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最近你爹的心思是不是都在你那繼母上?”
長公主安撫了秦瀧漉幾句,便把話題落在了秦祖安身上。
她的想法與安大老爺差不多,覺得會出這件事責任在於秦祖安,他不該沒查清楚雲楓瀾的底細,就把雲楓瀾往女兒跟前帶。
想著,長公主就皺起了眉,她是秦瀧漉孃親的好友,又不是秦祖安的好友,在她看來原配去了秦祖安就是當一輩子鰥夫也沒什麼問題,就不知道安泊侯府為何不施壓,竟然讓秦祖安娶了填房。
“這七八年我爹的心思都在我和弟弟身上,他往後的日子還長,我和弟弟總不可能一直陪著他。”
她雖然覺得孫氏心思和行為奇奇怪怪,但只要孫氏不起害她的心思,她無所謂她爹有多喜歡孫氏。
有時候她真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就好像女人是花草精靈幻化,而男人是畜生變的。
他們的心思跟女人完全不同。
若說她爹不在意她娘,那是不可能,她見過許多次她爹看著她孃的牌位落淚,這些年寫了無數詩詞悼念,還常跟眾人懷念她娘在時的模樣。
但要是說這感情有多深,她娘在的時候,她爹就有在睡姨娘,府裡生育了一子一女的如姨娘曾經是她娘身邊的大丫頭,是她娘為她爹主動安排。
可安排是她娘主動,睡可不是她娘逼著兩人搖床。
她娘去後,她爹為她娘守了三年,然後府裡又有了新孩子。
說實話她真沒把這三年當做一回事,但旁人卻覺得她爹是感天動地的情痴。
續娶這件事從她娘去後,老夫人跟秦姑奶奶就一直在提,而她爹全都拒了。
她爹直接與她說過,他怕有了繼室,她與灝哥兒受委屈,就是要娶填房,怎麼也得等他們長大。
從這事上又能看出她爹是個好父親,這些年他對她和灝哥兒的寵愛和用心,任誰都看得見。
對孫氏進門沒意見,是因為她已經接受了男人是禽獸變得這一道理,她無心去管她爹的後院,也不想聽她祖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