鎮定了下來。
她舉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揮揮,依然是漆黑一片,那腦海中的畫面為什麼如此的清晰。
妮兒伸出手觸控到連幼梅的臉頰,費勁力氣摸呀摸的,“嘶……頭髮。”連幼梅吃痛地驚呼道。
‘呵呵……抓到了她的麻花辮,嬰兒對自己的身體掌控能力還很差!’
妮兒繼續摸,堅持就是勝利,勝利就在眼前,總算摸到了她的左耳朵,耳垂上的凸起,果然有顆痣。
呼呼!累死我了。再累也值得,雖然心中有一絲猜測,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得再三確認。
等等腦海中又有畫面了,這時姚長海端著木盆走了進來,放在炕沿邊的凳子上。
“媳婦兒,洗洗吧!”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