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塵,佈滿淚水的臉上紅通通的,煞是恐怖,真是造孽啊!
“這位陳公子說得這麼清楚,難道會是真的?好可怕啊!”瞥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二麻子,傾狂銳利的眼眸直射向那位陳公子,一臉怕怕道,心下冷嗤一聲,這個陳公子倒還真是個聰明的人,利用百姓迷信的心裡,三兩句話就又讓百姓相信他的話,可惜今日他遇到了是她莫傾狂,他口中死在強盜刀下的人。
“在下還是不相信。”凌傲塵卻是搖了搖頭,跨前一步,強悍的壓力立即壓向陳公子,嘴角邊卻揚著無害的笑意道:“這位陳公子未免說得太神乎其神了吧!再說了,傾狂太子堂堂一個太子,你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小老百姓,從何處能識得傾狂太子的廬山真面目?要知道詛咒太子,損害皇上名聲,那可是滔天大罪啊!不可亂說哦!”
超強的壓力讓陳公子後退的兩步,臉色變得有點慘白,但還是強穩心神道:“在下並沒有亂說,傾狂太子雖是太子,但是為人和善,經常與民同樂,尤其是當皇子的時候,常常在街上可見太子的身影,京都百姓大都見過太子真容,在下自然也是識得,絕不會認錯。”
什麼叫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是,她本尊就站在這裡,虧他還能說得這麼振振有詞!還站在人群外的莫羿軒和蕭若夕已經是目瞪口呆了,真想衝上前去,贊他幾句:老兄,你實在是太強,說謊連眼都不眨一下的!自然還要再賞他幾拳,讓他好好看看站在他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周圍百姓紛紛點頭稱是,當然他們所說的與民同樂,是指傾狂當草包皇子的時候,逛花樓賭館,欺男霸女,不過雖不能說得明白,但也確實大部分人都見過當時的傾狂皇子,然而傾狂已經很久沒在京都活動,而且以她如今的修為,周身的氣息都改變了很大,百姓卻是完全認不出她來。
“陳公子說得這麼言之鑿鑿,真是讓在下不想相信都不行了。
凌傲塵突然一臉凝重,看向傾狂道:“只是,若是真如陳公子所言,那在下豈不是大白天見到鬼了嗎?”
“咦?凌哥哥為何這麼說呢?”傾狂一唱一合地疑問道,周圍百姓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停止哭泣地看向凌傲塵。
“照這位陳公子所言,傾狂太子已經遭天遣死了,但是在下剛剛卻還見到傾狂太子,跟她一起說話來說著,這豈不是大白天見鬼嗎?”凌傲塵邊互槎著手臂邊怕怕地說道,那表情真像是個膽小之人大白天見到鬼了勺
“啊!”……聽聞此言,所有百姓都跟著覺得陰風陣陣,怕怕地直往後退,左右亂看,陳公子和癱坐在地下的二麻子臉色涮得一下白得嚇得死。
傾狂冷冷地瞥過在場的所有人,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伸出食指搖了搖道:“子不語亂力怪神,我可不認為是大白天見鬼,而是有人大白天說鬼話。”目光一凝,星眸冰寒如刀地略過陳公子和二麻子,冷喝道:“凌哥哥從不會說謊,你們膽敢在天下腳下妖言感眾,膽子也太大了。”
陳公子和二麻子在她如刀的目光下只覺得全身被凍住,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響,一股強勁的力道便拂了過來,輕易地將他們‘吹’出去,不由地慘叫了一聲,身體如騰雲駕霧般地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務極為優美的圓弧,重重地撞到柱子上,竟然將兩條兩人合抱的柱子給撞斷,倒在地上不斷地吐血,卻又是死不了。
突來的一幕讓四周百姓驚嚇得邊連後退,頃刻之間亂成一團,有的甚至於抱在一起,驚恐地看著笑得天下太平的兩位絕世公子。
“說,是誰讓你們說這些謠言的?說清楚,否則本公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腳踩在陳公子的胸口上,傾狂宛如地獄修羅,冷凝著臉道。
本就重傷的陳公子哪受得了這一腳,一口鮮血直直地往上噴出來,卻還是粗喘著氣不肯說,二麻子縮在旁邊,渾身顫抖個不停,嘴裡喃喃地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喃喃了半天,都也沒說出是誰讓他們造這些謠言的。
“好,真是條不怕死的……狗。”收回腳,傾狂悠閒地輕彈了下衣袍,冰寒如刀的目光射向四周瑟瑟發抖的百姓,素手往人群后一指,勾唇邪肆一笑道:“還想逃嗎?玄鷹、玄雁,把他們給本公子抓過來。”
凡在她手指所指方向的百姓當場嚇得癱倒在地,有的甚至嚇得失禁,雖然是個絕世公子,但是手指都不用動一下,就可以把兩個人把打得要死不活,誰不害怕啊!
直到背後傳來打鬥聲,所有百姓才下意識地往後看,只見以二對四,打成一團,原是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