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氣得想打他,春蘭忙介面道:“你在相國府這段期間,可知道府裡叫了一百名清倌姑娘的事?”
“知道呀!這件事至今還讓大家津津樂道呢!”
花生心中暗樂:“你們就是其中兩名,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怪當時忙著練功,無法下種,否則一百名清倌全帶回去,早就完成傳宗大事了。”
春蘭見他竊笑的表情,“啪”的一聲,打得花生眼冒金星,頭昏眼花,只聽她惱怒地道:“你最好正經一點好好回話,否則決不饒你。”
花生這才知道春蘭看起來文靜嬌小,卻是外柔內剛,不喜歡別人開她玩笑,只好告饒道:“我的姑奶奶行行好,你們問我回答,又那裡不對了。”
春蘭被問得不知如何以對,總不能告訴他被打的原因,僅是遭了池魚之殃,受到遷怒所至。
秋菊冷哼道:“只要你乖乖回答,不要耍嘴皮子就免受皮肉之苦。”
“是。我知道了。”
“你可知道叫姑娘侍侯的那個人,現在在那裡?叫什麼姓名?”
“聽說人已經逃掉了,至於姓名就不清楚。”
“你胡說,難道想吃苦頭才肯乖乖吐實?”
“是真的,我只是一個客人,只能道聽途說,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沒用。”
秋菊怒叫道:“我看你是皮在癢,不給你個厲害的……你是……”
話沒說完,人已“撲通”倒地,春蘭也在同時昏迷不醒。
“哈哈……看你們再囂張到什麼時候?”
來人近身解去他的穴道,立刻轉身欲走,花生見狀再也顧不得消遣人,連忙拉住她笑道:“好妹妹怎麼要走了?小兄尚未謝你呢?”
她,正是上官小仙,只見她冷寒著臉甩開花生的手道:“你還來拉著我的手做什麼?相爺的千斤貌美如花,比我更是高貴動人,你還是當你的姑爺去吧!”
她愈說愈氣,腳一抬又想離去。
花生忽然一把將她抱緊,兩隻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摸捏捏,她掙扎了一陣子,不但無法脫身,還不由自主地嬌喘連連,又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征服,所軟化……
上官小仙為了療傷,早已久曠飢渴,只是一時的心結難以釋懷,如今一經心上人的挑逗,敏感的部位一再遭襲,少女的矜持迅即拋開,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花生,需求若渴之狀。
花生立刻將她剝得精光,一具健美高挑的玉體立刻展露無遺,滿室春光。
往事又再度重演,花生又再度輕而易舉地佔據了她的身心。
上官小仙也再一次無可自拔的陷入浩瀚的慾海中,隨著猛烈的波浪起伏……
花生有如添翼猛虎的勇將一般,所向無敵地攻破玉門關,恣意地逐鹿中原,直搗黃龍。
他就像脫韁野馬般,任意地馳騁著……
她就像野花怒放般,熱情地飄蕩著……
經不起陣陣高潮的衝擊,上官小仙終於兵敗如山倒,隨著陰元的一洩如注而昏死過去……
不久,花生也將“傳家之寶”送入她的體內。
接著他又迅速地剝光兩女的衣裳,有如蜻蜓點水一般,讓兩女同沾雨露。
花生爬起一看,不禁得意的大笑道:“難怪外公一再告誡我,務必先下‘種’為強,晚下‘種’遭殃。不把肚子弄大,女人就是麻煩。”
低頭一看兩女早已哭成淚人兒,怒瞪的雙眼直欲噴火,顯然對他的行為恨之入骨。
花生明白她們的心情,連忙斂起嬉笑的心情,拍開兩女啞穴道:“我知道你們的心情,但是我會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秋菊憤怒道:“你這人壞死了,我不聽你解釋。”
花生不理會她的話,仍然繼續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
秋菊正待破口大罵,聞言不僅一怔。
哭泣中的春蘭也瞪大眼珠子,怔道:“是你!”
“不錯!”
春蘭突然怒道:“是你更該死,我恨不得吸你的血吃你的肉,就算死後做鬼也決不饒你這個淫賊。”
花生愈聽愈怒,不禁抗聲道:“我那點像淫賊了,你倒是說說看!”
春蘭冷哼道:“你在相國府的所作所為,難道不是在偷香竊玉嗎?”
“不算!”
“什麼!你還敢強辯?”
“當時我是為了治病而招妓侍寢,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充其量也只是一場交易,一種各取所需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