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聽到花郎這話,連忙趴伏在地,道:“冤枉,冤枉啊,林曲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串通他人來殺自己的兒子,真沒有這回事啊,請大人明察。”
林曲的母親哭嚷著,花郎冷喝了一聲,道:“可是如今的情況,卻很難讓我等信服,林曲被殺,先不說你與其他男人私通,就當時情況,你主張掩埋了事,以及對於很多事情的閉口不談,都讓我們懷疑是你們殺了林曲。”
大堂之上,一時寂靜無聲,那與林曲母親私通的男子一語不發,花郎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花郎,隨後說道:“小……小人杜義。”
“不是林家村的人?”
“不是,是附近杜家村的人,我與小花自幼相識,並且相愛,若非當年林曲的父親橫刀奪愛,我們兩人早已經是夫妻了。”
小花顯然是林曲的母親,花郎沒有料到,他們兩人竟然還有這麼一個關係,想來這世間有情之人,是很難兩全的吧。
“林曲被殺的那天晚上,你在何處?”
“小的就在家,那裡都沒去。”
“可有人能夠證明?”
“小的心中一直只有小花,所以十幾年過去了,仍舊未娶,所以無人能夠作證。”
花郎望著杜義,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痴情種,來人,將這杜義押進大牢。”
衙役領命之後,將杜義給押去了,當大堂上只剩下林曲的母親小花的時候,花郎問道:“母親謀殺兒子的事情,我也是不怎麼相信的,不過你想要擺脫嫌疑,卻也不能單憑這些人之常情,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儘快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不然你跟那個杜義,只怕凶多吉少了。”
小花連連點頭:“花公子問什麼,民婦就答什麼。”
花郎微微一笑,隨後問道:“聽說你們村子裡已經發生過好幾起惡犬殺人事件了,可是如此?”
小花連連點頭:“從前年開始,已經發生了五起了。”
“都是怎樣的情況?”
“都是半夜離開村子,然後被惡犬給咬死的,所以自從惡犬殺人之後,我們就嚴禁村民晚上離開村子了。”
“死的都是些什麼人?”
“什麼人都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那惡犬殺人,是不怎麼分人的。”
聽到小花說出這句話,花郎每天微微一動,在潛意識裡,他認為惡犬殺人完全是受人指使的,如果惡犬殺人不分人,那也就是說兇手殺人不分人,可是怎樣的兇手殺人才不分人呢?
有兩種情況,一是兇手就只是純粹的想要殺人,至於殺的是誰,他卻是一點都不在乎的;再有便是兇手想要殺的人很多,所以從一開始他就不分殺的是誰。
第一種情況雖也有可能,可是卻太不可思議,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是殺人狂魔殺人,也多多少少有點理由的,無緣無故就殺人的,向來很少見,甚至連聽說都沒有。
如果是這樣,那第二種情況便極其有可能了,兇手殺人的很多,不知林曲以及其他人,他想要殺的,可能在林家村裡所有的人。
可是,為什麼?兇手為何要殺林家村所有的人?他跟鄰家村裡的人有什麼仇恨嗎?
想到這裡,花郎望了一眼小花,問道:“其他幾個人的死狀跟你兒子的相同嗎?”
“基本上是一樣的!”
花郎微微點頭,如果林曲身上的傷口去其他人的傷口是一樣的,那麼前面的假設,才有可能成立,而如果是這樣,杜義,以及梁博,似乎都不符合這種情況。
不過,花郎並沒有急著下定論,因為他想到了另外一種情況,那便是兇手要殺的人只有一個,可是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以及擺脫自己的嫌疑,他利用了林家村的惡犬傳說,多殺幾人,然後讓人無法猜出兇手想殺的究竟是誰。
如此一來,此案對於兇手來說,便做的完美了,而官府想要調查出這些來,只怕會很麻煩,而且官府能不能想到這點,還不一定呢。
如今,花郎想到了這點,那麼他想要弄清楚兇手想殺的到底是誰,就必須對所有死者進行調查,這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可卻又必須去辦。
命人將林曲的母親小花押下去之後,花郎對童卓道:“童大人,恐怕要麻煩你將林家村這幾年被惡狗咬死的人的情況全部調查一下並且整理出來了,說不定兇手真正想殺的人,就在這些人當中。”
童卓雖在政績上碌碌無為,可他能夠當上這裡的長官,想來也是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