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割袍斷義!”
面對襲來的三道龍形劍氣司馬不朝感覺到了極大的危機。只見他勁灌雙足一塌腳下大地,手中冷豔鋸朝腳下大地一劃一挑,頓時一道足有三尺厚的土牆被掀起。那三道龍形劍氣凌厲瞬間就將攔住了他們去路的土牆撕成碎片。但這一瞬間的阻隔對於司馬不朝來說已經足夠。漫天飛塵揚土之中,一幕寒光閃閃的刀光炸起,狠狠卷向了那三道龍形劍氣,而且還餘勢不衰的卷向眼見著破去了司馬不朝的刀罡之後想要逼近的聞人鹿鳴。
森寒的刀氣撲面而來,聞人鹿鳴臉色微變,雙劍急舞,如封似閉,叮叮叮……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傳來聞人鹿鳴好似汪洋中的一葉扁舟一般風雨飄搖。如果聞人鹿鳴還是當年那個心浮氣躁的年輕人,面對如此的困境他一定堅持不了多久就會露出破綻來。不過這些年在終南山修道,對他的心性得到了極大的磨練。而且左右互搏之術講究的就是一個心平氣和,心無雜念。因此從始至終聞人鹿鳴都不緊不慢的將一雙寶劍舞得滴水不進,任外面如何*,我依然風平浪靜。
“好好好……看來你果然是個當道士的材料,當年我讓你去當道士倒也算是換新做好事了。哈哈哈……不過你這點水平想要打敗我卻還是不夠看!再吃我一刀!巨靈開山!”眼前的聞人鹿鳴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連他一招都接不下聞人鹿鳴了。他已經成長為一個足矣和自己抗衡的高手了。不過司馬不朝依然堅信自己的下一刀可以將聞人鹿鳴斬於馬下。
司馬不朝曾經是一個被所有恥笑的存在。他在剛剛入伍的時候就膽大妄為的向自己的伍長挑戰。那時候還只是一個空有一身蠻勁的莊稼小夥的他就像是當年的聞人鹿鳴一般被他的伍長一招擊敗。年少氣盛的少年哪堪這般打擊,不過就在他期內之際有一個和他一樣挑戰伍長的人出現了。這個人要比司馬不朝要厲害一些起碼可以伍長打起來。不過伍長乃是身經百戰之身,武功高不說經驗更是豐富。那人的每一刀伍長都能輕易化解,失敗一次、兩次普通人或許還可以振作,但十次、二十次呢?那個人就是這樣失敗了無數次依然果斷的向伍長舉起刀。
當時有看熱鬧的人問那個人一句你什麼時候能砍到伍長。那個無比堅定的回答,下一刀一定將伍長斬於馬下!就是這樣一句話讓司馬不朝如遭五雷轟頂,一下子從氣餒中走了出來。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對失敗無法再站起來。下一刀,下一刀只要有下一刀就總有一天可以將自己的敵人擊敗。同理在人生的道路上永不氣餒,才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因為從不氣餒當年那個資質平平的莊稼小子威震一方的高手。因為百敗百戰,越挫越勇,他這個只有基本的識文斷字的水平的粗坯。娶了百里冬雪這個當年豔名遠播的大才女當了老婆。如今他司馬不朝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那從不因為一次的得失而氣餒的信念換來的。現在的情況和他從前遇到的困難比較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一刀收拾不下你,我就再給你遇到就是!
“再吃我一招,無限連斬!”
司馬不朝的功力雖然不過是煉精化氣,但他的武功已經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境界。這一招就是司馬不朝將自己的武功融於一爐結合自己的對道的領悟,創出的招式。這一招很簡單,就不斷的斬斬斬,一隻到將對手斬於刀下。連綿不絕的刀光練成一片,好似自九天之上洩下的飛瀑一般,無情的將聞人鹿鳴籠罩其。這一次聞人鹿鳴還能心平氣和的堅持抵禦下去麼?
第二百七十三章 魔人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傾盆大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籠罩了這個黃徽城,寂靜無聲的千松林中一個道士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道士,眼中滿是怨毒,多年的忍辱負重以為可以報仇雪恨。可是殘酷的現實卻是他無亂如何也沒有想到的,自己居然再一次敗在那個人手裡。這讓他如何能夠甘心,心中怨毒就像是一條毒蛇一點一點噬咬著他的心。無盡的怨氣沖霄似乎要把這不開眼的天捅出一個窟窿來。
“好驚人的怨氣啊!嘎嘎,這樣的怨氣正好被我利用。”聞人鹿鳴的那沖天的怨氣吸引了一個奇特的存在的注意,它就是剛剛從錢揚手中逃脫的殺神白中的邪靈。殺神白是一件邪門法寶,怨恨這種負面情緒正是催動它的最佳能量之一。邪靈知道只要那個擁有驚人的怨氣要是帶上了殺神白,那麼它得到的好處絕對小不了。沒人的猶豫邪靈化作的一道魔光向千松林的方向激射而去。
“賊老天,你為何如此的不開眼!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於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聞人鹿鳴生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