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衙役來請,說他們調查到了程俊才的訊息。
大家來到府衙之後,已經熱的有些汗流浹背,而這個時候,李景安先不言調查到的線索,而是先命人切了西瓜給大家吃,大家這番解渴後,才命衙役將調查到的線索說一遍。
衙役也是吃了西瓜的,所以此時臉上頗有得意之色,道:“我們打聽到,這程俊才老家在蘭溪縣,是個私生子,他父親姓程名名,不過早在幾年前已經死了,她母親正是雅子,而因為她母親的身份,程俊才從來都不被承認是程家的人,他父親程名之前對他們母子兩人倒是很好,可是後來這程名留戀上了其他女子,便漸漸疏遠了他們母子兩人,後來更是的了花柳病,自此一命嗚呼,他們母子兩人的生活便更是艱難困苦起來。”
“所幸程俊才刻苦好學,在科舉的路上一帆風順,可是因為他當了官,所以不想讓人知道他母親是個花魁,他是個私生子,所以來的觀察使府做事之後,他便很少去見自己的母親。”
衙役最後這一句話想來是他自己推測的,先不論推測的如何,花郎暫時是不需要這些的,他只想知道雅子和程名的事情。
“這雅子是如何跟程名在一起的?”
第1025章 命運
對於花郎的這個問題,衙役回答的並不是很乾脆,或者說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是這樣的,據聞這個程名和雅子很突然的就在一起了,而且在一起後沒多久雅子便有了身孕,程名在家還有妻子,而且也有孩子,所以雅子和他所生的兒子一直都被人看不起,後來程俊才中了舉來到了長安城,這雅子也就跟著來了……”衙役說到這裡,意識到自己的話與之前說的要重複,於是便停了下來,花郎微微凝眉,許久後道:“這麼說來,當年這雅子的確是跟人設了局而利用了朱重了。”
“正是如此。”
大家這樣討論完之後,皆是一語不發,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這個朱重是兇手的嫌疑就很大了,可是他的諸多情況又與屍體身上的情況不大相同,這可真是奇怪。
而就在這個時候,溫夢突然有些生氣的說道:“我覺得兇手有可能是這個程俊才,他如今已經是朝廷官員,可他的母親卻是長安城當年的花魁,如果他孃的身份被人發現的話,他少不得要被人恥笑甚至因此而丟掉官位,畢竟一個官員的母親是花魁,這是有損朝廷臉面的事情,為了大局,朝廷少不得要犧牲他這個人了。”
溫夢說完,花婉兒跟著附和,道:“沒錯,更何況現如今這雅子又到了長安城,她被人發現的機率可是很大的,興許程俊才那兩次去風月衚衕,就是要雅子離開長安城,可是雅子不肯離開自己的兒子,程俊才沒有辦法,只得對自己的母親下手。”
這種事情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一段時間裡,花郎他們遇到的各種人性扭曲的事情也不少,所以雖說這事聽起來有些不太可能,可也並非不可能發生。
而就在花婉兒和溫夢兩人這番說的時候,花郎突然笑道:“兩位說的的確有道理,可兩位不要忘記了,那程俊才可是沒有時間殺人的啊,他有不在現場證明,而且證明人很充分,我們根本就無力辯駁。”
“這麼說來,我們就一點辦法沒有了?”
大家相互望了一眼,皆不知該怎麼辦,而這個是,花郎淺淺一笑:“也並非一點辦法沒有,如今我們不是已經知道了程俊才和雅子的關係了嗎,那如果我們將此事挑明的話,你們猜程俊才會有怎樣的反應?”
程俊才會有怎樣的反應大家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無法否認這件事情。
那名衙役明白花郎的意思之後,連忙退了下去。
大概正午之前,衙役領著程俊才到了府衙,而這個時候,花郎他們都是在府衙靜候的,這程俊才雖說是觀察使的掌書記,可在這長安城,李景安才是老大,所以他不能不來。
在府衙見面之後,花郎淺淺一笑,道:“程大人可知我們找你來有何用意?”
程俊才微微凝眉,不過隨後卻是一聲冷笑:“若是為了命案的事情,那在下沒有什麼可說的,因為兇手根本不可能是我。”
見程俊才回答的如此決絕,花郎淺淺一笑:“叫你來的確與命案有關,不過卻不是要你承認你是兇手,而是要你承認你與雅子的關係。”
程俊才臉色猛然一變,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神色,道:“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與雅子不過是很普通的關係,難道那麼非得要在下與一青樓女子有關係不曾嗎?”
見程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