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吳臧發出得意的發出大笑,所化的怪獸一口就將融屍怪所化的猛虎的頭顱給咬下了一般來。失去了半邊頭顱的融屍怪再也不能保溼猛虎的形象,身子扭動變回了原型。融屍怪的原型就是一灘水,錢揚五指所化的怪蟒再也束縛不住他。掙脫了束縛的融屍怪,當即重組身軀,化作一個手持獵刀的健壯青年。手中獵刀寒光一閃就將錢揚五指所化的怪蟒給腰斬了。
“找死!”
五指被斬,錢揚拳意所化的帝王短時勃然大怒,豁然起身,金光一閃好似縮地成寸一般欺身到那融屍怪意念所化的青年身前,屈指握拳直取青年胸前。與此同時,吳臧亦撲殺而來。融屍怪頓時陷入被錢揚和吳臧夾擊的險境之中。‘唰’的一聲,伴隨著一抹寒光,融屍怪所化的青年手中又多了一口寒光閃閃匕首。一手持獵刀,一手持匕首的青年,‘嘿’的一聲輕喝一聲,獵刀劃出一道銀色的弧光圏向錢揚拳意所化的帝王。同時頭也不回的將匕首反手刺出直取吳臧拳意所化的怪獸那生在面孔中央的獨眼。
吳臧這一道拳意和他本身息息相關,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如果這頭他拳意所化的怪獸眼睛被刺瞎了,他吳臧吳大公子雖然不會變成‘盲俠’但對他的殺害卻也不小。因此面對這兇險的一刀,他不敢硬接,只能選擇退避。相較於,錢揚可就能有那麼多顧忌,當這道拳意侵入到融屍怪的識海中的那一刻這就是一個獨立的存在。錢揚雖然能知道一切,卻不會因為他損傷而受到什麼牽連。像錢揚這樣才是正常的與拳意的關係,吳臧那樣的用法雖然有許許多多的妙用,但其中弊端卻也不少。
在吳臧選擇退避的時候,錢揚的拳意所化的帝王猛得發出一聲怒吼,雙臂頓時變得烏黑一片,和融屍怪所化的青年的獵刀碰上不能使發出金鐵交鳴之聲。融屍怪原以為能其手腕其腕切下,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頓時愣了一下。就在他這一愣神之際錢揚拳意所化的帝王輕喝一聲,拳速猛得一快,鐵拳狠狠的轟擊在融屍怪所化的青年的胸膛之上。驚人的拳勁頓時將其的胸膛打的凹陷。吳臧看見錢揚佔了上風,頓時又來打秋風,拳意所化怪獸,一口咬在融屍怪意念所化的青年的肩膀上。
“吼,滾開!”
融屍怪發出惱怒的咆哮,身子扭動,全身的勁力在肩頭爆發,將吳臧震開。融屍怪一下可了不得,那股爆發出來的勁力,把吳臧拳意所化的怪獸,一口好牙都震得鬆動了,自牙齦中淌出來的鮮血將吳臧拳意所化的怪獸襯托得倍加猙獰。但吳臧也為這一份變化付出了一點點代價。受了傷的吳臧,頓時感到一股邪火自信頭升起,兇惡的氣息,自他拳意所化的怪獸身上溢散開來。伴隨著一聲狂怒的咆哮,吳臧兇狠的撲向了融屍怪意念所化的青年。對其展開了瘋狂的撕咬。見此情景,錢揚拳意所化的帝王,發出一聲霸道狂吼,身上勁氣爆發震碎了全身的龍袍,赤著膊合身撲殺而去以擒拿之術鎖拿融屍怪意念所化的青年。
在錢揚和吳臧兩人不要命的攻擊之下,融屍怪的意念所化被吳臧拳意所化的怪獸越來越多。終於吳臧吞噬了融屍怪關於太陰戮魂法的記憶。吳臧之所以冒險殺入融屍怪的識海就是為了這個。想要的東西到手了吳臧也不再和融屍怪糾纏下去。於是吳臧在第一時間切斷了和拳意的精神聯絡。見此錢揚卻停止了給侵入融屍怪識海之中的拳意的支援。沒有了錢揚的支援那道拳意立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好在我們發現了另一個弱點,要是用攻擊他識海的方法,一點點抹殺他的意識,那要浪費的多少的時間。可能就算我們兩個精盡人亡了也殺不死他。這是的神念實在是太強大了。”回過神來的吳臧一邊給自己服了一粒他師門獨門的治療神傷的靈丹,一邊心有餘悸的說道。施展噬心拳的吳臧相當於神念出鞘,整個人的狀態就像是失神了一般,這才有看回過神來一說。
聽了吳臧話,錢揚嘆息了一聲,說道:“一個有著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的執念的人,他的神念能不強大嘛!這個融屍怪的心境比我們任何一個都要高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善後
其實原本這個世上是有夜王鳳仙的人,不過那個妄圖透過召喚邪神的邪法,以外力來突破煉精化氣的巔峰傢伙最後因為實在了邪法的反噬之力之下。更可悲的是他召喚出來的東西,別不是什麼邪神,而是來自幽冥界妖怪融屍怪。毫不客氣的吞噬了真正的夜王鳳仙的遺體之後那融屍怪就心安理得霸佔了夜王鳳仙的一切的遺產,他的功法,他的財寶,他的女人。融屍怪的壽元悠長,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