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撿起一把大刀,陳九一笑:“你沒有機會了”。
說完之後大刀脫手而出,“鐺”的一聲大刀帶著血跡,將大當家給釘在了牆上。
眼睛死死的盯著陳九,隨後不甘心的慢慢耷拉下眼皮,一代梟雄,笑傲山河的大當家就這麼去了,死得這麼窩囊。
在眾位土匪驚恐的目光中,大當家身體瞬間被黑氣覆蓋,成為了一灘黃水,浸入地底,連屍骨都沒有留下。
一聲輕嘆,陳九解開了畫地為牢:“你們走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輕舉妄動,而是將目光看向陳九。
陳九氣樂了:“怎麼,難道你們還想在這裡當山賊嗎?”。
嘩啦一聲,眾人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消失在山寨之中。
看著這已經初具規模的山寨,陳九輕輕搖頭:“我怎麼好像天生就是殺人放火的那塊料呢”。
說完之後一道符篆橫空而起,偌大的山寨再次在火光之中變成了灰燼。
慢慢走在下山的路上,陳九揹負雙手:“如今就剩下那個縣太爺了,這老傢伙可不好殺,得要想個辦法才是”。
想了半天,陳九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那縣城是不能回了,不然早晚也要被人給舉報了,看來還要在山上過一段野人的日子才行。
坐在一個巨石上,陳九看著天空:“我不好殺他,不單單是天地業力,更有朝廷的徵繳大軍,一旦被徵繳大軍給盯上,那絕對是一件令人很不開心的事情,畢竟殺死一方縣令也不是什麼小事”。
“這縣令害死了這麼多人,難道陰司的那些個鬼神也不管管嗎?”陳九疑惑的道。
不去想那麼多,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船到橋頭自然直,那縣令已經失去了人心,只要自己耐心等待,總會有殺他的時機。
看了看天色,喝了一杯酒,這酒乃是陳九自己釀造的,如今也只剩下這一杯了。
突然間一道靈光在陳九的腦海中閃過:“有了”。
是人都會有**,更何況是人上人,那縣太爺牧守一方,還這麼昏庸無道,當然少不了**韻事。
陳九拍拍屁股,跑到城南挖出來一包黃金之後,再將黃金給埋好,想了想又不放心,下了一道詛咒。
這回陳九入城倒是沒有了阻礙,想必是那道通緝令已經撤銷了,走到一個茶樓裡面,點了一壺茶,看著那些個扯大皮的傢伙,這三教九流都在。
向著那小二招招手,小二屁顛顛的跑了過來:“爺,您有什麼吩咐?”。
摸出一塊金子,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陳九看著那個盯著金子眼睛都直了的小二:“你幫我辦件事情,這塊金子就是你的”。
那小二聞言腦袋一縮:“爺,您可太高估我了,這麼大報酬的事情,我可做不來”。
陳九看了這小二一眼,大約十五六歲的年紀,心性居然這般了得,不貪,不妄語,這可真是好孩子。
“你不用怕,我只是問你一件事情,然後在讓你幫我跑一趟藥店罷了”陳九溫聲道。
小二遲疑的看了陳九一眼,然後又看看金子,想要賺大錢,沒有一定的賭博性質怎麼可以。
“爺,您說吧,我儘量給您辦好”。
“你先告訴我那縣太爺最喜歡那家**裡面的姑娘?”。
小二想了想,然後肯定的道:“是醉花樓雨晴姑娘”。
陳九沒有接著問,諒這小子也不敢騙自己,將身前的金子一推,放到了小二的面前:“我這裡有一個方子,你去藥店給我抓一味藥,回來之後這金子就是你的了”。
小二接過陳九遞過來的方子之後放在懷裡,蹬蹬的跑下樓。
看著這一大包藥材,陳九一笑,將金子遞給小二,然後點點頭:“做的不錯”。
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陳九將藥材慢慢的碾磨成粉,裝在一個瓷瓶裡面:“這一包叄情六慾,足夠將那縣太爺給折騰死,既然不能夠用術法,那就用這凡間的手段吧”。
走到這縣城的最大一間**,陳九手中拿著一塊金子,不斷的掂量著,那**是一個妙人,眼見著陳九手中的金子,眼睛一亮:“喲,大爺,您來了啊”。
陳九看著**,不置可否:“我要雨晴姑娘”。
**面帶為難之色:“爺,您這可為難我了,誰不知道今天是縣太爺要來的日子,這雨晴乃是縣太爺的禁區,這,,,要不我給您換一個?”。
陳九將手中的金子高高的拋起,然後在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