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夏安忘了這話是誰說的,但他覺得人家說的很有道理,他就是被慕容雲清迷惑,這才被陰了一把。不過,慕容雲清只說他是葉老帶回來的客人,為什麼這些人都想吃了蒼蠅一樣震驚,其中肯定有什麼特殊的隱情吧?
“各位,你們忙著,我先撤了!”夏安是多麼機智的人,不管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他都不想摻合,所以扭頭就走。
那眼鏡青年冷喝一聲,道:“算你有自知之明,像你這樣的叫花子,確實不適合待在這裡,還是趕快滾蛋,免得讓大家的眼睛受辱。”
夏安不能忍了,尼瑪,哥好歹也是有十億身家的人,呃,是曾經有十億身家,但不管如何,你憑什麼說我是叫花子呢?
“這位眼鏡兄,你難道沒看出來,這是那個女人的挑撥離間之計嗎?我這屬於躺槍,你有什麼怒火,直接往她頭上撒,別拿我當替罪羊!”夏安笑嘻嘻的轉身說道。
“我只想將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趕出葉家大門,免得汙了大家的眼睛,僅此而已。”眼鏡青年額上青筋亂跳,夏安的話正好戳中他的痛處,他確實對慕容雲清有怒氣,但他卻不敢對慕容雲清撒,夏安只是碰巧撞到了他的槍口上而已。
“我以為你戴上眼鏡視力會好一點,沒想到反而成了睜眼瞎,你讓在座的各位評評理,我哪裡像乞丐了?難道只因為我全身的衣服,加上內褲、鞋子和襪子價值都不及你禮服上的一個紐扣,你就斷定我是乞丐?你麻麻難道沒教過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嗎?或許我的穿著在你眼裡確實像乞丐,但我告訴你,內心的富足才是真正的富足,像你這樣以貌取人,內心肯定空虛狹隘,你才是真正的乞丐啊!”
夏安口若懸河的說了一大堆,感覺有些口渴,抓起旁邊的一瓶高檔飲料灌了一通,然後咂咂嘴吧,驚訝的道:“咦,這是什麼玩意兒,還挺好喝的。”
“你……你……給我滾出去!”眼鏡青年怒不可遏的嘶吼道。
夏安左右看了看,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尖,道:“你讓我滾出去?我沒聽錯吧?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葉老親自請來的客人,是葉老的莫逆之交,論輩分的話,你要管我叫爺爺,你有什麼權力讓我出去?倒是你,我可以讓你滾出去,你知道嗎?但是華夏乃禮儀之邦,我這人沒什麼長處,只是很懂得禮貌,只要你跪下給我磕個頭,我就不趕你走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乖,快跪下吧。”
慕容雲清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夏安反客為主,她深知夏安的性格,絕對是不會吃虧的主兒,尤其是面對這麼一群以達官貴族自詡的人時,他們根本就拿他沒辦法。想一想吧,一個可以將自己臉皮踩在腳底的人,面對一群將臉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達官貴族們,單以嘴上功夫比拼的話,贏得肯定是那個不要臉的人。
夏安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他兩袖清風,一身正氣,才華橫溢,帥氣無敵對於這樣一個善良果敢的雷鋒式大好人,受到些嫉妒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像他一樣出淤泥而不染。
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照亮了那些社會蛀蟲們陰暗潮溼的內心深處,會讓他們醜陋不堪的精神和腐肉膿血的靈魂受到審判。如燈光照耀下的蚊子,如烈日灼烤的蛆蟲,原形畢露,無處藏身。正義和邪惡是天生的敵人,難以調和。
可眼前這個壞人沒有聽從好人的命令,這讓夏安很難接受,他出手如電,按住那眼鏡青年的肩膀,順勢在他腿彎一踹,那眼鏡青年立刻乖巧的跪下了。
“這才乖嘛,行了,跪也跪過了,你自己到一邊玩去吧。”夏安不在乎的揮揮手。
江一平這一跪,讓所有人都完全驚呆了,他們知道,一場好戲要開始了。江一平在圈內赫赫有名,他本身是一無所長的十足紈絝,但他是葉老夫人孃家的人,還有個才華絕代的哥哥,所以很少有人會招惹江一平。可夏安做出的事,江一平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給我等著!”江一平骨碌一下爬起來,剛才他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夏安一腳踹的跪倒在地,這等生平大辱,讓江一平恨不得將夏安抽筋扒皮。
“等著?等著什麼?難道你還真要給我磕個頭?不用了吧,我只是說著玩的,你不要太當真了嘛……”夏安笑眯眯的道。
“你侮辱了我,侮辱了江家……”江一平望著夏安像看一具已經斷氣的屍體,“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了我們江家,你死定了!”
“他們江家很牛叉嗎?難道比這裡的其他家都牛?”夏安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