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個大老爺們兒你臉紅什麼勁兒啊!不就是這裡嗎。”田勝利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屁股上。
姚清遠紅著臉,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姑父。”
“他姑父。”大娘拉長聲音叫道。
“好了,好了。應該不是大病。”田勝利寬慰他們道。
“看樣子應該不是過敏了,過敏應該是全身都有不同的症狀,沒道理只是放過你的這裡吧!”田勝利拍著他的後背調侃他道。
“那不是過敏是什麼?”大娘問道。
田勝利摸了摸他的額頭,“也不燒啊!”又進屋拿出醫藥箱,從裡面拿出聽筒,把他胸前、背部聽了個遍。“真是哪兒都正常啊!”
“吃飯如何?”田勝利自問自答道,“連著兩天,晚飯就屬你小子吃的多。”
“你什麼時候感覺渾身癢癢的。”田勝利坐下來問道。
“今天早上,不對。不對,昨兒下午感覺到了,剛開始沒有那麼癢,後來是越來越癢就成了這個樣子了。”姚清遠捏著自己的下巴,仔細回想道。
田勝利琢磨了一會兒道,“這個,大嫂,我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大侄子,這到底咋了。”
“姑父,那咋整啊!”姚清遠一下子傻眼了。“這可怎麼辦?”
“啪……”
“痛痛……娘你輕點兒。”姚清遠呲牙咧嘴地說道。
大娘拍了下他的肩頭道,“讓俺看,你這小子就是嬌氣,屁事沒有,能吃能睡的。嚇唬人的。”
大娘起身道,“走啦,回家吧!”
被大娘這麼一說,姚清遠也不好意思起來,琢磨道:‘難道真的是自己嬌氣了,除了癢,輕微的刺痛。好像也沒什麼。”
“大嫂,你們先回去,明兒如果還是癢,就去縣醫院面板科看看吧!”田勝利起身道,“抱歉,大嫂幫不上大侄子。”
大娘搖搖頭道。“說什麼呢!行了,再看看吧!不行的話就去縣醫院看看。”
話是這麼說,她可不認為在縣醫院能看出啥結果。
他姑父的醫術在這十里八鄉還是非常有名的,在大娘眼裡啥都能治,還藥到病除。不比縣醫院的大夫差。不然也不會成為鄉衛生院主治大夫。
田勝利把他們母子倆送出了院門,“怎麼了,你們站在這兒幹啥。”姚長青端著木盆走了過來,裡面是洗乾淨的衣服。
“衣服洗完了。”田勝利說著,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木盆。
“大嫂、清遠你們怎麼在這兒。”姚長青詫異地問道。
田勝利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勝利,你怎麼連這個小病都治不了,看樣子不就是過敏了,吃點兒撲爾敏不就得了。”姚長青數落道。
田勝利被她說的哭笑不得道,“長青,沒有查出病因,怎麼可以亂吃藥,這萬一吃錯了藥可咋辦。”
“那就查病因啊!”姚長青輕鬆地說道。
“說的容易,沒有任何工具怎麼查。如大海撈針似的,怎麼查?”田勝利嘀咕道。
“那怎麼辦?”姚長青看著清遠那難受樣兒,她都感覺渾身發癢。
“明兒一早實在不行了,去縣醫院檢查一下。”田勝利好言說道。
“行了,沒事,只是身上發癢,能吃能喝的,又不發燒的。”大娘寬慰小姑子夫妻倆,也寬慰自己道,“讓俺看就是這小子裝的,明兒再說。”
查不出病因,田勝利也沒有辦法,只好安慰自己明兒也許就不癢了。
大娘和姚清遠告辭後,回了家,“清遠,還癢嗎?”大娘擔心地問道。
姚清遠神色一變,微微一笑道,“娘,沒事,這種癢還能忍受,也許像娘說的,我再去衝個澡,明兒我就沒事了,是我小題大做了。”
“那好吧!清遠晚上有事,一定要說啊!別管多晚。”大娘不放心地又說道。
“娘,清遠,你們回來了。”姚博遠起身說道。
“娘,博遠,二叔。”端著木盆進來的殷秀芹叫道。
“回來了。”姚博遠側身看了眼大娘和姚清遠身後的殷秀芹道。
殷秀芹端著木盆進了廂房,把洗好的衣服搭在晾衣繩上。
“娘,清遠怎麼樣,姑父給治好了嗎?還癢嗎?”姚博遠擔心地問道。
“沒有,姑父也沒查出來什麼原因,面板還是發癢。”大娘無奈地搖搖頭道。
“啊!這樣啊!”姚博遠抬眼擔心地看著他道,“那咋辦?”
“喂,喂!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