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來公社看看報,瞭解一下自已所處的環境,沒想到竟結識了這麼一位大神,這可真算得上是意外收穫,而寫點東西投稿,既算幫任力一把,也算給自已立個名,揚了萬兒,到於投稿中否,我倒一點也不擔心,前生寫作投稿近二十年,編輯的口未、時代的脈搏倒還是能摸得準的。
正文 9。 你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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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兒,你啥時候能這麼諞了?在家裡一天也放不出幾個響屁來!你膽子也夠肥的,在公社和那麼大的領導啪啪啪愣諞了一響午,你就不害怕?還騙了人家這麼多東西,好幾塊錢呢?你的字啥時練的那麼好,以前你的字差多了,每年過年咱家的對聯都是我寫,你怎麼不吭氣?”
回家的路上,抱著一堆東西,拎著個油瓶,四姐興奮得噠噠噠一個勁問個不停。
“四姐,你消停一會吧,我可正騎車呢,小心掉到溝裡,哼,那會我買菸你還心疼你的三毛五呢!”我嘲諷四姐說。
“噢,你今天不光買了煙,還抽了兩根,瞧我回家告訴爹媽收拾你,還是大前門呢!小小年紀不學好,咱爹一輩子也沒抽過幾根紙菸,對了,回去讓爹也抽一根大前門,一根菸二分錢呢!”我啞笑,那包煙臨走我給劉主任扔到桌子上了,前生那見過不帶嘴的香菸,還真吸不慣,一抽滿嘴沾得是菸絲。等過幾天有了錢買條好煙好好孝敬一輩子受苦的吳家老爹。
剛進院天已黃昏,一進門看見兩個二、三十歲的婦女和三姐坐在炕上和爹媽正嘮閒話,“大姐、二姐,你們怎麼來了,啥時來的?”快嘴四姐把油瓶塞給我,懷裡抱的東西扔到炕上,跑到她們旁抓住她們的手喜悅地問。
“媽今天讓人給我和大姐捎話,讓我們把家裡的雞蛋都拿過來,我還以為家裡出了什麼事,叫上大姐中午就跑過來了,你們怎麼才回來,還沒吃飯吧?炕上哪來的這些東西?”
“都是五兒乾的好事!”四姐站在窯中間,指著我把時光追溯到清早出發,把全天活動進行了全程轉播,當聽到任力進去和我談話時,一家人緊張得臉都變了色,一半原因是四姐口才好,表情豐富,講得繪聲繪色,一半原因在老百姓眼中,公社書記是多大的官啊,一個大隊的支書權大得就能操縱老百姓的生死,讓誰領救濟誰就有,要不餓死你也沒份,可大隊支書在公社書記眼裡連貓兒子也不是,讓你當你才能當,叫你明天下臺你肯定當不到明天晚上。當聽到我們抱著任書記給的一堆東走出公社時,一家人才長出了一口氣怔怔地看著我。許久,三姐跳下炕,趿拉著鞋,一把把我抱進懷裡,“我家的五兒喲,你太有才了,你可讓三姐怎麼疼你才好。”
我的頭被三姐死死按在她胸前一團軟綿綿的地方,憋得我連氣都喘不上來,鼻子裡嗅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少婦的體香味。天吶,我這也是十七歲的身體,四十歲的心理,生理,心理都完全成熟,下身騰地開始膨脹。哎喲,我的吳家三姐,你可是我地親姐,我窘迫地一把推開三姐,(操,又推在另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上)連滾帶爬上了炕,屋裡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
爹吧嗒著旱菸,慢條斯理地對我說:“你既然應承了人家任書記,就要用心給人家辦好,這是人家看重你,做不好丟了咱的臉事小,丟了人家的臉事大,做人一輩子,臉面最要緊。咱窮歸窮,但窮不能失了臉面。”
“爹,你放心,這事我既然答應了人家,我就有能力辦好這件事。我望著爹認真地說。”
“五兒,今天你大姐、二姐、三姐把雞蛋都送過來了,加上咱家的有四百四十多顆,你爹把那邊的炕也拾掇好了,明天就能生火,你看這雞蛋夠吧,是不是多了?”媽生在炕上開了腔。
多嗎?不多,但也不敢再多鬧了(再多其實也找不到了,家家被“割尾巴”割怕了最多就三五隻雞,蛋還主要用來點燈吃鹽,老人小孩都捨不得吃),農村集市貿易還沒放開,“割尾巴”風剛鬆了一點,畢竟形勢還有點緊張,就這四百多個雞孵出小雞後也得幾家分開養,甚至再賣掉些小雞,目標小點好,否則吃現虧就不妙了。
“差不多了,明天生火以後媽你就負責孵小雞,三姐和四姐收工後也幫助照應一下。大姐、二姐,不知道爹把喂蚯蚓怎麼嘔肥告訴你們了沒有?回去後你們和姐夫也開始堆糞,照現在的天氣有三五天就能用了。至於蚯蚓就讓村裡的小孩們去挖,咱一分錢五條收(四姐插話:一分錢十條也沒問題能收來,現在剛下了兩蚯蚓好挖得很),那就一分錢十條收,有人問,就說咱有人吃藥用。咱們過幾天每家再買三四頭小豬,待十來天蚯蚓喂成後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