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著大厄難伏魔叉向著白注鬼煞衝撞而去。大厄難伏魔叉之上火光閃動,一團漆黑的玄陰真火猛得浮現。錢揚手臂一震,大厄難伏魔叉隨之轉動,‘呼呼’之聲傳來,大厄難伏魔叉化作一個魔火鑽狠狠的扎進白注鬼煞的體內。
轟隆……
強大的力量野蠻的入侵到白注鬼煞的軀體之中。很明顯白注鬼煞的身體並沒有他的戰刀那麼結實。強大的力量侵入的瞬間,它的軀體就像是一個爆竹一般炸開,化作無數大小不一的碎塊。每一個碎塊之上都沾團玄陰魔火。在陰損的玄陰魔火的灼燒之下,白注鬼煞在世間最後一點痕跡也迅速的消失殆盡。錢揚手中大厄難伏魔叉隨意滑動,漫天的玄陰魔火便受到集結的訊號計程車兵一般聚集起來。最後半空之中多出一輪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的黑色太陽。眼中倒影著這輪黑日的胡青灣臉上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不斷的先後退縮著。想要離一步步逼近的錢揚遠一些,但在錢揚重如山嶽的威壓之下他舉步維艱。
錢揚看著胡青灣,臉上的表情陰沉的令人不寒而慄,他緩緩的開口說道:“大家相互間比武切磋只圖一樂,你卻想要殺我。那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聽了錢揚的話,現在胡青灣滿嘴的苦澀,他心中滿是悔恨。因為扭曲的自尊心作祟,當他發現被他瞧不起的錢揚擁有者遠超越他的力量時胡青灣心中就起了惡念。他要像對付派中其他曾經擋在他前面的人一樣殺了錢揚。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錢揚居然會那麼兇惡,容不得有人對他露出絲毫的殺意。早知道錢揚是這樣一個心性,他就不會在如此匆忙的情況下對錢揚下殺手。而是會設計一個周詳的計劃,把錢揚一點一點推向死亡的深淵。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錢揚一步一步逼上黃泉路。
“錢揚……不,錢大人,這……這都是誤會。在下……在下……對大人絕沒有不軌之心啊!您……您冤枉在下了。刺殺知道的武學本來就殺氣深重,在下學藝不精……不精,才會被劍法所左右……你!”
懷著一絲僥倖,胡青灣極力為自己狡辯。想憑藉自己一根三寸不爛之舌將讓錢揚回心轉意,高抬貴手放他一馬。但錢揚殺他之心已決,那裡還會受他蠱惑。大厄難伏魔叉一指胡青灣,懸掛在半空中的那如黑日一般的玄陰魔火朝著胡青灣的天靈轟然落下。胡青灣那裡料到錢揚會這般毫無徵兆的出手。措手不及之間,只來得及將手中的短劍脫手甩出,當做暗器打向玄陰魔火。胡青灣雖然身受重傷,又因為幾乎消耗所有心頭精血已經心力交瘁,但他到底是一個苦練劍術二十幾年的劍客。這一手飛劍術使的精妙非常,脫手飛出的短劍準確無誤的射中了玄陰魔火中心部位。只可惜他到底是倉促出手,且已近油盡燈枯,手上已經沒有多少力道了。因此受了一劍的玄陰魔火僅僅只是顫抖一下,並沒有絲毫要潰散的跡象。且玄陰魔火在錢揚的御使之下一下就將胡青灣那口看上去價值不菲短劍燒成了灰燼。
啊……
玄陰魔火無可阻攔的落下,瞬間將胡青灣變成了一個黑色火人。在玄陰魔火的灼燒之下胡青灣發出痛苦的哀號,扭曲的面目顯得格外的猙獰,看向錢揚的目光充滿怨毒,他嘶吼著詛咒著:“錢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不會!”聽了他的話,錢揚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道:“做鬼?你以為你還能做鬼嗎?我會傻傻的讓你有做鬼的機會。”胡青灣心底一沉,驚恐道:“你想幹什麼!你……啊!”一聲清脆的響指,包裹著胡青灣的玄陰魔火,騰地一下旺盛了一倍。原本在錢揚的操控之下只是灼燒胡青灣肉身的玄陰魔火發揮出它真正的威力。霎時間,胡青灣的靈魂亦被玄陰魔火點燃,絲絲陰寒的氣息就像是蛔蟲一樣深入到胡青灣的靈魂深處。為了永除後患,就算不想給人留下他是個歹毒小人的印象,也不得不下狠手了。
在威力全開的玄陰魔火的煎熬之下,胡青灣沒堅持多久就化為灰灰,再不存在與這個世間。
揮動大厄難伏魔叉將玄陰魔火召回,黑白二色光芒一閃,大厄難伏魔叉變成了黑白分明的厄難珠。手腕一震厄難珠拋起,錢揚張口一吸,就把厄難珠吐到了腹中。厄難珠本體是一枚幻兵珠,是一件法寶。但凡法寶只要祭煉成功就能任意的收到入體內。錢揚效仿志怪小說中的仙家、妖魔把法寶的習慣。把丹田當成作收容法寶的地界。厄難珠在丹田將日夜受到錢揚苦苦修煉得來的乙木真氣滋養,長此以往下去厄難珠的品相必將越變越好。甚至還可能在原本的屬性上新增一份乙木真氣的特性,讓厄難珠變得更加的神妙。不過那種潛移默化的改變及其的緩慢,沒有個數百上千年的年月是看不到成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