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惡意。”
“行,有一個人相信我就知足了,明天把錢全撤出來,愛騙誰騙誰去,關我鳥事。”帥朗悻悻然道著,起身,遞給杜玉芬包,杜玉芬雖有不捨,但也扮不過帥朗,也是有點懊喪地跟在帥朗身側,偏偏帥朗還有點不死心似地拽著杜玉芬問:“哎杜姐,你說奇怪了啊,我坑他們時候,他們不相信我那正常;你說現在我為他們好,為什麼也沒人相信我?”
“你已經習慣性坑蒙拐騙了,誰敢信你呀?”杜玉芬笑著道:“再說你也不懂股市,我雖然相信你沒有惡意,可我覺得也水必會像你說的那樣,漲跌都有周期的,根本就不會像你說的馬上就跌。
“到跌時候再撤,你撤得出來嗎?得失得失,有得到必要失去,就你們說的,那叫白撿,有這麼好的事麼?套個股票馬甲,他照樣還是騙了,錯不了,來得這麼巧,還是原班人馬,剛從拍賣會撈了把,回頭好事又找上門來了……,警告你啊,你可以隨便花,不過股市裡一毛錢也不許留,賠錢事小,別讓人騙了懷疑咱們智商有問題。”
帥朗很霸氣的指揮著唯一一個半信不信的人,杜玉芬雖然懊喪,可被這話說得挺暖心窩,看著帥朗像有醉意一般大聲叫嚷,生怕在公眾場合出洋相“小聲勸著:“好好,知道了,咱不買股慄了,我取出來個放床底,這下你放心了吧?”
“嗯,好辦法口要不多買幾個保險櫃,安全。銀行都他媽信不過。
帥朗樂了,直誇獎有創意,杜玉芬一抿嘴,不吭聲了,帥朗的創意更好,就差在家裡打個地窖了……。
帥世才放下兒子的電話,方卉婷和老範聽著帥世才這麼說,稍稍詫異地者了一眼,知道老帥的氣不是生在兒子身上,而是生在其他地方,正說著,鄭冠群回來了,還帶著聞訊趕來的沈子昂,一看倆人慎重的表情,在座的差不多能猜個七七八八,落坐沈子昂一開口,頓讓帥世才、方卉婷、範愛國懊喪不已,就聽沈督察說著:
“…………大致情識我瞭解了一下,對於大家前段時間的工作劉廳長表示肯定,不過劉廳長也指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一點,在直接和間接證據都不充分的情況下,我們一定要從大局考慮,不能對有貢獻的華僑商人採取有可能造成不良影響的手段,當然,案子還是要查的,如果真有證據浮出水面,不管是誰,都決不姑息…………。
沈子昂是代表領導來說話來了,又是前專案組組長,恐怕肩負著主持大局的使命。方卉婷看了老範一眼,很滯的表情,老範瞥了鄭冠群一眼,這位處長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估計沒領到尚方寶劍,帥世才陰著臉,一言未發,都聽到領導話裡的意思來了,不難懂,這意思是:有直接證據你可查,沒證沒據,甭瞎折騰。
傳達完了上級的指示,沈子昂一伸手:“大家討論下,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可以提出來………
“沒有。”老鄭說。
“沒有。”方卉婷和老範搖搖頭。
帥世才搖搖頭,話也沒識。
明顯地覺得氣氛有點沉悶,也明顯地感堂到了自己有點不受歡迎,沈子昂傳達完了,看看時間不早了,安排著大家光回去休息,這個事改天上今討論,幾位把沈督察送出網警支隊的大院,直看著車走,幾個人都沒走,車沒得看了,相互看著,釣出線索來的興奮,僅僅持續了幾個小時,鄭冠群比所有的人都失望,側頭問著:“老帥,那兒還有可能發現我們疏漏的線索,通訊記錄怎麼樣?你覺得邰博文有沒有可能和端木發生有直接通話。”
“那個,不行鄭處,工作量太大,端木本身就搞過電信詐騙,通訊方面是個行家。”範愛國說了句,故意似的,讓老鄭的鬱悶來了個雪上加霜。
方卉婷卻是小心翼翼問著:“鄭處,要不咱們先秘密監視。省廳雖然反對我們採取必要措施,但並不反對我查詢證據。”
“恩,暫且先就這樣了,不過小心點,別打草驚蛇了……“小范,麻煩你們了。老帥,怎麼,剛有點桂折就想打退堂鼓啊,不準備給點建議。”鄭冠群催著。
“我不覺得是挫折,一直就這個樣子,呵嘛…領導想得自然是大局穩定,大局和諧,可樹欲靜風不止,騙子可不管破壞不破壞什麼大局。說不定他已經得手了。”帥世才隱晦地說了句。
“什麼意思?”鄭冠群一驚,三個人都看上了帥世才。
“剛才我兒子打電話我擋回去了,他說了一種最直接的途徑,把拍賣會上得利的名流和這位邰姓商人串在一起,如果邰博文真是端木的替身,他們又透過這種辦法設局的話,我們還無力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