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得晃悠,看著藍冬梅,就差伸手出來調戲一把了,藍冬梅一看這貨又沒正形,鼻子裡哼了哼不屑了,不過確是有事要問,指著帥朗很嚴肅地道:“別嘻嘻哈哈,我問你正事,這事到底怎麼辦的?”
“就這麼辦的呀?快賣完了,你不高興呀?”帥朗道。
“就是快出完了,我才高興不起來了,你知道這批酒是什麼酒?”藍冬梅小聲道,說著眼神緊張地四下瞧瞧,生怕有人偷窺似的。
“中州老白乾呀?不是呀?”
“這你都信呀?中州老白乾廠早倒閉八年了,要存了八年的老白乾,一瓶才三塊?”
“那是什麼?”
藍冬梅一拉帥朗,附著耳朵說上了:“……我告訴你,是小廠出來的酒,貼了中州老白乾的牌子,可他們沒料到剛貼牌連原廠都倒閉了,所以就積壓下來了,根本賣不出去……嚴格地說這是假酒,賣多了要出事………”
吹氣如蘭,帥朗只覺得熱氣微微、耳根癢癢,眼睛突破視力極限斜瞟著,那是藍冬梅的一縷長髮撩到了自己臉上,而且倆人湊得這麼近,一正一斜,帥朗只覺得肩部微微觸到了藍冬梅胸前那片最柔最軟的部位,於是乎,猝來的愜意感讓帥朗也好似乎緊張地和藍冬梅往一塊湊湊。
“咦?你怎麼沒反應……笑什麼?”藍冬梅說完了,看看帥朗,猛地覺得倆人姿勢不雅,靠著牆的帥朗幾乎要**到她懷裡了,臉色微紅推了帥朗一把,附帶狠狠剜了一眼,跟著不客氣了,不用手了,直接踢了一腳示意:“你別一天沒個正形啊,我是擔心你才告訴你的。”
“是啊,那開始你不告訴我?”帥朗一撇嘴反問著。
一下把藍冬梅問住了,語結了,欲言又止了,剛開始為什麼不說,而現在為什麼又要說,那就值得考究一番了,或者和心裡某種隱隱的感覺有關,卻是不足為外人道的事。
倆個人,近在咫尺,兩雙眼,相互凝視,一雙眼睛裡閃爍著玩味,是帥朗;另一雙眼睛裡閃著不安,是藍冬梅。這複雜的目光交織在一起,讓藍冬梅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安,一轉身道著:“好吧,算我多事,白擔心你了。”
“……別走……”帥朗伸手一把撈住了藍冬梅的臂彎,藍冬梅很不悅地回過頭來,盯了盯帥朗的手,帥朗訕笑了笑縮了回來,還是那沒正形的樣子:“謝謝藍店長,今天怎麼了,同情心大發了……或者,有什麼把你這高iq的迷惑住了?”
“你記性可好啊。我說你一句,你都不忘還回來,不過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啊。”藍冬梅損道。
“未必吧?你現在連酒都不知道怎麼賣的,還能賣我?”帥朗笑道。
“看來我沒猜錯。”藍冬梅看帥朗如此篤定,話鋒一轉嘆道。
“是嗎,你猜什麼了?”帥朗問。
“我直納悶我們老闆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過期的酸奶、茶葉、調味品都要想辦法變成錢,怎麼會聽上你幹這號吃力不討好的事?”
“怎麼就吃力不討好了?”
“別裝糊塗,酒再差也有貨值,兩萬七千零三百瓶,貨值八萬八;促銷連開支帶設獎,要有七萬左右,十六萬的成本,這都算純支出。我昨晚算了算,單賣獎券每份二塊五的利潤,不到一半,就按掙四萬計算,掙不到四萬,超市銷貨利潤,每天有接近四萬的盈利,這樣算下來,就今天能全部清倉,貨品暗提價加上直接賣券收入,三天頂多補回十六萬的成本來……甚至於很有可能入不敷出,多少賠點。”
“肯定不賠,你發現什麼了?”
“嗯,剛才王老闆帶著一群人來了,我想應該有原因吧。”
“對了。你終於聰明瞭。”
帥朗笑了,斟酌著慢條斯理地道:“你可能對這一行不太瞭解,白酒裡面價格戰打得厲害,就全國知名的衡水老白乾一瓶出廠利潤都不到一塊錢,某個品牌在中州市一天能銷一兩千瓶,那就是暢銷了,因為現在可選的牌子太多,誰也一統不了天下,又是盛夏季節,白酒銷量肯定下滑……可你想過沒有,要是在這種條件下王銼炮三天出兩萬多瓶白酒是個什麼概念,省級的酒類批發商都窩在中州找商機呢,這麼一下,等於是等於是脫光衣服跑大街上了。”
“裸奔?呵呵,什麼意思。”
“閃亮登場,一登場立馬就成了大家追逐圍觀的物件。明白了嗎?”
“不明白。”
“哦喲,這很簡單嘛,王老闆能短時間能賣出這麼酒,那就證明了他的渠道優勢,有這個做鋪墊,那批發酒的代理賒給他貨都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