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萍倡儀三人同時喊，這樣聲音傳的更遠些，於是三人又齊聲高喊，“我是九頭牛――。”開始三人還是笑著喊，但水月不知怎麼就激動的哭了起來，再也喊叫不出。陸萍也是熱淚盈眶，哽咽著，將水月和廉曼抱住，誰知這一抱，三人止不住就哇地哭開了，陸萍邊哭邊說道：“不要哭，我們都是九頭牛，絕不做四頭牛，我們要在鵬都買大房子，買高階轎車――。”水月哭著說：“一定，我們有這個能力，別人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陸萍哭著說：“那就讓我們一起努力，都活出個樣子來，今晚就讓這大海做證。”水月和廉曼抹著淚說：“讓我們擊掌為誓。”三人分別擊了掌，陸萍將她二人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時，心中激動，止不住又哭出聲來，於是三人又抱在一起哭了一場，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陸萍就要趕回去寫計劃書，水月說她今夜不睡了，把計劃書趕出來。三人便手拉著手，去公路上攔計程車，不料等了半日，雖見有幾輛計程車來往，但都是載滿了客人的。向路邊店詢問時，店主告知說：這時很難打到車的。三人這才慌了，要說住海濱賓館，她們三人身上還沒帶這麼多錢，正在無計可施，廉曼說：“不如就打電話給曹總，請他來接，曹總對人和氣，沒有架子，他要知道我們的情況，不會見死不救的。”水月便要陸萍打電話，陸萍這時也顧不得了，用小店公用電話撥了曹總的手機。

這時夢濤和思凡剛應酬完市府辦公廳的洪處長等人，正準備送思凡回家休息，接到陸萍的電話後很覺意外，向思凡說：“這三個丫頭髮的什麼瘋？這麼晚了跑到大梅沙去幹什麼！”思凡也覺奇怪，說：“趕緊去接應吧。”於是二人驅車去了大梅沙。

在路邊店，夢濤和思凡接到了陸萍三人，問她們大冷天的來大梅沙吹什麼風？三人起初還不好意思說，問的緊時，水月把剛才的情形說了，夢濤這才大叫道：“這朱總害死人了，一個九頭牛的故事，就把我們三位小姐哭成這樣，還跑到海邊上來哭。”思凡更是笑得捂著肚子叫疼，說：“可我並沒有料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呀！”

陸萍三人被兩位老總笑得很不過意，請他二人為她們保密。夢濤和思凡都做了保證，並對陸萍和水月說：“你兩個的計劃書已經審閱合格，不用再寫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開始走上領導崗位。”陸萍三人喜之不盡，一路說笑著回了市區。　。。

一 發錯貨唐穎始驚魂

再說思凡第二天下午便將各業務區的人員安排在會議上作了宣佈，明確了分工，號令業務人員自此各顯神通，擴充套件業務，做到公私雙贏，共同奔富。業務人員受到激發，開始各自施展拳腳去了。

這些小姐聯絡客戶都有各自的招術，在公司時就各自按工商企業名冊，社團組織名冊，報紙上登廣告的企業等，不停地打電話聯絡客戶，聯絡好了就寄資料，上門洽談。確實需要出差的，由朱總或或曹總稽核後派出。其他諸如參加同鄉會，同學會，企業家協會，到幹部培訓中心拜訪學員，去收集各種會議資訊，還讓客戶介紹客戶，像細胞分裂似地形成自己的客戶網路。夢濤看在眼裡，心下歎服，自謂望塵莫及。

朱思凡和鄭嵐總是天南海北的跑個不停，在鵬都時也在不停地策劃和組織各種商務推廣活動，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麼多精力。夢濤見他如此，豈甘落後！因此也是忙完了工廠事務就去組織產品開發，竟和思凡像比了賽似的，想要爭個高低。二人雖說是同事，但卻離多會少，在一塊輕輕鬆鬆地說幾句話的機會都很難得。咫尺之間，有一片紅塵俗務相阻隔，顯得人遠天涯近，難以親近似的。

然而此時風風火火的朱思凡，在夢濤眼裡和心中，卻成就了更美的一道風景了。這種相思傾慕日積月累，使得曹夢濤夢寐難安，日常和思凡親近不得，魂夢中倒是相見頻繁，異常親暱。如此下來，夢濤稍有閒暇，第一件事就是想立即見到她，要和她說說話，但就這點願望一直都很難滿足，常使夢濤引為憾事，無奈之下也只能儘量剋制自己了。不過夢濤究竟捨不得思凡過於勞累，時常打電話勒令勸她注意身體，並令鄭嵐盡心照顧她，可思凡總是一笑置之，說她會照顧自己，夢濤也就拿她沒轍。

不說夢濤內心中如何纏綿痼結，卻說這日夢濤在辦公室和江天明等人談論完地球儀系列產品的開發，剛想去廠裡，見範琳急衝衝地進來說：“曹總，出事了！”

範琳說：“發福州的貨給唐穎搞錯了，包裝上兩家單位的名稱正好搞反了，現在客戶打電話來說耽誤了他們的交貨，要告我們賠償損失，十一萬多的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