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因衣服而美,現在姐是人漂亮,所以穿什麼都漂亮……呵呵,對不對呀?”桑雅整著衣服,抿了口涼水,笑著問。
“對”帥朗遞過礦泉水瓶,色迷迷笑著補充道:“人這麼漂亮,衣服其實都不用穿,那不更漂亮。”
撲……桑雅噴了口水,要斥帥朗一句,不料看到帥朗披上大夾克像半大衣的樣子,又忍不咯咯笑了,姐美了,弟可糗大了,估計這衣服是憨強的夾克,套帥朗身上像個小麻袋似地,忽悠悠地兜風,直被桑雅謔笑著逗了帥朗好幾回,帥朗兜著衣服悻然一臉,像小男人受了點家裡氣一般很不悅,桑雅倒知情達意,一邊挽著胳膊,頭側靠著帥朗,好容易給帥朗受傷的小心靈來了點安慰……
長街,行人,陌生城市,因為有了彼此而不再陌生,順著長社路像閒庭漫步一般遛著,身旁就挽了曾經夢裡意yin過若干回的美女,一夜的變化恍如一場*夢未醒,此時的暖暖地陽光剛剛升起,顯得幽閒而美麗小城市似乎也在向這倆位不速之客展開她最美麗的一面,踏著花紋滿布的階石,帥朗幾次瞥眼看長髮及肩,笑意盈然的桑雅,總有一種不太現實的感覺。
“嗨,你看人怎麼偷著看。”桑雅挽著胳膊示意了句,發現了。
“你眼真尖?我偷看了一眼你都發現了。”帥朗笑著,臉不紅不黑。
“要看你正面看,好像我不讓你看似的。”桑雅前踏一步,擋在了帥朗面前,很豪爽地臉對面,不過卻做著鬼臉面對著帥朗,而且撩拔似地來了個攏發動作,撩完頭髮的蘭花指一變,指挑著帥朗,輕佻地端著帥朗下巴往起抬了抬,抿著嘴唇,嘴唇抿成了一條彎翹著、帶著笑意的弧線,兩眼水盈盈地凝視著帥朗,帥朗被逗得小心肝忽上忽下亂顫了,不迭地把桑雅的手拔拉過一邊很不高興地說著:“喂喂,你這幹嘛呢?咱們就即便有發生姦情的可能,也不能你這麼倒過來調戲啊………這動作應該是我做的。”
“你羞答答不敢,我就替你做了,哈哈……”桑雅撲哧聲笑了,這豪爽得又讓帥朗有點臉紅了,再次挽著帥朗的胳膊,桑雅笑著問:“哎,接下來幹什麼?我可快支撐不住了,總得找個地方先休息吧,一夜都沒睡了。”
“這樣,還常五毛……找個地方打個長途,我找個哥們送錢過來……不過得等幾個小時。”帥朗一亮手裡找的張髒兮兮的五毛紙幣,說著想法,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要那樣,咱們就得分開嘍。”桑雅突然道。
“為什麼?”帥朗不理解了。
“不方便嘍,你別誤會啊……你的手機和東西全在梁根邦手裡,很可能他透過手機找到你的周圍,要是你一個人知道還好說,不過要讓你朋友也知道了,恐怕這事你就想守口如瓶也不可能了……所以,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見……”桑雅說著,很勉強地找到了一個理由,頭側了側靠住了帥朗似乎很不捨地說著:“我不想帶給你麻煩了,要不,我一個人走?”
“那你呢?”帥朗心忐忑不安了。
“流落街頭嘍,反正我有時候你也不給我好臉色,嫌我累贅是不是?”桑雅故意問,眼瞟著帥朗。
帥朗眉色一動,趕緊辨白說著:“哪有?嫌你累贅在路上就把你扔了,至於馱這兒再扔嗎?”
“你不扔我也得走呀?和我在一起你不能用真實身份,否則一堆麻煩;再說你朋友能給解決身份問題嗎?身份證沒有住店都成問題。”桑雅輕聲問。
“這倒是個問題啊……”帥朗站定了,愣眼想想,還真有這樣的擔憂了,自己周圍這幫狐朋狗友,除了漏嘴就是爛嘴,要是稀裡糊塗拉個來長曷送錢,甭指望這事能保著密,而且總不能帶錢再帶著假證來吧?
“要不,想想辦法,咱們自己解決……正好咱們一起在長曷玩一天?誰也別通知。”桑雅提議著,看著帥朗,附耳輕聲補充了句:“就咱們倆……”
帥朗當然樂意了,不假思索地點點頭,不過一點頭,又為難了,亮亮右手那五毛錢:“桑姐,就五毛錢啦,咱玩什麼呀?只能買根冰棒啃著玩了?”
“呵呵……靠你的生存智慧呀?”桑雅激將了一句,笑著逗著帥朗,想著腳踏車換錢的事出著餿招,指指路邊說著:“我給你想個辦法,你扛倆井蓋,要不拔倆鐵花柵,賣給收破爛的,馬上飯錢,住宿費不都有了。”
“啊?大白天怎麼幹?再說偷井蓋太下濫了,把人誰陷坑裡那不造孽麼?”帥朗愣著眼,這事危害太大,又是大白天,自然是行不通的。
“要不……我給你想點辦法?”
桑雅的話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