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給藍小姐做了精細的檢查發現,藍小姐的身體不太適合做流產手術,如果先生非要堅持的話,我必須要首先說明,手術存在很大的風險,手術過程中可能會大出血,或者手術後藍小姐將再也不懷孕”
納蘭獲沉默。納蘭葎比了個手勢讓醫生離開。
“或許現在只能去找他了”納蘭葎淡淡說道。
藍靜儀醒過來,她感覺到一隻手在她肚腹間遊移,那雙手的溫度淡冷甚至帶著點冰冷的氣息,不帶任何情慾地,輕輕地撫著她的肚皮。
張開眼,她便看到了那隻手。那是一隻男人的手,卻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手。納蘭獲和納蘭葎的手也是修長而漂亮,而且帶著一種邪惡的活力。
而眼前的這隻手卻是完美的,聖潔而蒼白。像上帝最得意的一隻標本,乾淨,美麗,無一絲瑕疵。
她突然有絲好奇,很想知道這樣一雙手的主人是什麼樣子,她移動目光,然後她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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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非常年輕的男子,身上穿著灰袍,他低著頭,異常專注地替她做著檢查,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臉,但能感覺出那張臉的輪廓同樣是精緻完美的,而讓她震撼的是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質。
一種有著距離或者高高在上的清冷出塵,像是投在水中的月影,高貴,清泠,卻遙遠虛幻毫無真實感。
“怎麼樣?”
納蘭荻冷洌的聲音讓藍靜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陣僵硬。顯然他是在問眼前的這個男子,但男子卻未答話,彷彿根本沒聽到納蘭獲的提問。
藍靜儀心裡更加詫異,居然有人把納蘭獲的話當耳旁風,而且納蘭獲還沒有絲毫反應,這顯然太不合常理,也讓藍靜儀對男子的身份更加好奇。
男子的手指移到藍靜儀腰部,開始褪掉她長褲。
“啊~”藍靜儀並緊雙腿,恐懼而緊張地看向他,男子回頭看她,她正對上他的眼睛。
怔住。那是一張怎樣的臉,一雙怎樣的眼睛。像謎,像霧,可能遠遠不如納蘭獲和納蘭葎俊美,卻帶著一種魔魅的誘惑力,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獨特無一的味道。就像咖啡,像罌粟,當你看著他,就不由得被他吸引,如食大麻,每多看一眼便會覺得他更誘惑你一分,讓你的視線再也離不開他的臉。
“不要動,放鬆”他的眼睛盯著她,無一絲雜念的清冷出塵,聲音更是清泠淡涼卻帶著一種莫名的蠱惑,讓人懵懵懂懂就照著他的命令去做。
藍靜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那個聲音就讓她安靜下來,她一點都不想再動,眼睜睜看著他撥去了她的長褲,她的下身在這個陌生男子面前完全赤裸。
而旁邊的納蘭獲和納蘭葎居然無動無衷。
男子抬高她的一條腿,目光落向她的私|處,藍靜儀瑟縮了一下,卻感覺渾身無力,腦子也混沌沌的。清冷的手指撥開她的花瓣,露出花瓣間掩住的密洞。
藍靜儀一臉羞紅,卻無力地放任這個陌生的男子撥弄她最私密的場所。
|穴口還有點紅腫,顯然不久前曾經過男人劇烈蹣跚,而且女子的|穴口居然吸住了他的指腹。男子卻一臉淡定地撥開|穴口檢視。
藍靜儀用貝齒咬住了下唇,求援地看向納蘭獲和納蘭葎,他們卻並沒看她,而是看向那個男子。
“你們也太過粗暴了。孩子已經三個月,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沒有流掉,或許是天主想讓他留下來”
“我們來是讓你幫忙把孩子拿掉,可不是聽什麼天主的意願”納蘭葎聳肩說。
男子說,“從小到大,你們每隔一星期便向我懺悔一次,我對你們的所做所想都明透如水,甚至你們十三歲生日時第一次一起玩第一個女人,或者十二歲時第一次遺精再或者你們十四歲時殺的第一個人都一絲不漏地在懺悔中傾訴給我。可是我從沒聽你們提過這個女人,甚至她已經懷了三個月身孕你們才第一次想到我,目的是想利用我的醫術替她取掉肚裡的孩子,你們不覺得做的很好嗎?”
納蘭獲和納蘭葎聽了男子的話雖然表面上沒怎樣,但心裡卻有點虛。
“Jin,我們不見面也有好幾年了,這次來找你,你也知道我們是完全沒有辦法。她拿掉孩子很危險,所以只能藉助你高明的醫術。現在要這個孩子我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況且我們喜歡的只是這個女人,孩子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餘的,不會不幫我們吧?”納蘭獲輕描淡寫地說。
Jin淡然一笑,“恐怕不是有沒有心理準備的問題這麼簡單”說完目光一一在納蘭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