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至少主人他們是安全的,他焦灼擔憂,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是男人,是統領,是身後這些人的主心骨。他只是不明白這些土丘是誰掩埋的?當然不可能是唐統領了,也絕對不會是,情理不通也不符合邏輯啊。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埋伏著的對手嗎?但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做呢?就算是要掩埋也不會掩埋南唐的弟兄啊?毛統領搔搔腦袋,就算是想破腦袋他也想不出來。但他就是有一個好處,實在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了。他拿著水囊來到墳前他的屬下也跟著走上前來。
這時,李荻秋從馬車探出頭來問道:“毛叔叔,怎麼不走了。”
毛統領揚聲道:“小秋啊,沒事,你就呆在馬車裡不要出來。”
李荻秋乖巧的應到:“哦。”
毛統領一行人,毛統領站在最前方高舉水囊口中輕聲道:“南唐的弟兄們一路走好,你們死得其所,是錚錚鐵骨好漢,現在以水代酒,待他時再回來安葬你們。”說罷,將水囊的水緩緩灑在墳前。
此時,無論是毛統領還是毛統領的下屬們,均眼角含淚,莫道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情處。
略略思忖了一下,毛統領轉身吩咐道:“看來唐統領遭到埋伏,而且對手功夫不弱,現在我們兵分兩路,留下三個弟兄在後照顧小姐他們,剩下的人跟我前去馳援。”
頓了頓,接著說道:“老趙,你們三個負責小姐安全,不要再按原來第一個計劃的路線走,你們按照第二個方案行動。記住,在事先約定的地方只停留半天,奇Qīsūu。сom書如果我們沒去的話,不要耽擱,馬上就走,不要繼續等我們。你們聽清楚了嗎?”
那三人抱拳道:“屬下遵命。”
囑咐好,毛統領走到馬車舉手揭開車簾,說道:“小秋,現在情況有變,必須另作安排,你們和趙叔叔先走我們隨後就來。”
李荻秋道:“怎麼了毛大叔?是不是我叔叔遇到了危險?”
毛統領道:“沒關係的,不用擔心,只是為了安全起見,再說馬車走得慢,毛大叔到前面探探路去,你知道嗎?”
李荻秋:“唔。”的一聲。
毛統領這才一揮手示意眾人上馬,眾人紛紛翻身上馬,策馬揚鞭而去,馬蹄踏過,揚起一陣塵土。
當毛統領趕到唐統領處,他看到的就是之前的那副情景,唐統領像個血人一樣,以刀拄地斜倚靠在馬車邊。但口中仍大聲喝叫道:“上來啊,有種的上來啊,我老唐不怕你們。。。。。。。”
毛統領翻身下馬,緊走兩步上前扶住唐統領,唐統領看到原來是毛統領,頓時身子一軟,口中道:“老毛,你來了,你可來了,那我放心了,放心了。。。。。。主人發病了在馬車裡,不過你放心,廖婆婆在用金針幫主人治病,應該無大礙。”
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唐統領接著說道:“小姐呢?我的弟兄呢?”
毛統領雙眼含淚拍拍唐統領的臂膀說道:“小姐好,只是弟兄們,管家爺他們。。。。。。”
毛統領沒有把話說下去。
唐統領眼角溼潤了:“他們都是好樣的,好樣的,好樣的。。。。。。”
毛統領說道:“老唐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老毛解決,好久沒有痛快的打一架了。”
毛統領起身而立,腰挺得很直,一陣山風吹來,眾人頭髮隨風飄揚。頭髮可以飄揚,但心情沒有飄揚,有的只是肅殺,肅殺得如同這秋日的山風,涼如水,風凜冽。一聲暴喝:“呀。”毛統領挾著這股山風,凜冽的轉身打了幾個圈,一拍腰間,撤出腰上別的兩把銅錘,雙錘相擊,叮然一響,錚錚然一聲,聲如霹靂,毛髮須張,狀似雷神也般。
這中間的過程快哉不想贅述,這是一場極其酣暢淋漓架,一場大架。黑衣人出手了,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還是有其他的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總之他也不得不出手,黑衣人的身手不容小覷,這從一個個倒下的南唐兄弟就可以得出結論。
當毛統領也像個血人似的時候,他退後靠在馬車旁,抬手看向天邊,天邊的雲好紅啊,紅得像血,是雲還是血,毛統領有些分不清楚了,難道那是南唐弟兄們的血染紅的嗎?是嗎?他還是有些分不清楚了。他覺得好痛,不是身體上的痛,是他的心在痛,不是身體在淌血,是心裡在淌血。曾經的那些兄弟的面龐一個個出現在他眼前,或親切,或肅穆,或細緻,或粗曠,或豪爽,或慘烈,或大笑,或怒吼。。。。。。
他只能在心裡默默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朋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