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谷南則是忍的滿臉通紅,想笑又不敢笑,雖然具體的事情,他不是太瞭解,可是就憑著他當時看到的情況,就非常的清楚,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總理和主席望著谷南的表情,皆是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谷南忍住笑意,連連搖頭道,“主席,總理具體的事情你還是問穎晴吧?”
柴穎晴聞言則是羞的已經快要找個地洞鑽下去了,實在不知道如何去說。
望著她如此的表情,總理和主席已經是好奇到了極點,總理苦笑道,“穎晴不管發生了事情,你能不能給爺爺講講,我這都快急死了。”
“可是……可是……可是……”柴穎晴俏臉一片緋紅,細若蚊蠅地實在不知道該如說,事情畢竟實在已經丟人到了一個極點。
望著她那嬌羞萬分的容顏,主席和總理是徹底的無奈了,總理看著谷南苦笑了一聲道,“還是你先把知道的事情講講吧!”
南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旋即老臉有點紅得看了一眼,腦袋都快要趴在地上的柴穎晴,才說道,“當初吧,當初吧……”
“你能不能不要當初了,那麼廢話,給我快點講。”主席沒好地道,這不是誠心吊他們胃口嗎。
谷南糾結看了一眼主席和總理,然後驅散了負面情緒,臉色一正的說道,“當時,我正在家裡待著,被穎晴一個電話給召喚了過去,主要的原因就是穎晴說她殺了葉濤,等我……”
“什麼?殺了葉濤?”主席和總理聽到這裡就是一愣,目光看向了柴穎晴,可是一看到後者的情況,就無奈的搖了搖頭,其中的總理對谷南道,“好了你接著講。”
“恩!”谷南點了點頭,道,“等我敢到事發的地點華清園裡,並沒有發現穎晴的身影,就是想打電話也是打不通,最後我無奈之下,只能是在那一片地方慢慢的摸索,也小聲的呼喚著,就這麼過了沒有一會,我就在一處樹林裡,發現了一道身影。”
說到這裡,谷南好笑的看了一眼,羞愧難當的柴穎晴,才接著道,“當我看到那個身影之後,我就摸索了過去,當來到不遠處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個身影抱著一個木杆,在那啥……那啥……”他撓著腦袋實在不知道該怎說。
“到底是那啥啊?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啊!”主席開始已經有點不滿了。
谷南聞言不敢在拖延下去,低下頭吭哧的說道,“那……那個背影正在抱著一個大木棍,大跳豔舞。”
“什麼?抱著木棍跳豔舞?”主席和總理聞言,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他們無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情況。
“恩,就是豔舞!”谷南抬起頭是吭哧吭哧的直樂,而他的手也朝著柴穎晴的後背指了指。
主席和總理看之頓時醒悟了過來,臉上不但帶出了疑惑的神色,也帶出了忍俊不禁的想笑之意,怪不得,柴穎晴此刻抱著腦袋低下頭,好像一副沒有臉見人的摸樣,但是他們兩個人對之前發生得事情,也是更感興趣了,實在不知道怎麼會發生如此的事情、
這時,總理忍住笑意,臉色一正道,“柴穎晴同志請你抬起頭來,把具體的事情給我們說一下,這事情實在是太過重大,我們必須要了解到葉濤的一些性格,還有特點,你現在也應該知道了後者,對於社會和國家的衝擊,而你對這件事,也要依著一個平和的心去對待,畢竟現在的你,可是在執行公務。”
“是!”柴穎晴滿臉沮喪的抬起了頭,然後臉帶著一絲下不去的羞紅,就開始講了起來,不過,那個要餵奶的一段,她則是硬生生的給掐了下去,就算在是執行公務,那些話她也實在說不出口。
就算是如此,主席和總理聽得也是忍不住的想哈哈大笑,但是,他們這個時候倒也給忍下了,要不然這一笑,柴穎晴能不能在講吓去很是個問題,因為柴穎晴現在的聲音已經是低若蚊蠅。
同時,主席和總理的心中也在震撼著,畢竟,什麼土遁術,什麼凌空飛翔都已經出來,他們又豈能不震撼。
直至最後講完,柴穎晴的情緒才算徹底穩定了下來,而主席這時看著谷南沉聲問道,“你和葉濤約好的時間,是星期五下午四點是吧?”
“對!”谷南急忙點了點頭,道,“而且葉濤還說了,到時候不用接他直接過來,想來肯定是用那神奇的遁術。”
“恩,這個我明白。”主席輕輕點了點下頭,此刻他對於葉濤算是有了一個更深刻的瞭解,至於,其他的負面想法這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他的心中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