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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意很明瞭,聽了笛笙的話,又看了這有書籤的詞,花郎等人覺得,事情極其有可能便是如此了,琴瑤姑娘久等情人不至,心中頓時有了輕生之念,於是她倒了一杯自己最愛喝的竹葉青,加毒後一飲而盡。
第655章 變數
第655章變數。
天色已然不早,月大如盤。
花郎和包拯等人離開清麗院的時候,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了。
今天是中秋節,可是和去年一樣,大家玩的並不是很開心。
走在街上,包拯嘆息一聲,道:“真沒想到,那琴瑤姑娘竟然是自殺而亡!”
溫夢連忙跟著附和,道:“沒錯,活的好好的幹嘛自殺啊,而且還選在這樣的一個晚上。”
“州衙裡的酒還在,大家回去之後再喝會吧。”為了讓大家不再去想不開心的事情,公孫策如此勸慰道,對於公孫策來說,今天晚上應該是個很不錯的晚上,因為在清麗院裡,他再次見到了白蘭姑娘。
他沒有實力經常去青樓,唯一能夠見到白蘭姑娘的機會,恐怕就只有隨包拯辦案的時候了吧。
而就算是如此,公孫策已然很滿足了,因為在他的這一生之中,有一個姑娘讓他時刻牽掛著,這已經足夠了。
回到州衙之後,大家在酒桌旁坐定,飯菜已經涼了,不過酒仍舊飄著香,大家舉杯共飲,之後便又暢聊起來,好像今天晚上的事情從來不曾發生。
如此一直到深夜,大家各自散去。
回到偵探社之後,溫夢坐在床頭看琴瑤姑娘的那本詞集,她看到了一首詞,覺得很好,於是便吟念起來:
秋雨,秋雨,無晝無夜,滴滴霏霏。
暗燈涼簟怨分離,妖姬,不勝悲。
西風稍急喧窗竹,停又續,膩臉懸雙玉。
幾回邀約雁來時,違期,雁歸,人不歸。
溫夢吟完之後,託著下巴思索詞的意思,許久之後,突然叫道:“這又是一首閨怨詞!”
花郎見溫夢如此好學,笑道:“當然,這是五代閻選的河傳,寫一個女子在秋雨夜的愁思,當然,也是寫與情人見面難的……”花郎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而溫夢見花郎不繼續解釋下去,有些奇怪,問道:“為何不說?”
花郎不語,只把那本詞集翻來覆去的看,看過之後,發覺整本詞集中,寫閨怨的詞最多,而且多是花間派,而在詞意上,則高下難分,花郎眉頭緊皺,不住的搖頭。
溫夢見花郎不回答自己,便知花郎是想到了什麼疑點,所以她也不去再問,只和衣躺下休息,可溫夢剛躺下,花郎突然說道:“奇怪,奇怪,這本詞集多半是閨怨離別詞,可琴瑤姑娘為何只單單在那首巫山一段雲做了書籤呢,而錫杯則放在那首應天長上呢?”
溫夢不明白花郎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只覺得,琴瑤姑娘這樣做,興許是覺得這兩首詞最能表達自己的情況呢?
就在溫夢思索的時候,花郎突然說道:“恐怕我們都回錯了意,那首巫山一段雲以及應天長並非琴瑤姑娘專門所為,這些應該是……”花郎說到這裡,突然稍停,然後才說:“應該是兇手故意這麼做,好讓我們覺得琴瑤姑娘是因為與自己的愛人不能夠相見,才尋了短見。”
花郎這番說完,溫夢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興奮的說道:“也就是說,琴瑤姑娘是被人謀殺的?”
花郎點點頭:“極其可能是被笛笙姑娘所殺,她們兩人關係甚好,琴瑤姑娘喜歡和竹葉青的事情她一定知道,這樣在她表演完之後,悄然進入琴瑤姑娘的房間,說自己剛才表演緊張死了,姐姐馬上就要去表演了,喝杯酒鎮定一下吧,琴瑤姑娘與笛笙關係很好,自然不會懷疑,於是就讓琴瑤給自己倒杯酒來,也許,毒就是在這個時候被下的。”
溫夢聽完花郎的敘述之後,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說道:“那我們趕快去州衙,讓包大哥將那兇手笛笙給抓來。”
溫夢的樣子很急切,可花郎卻突然輕鬆起來,笑道:“莫急,這也只是我們的推測罷了,還沒有證據,等明天去告訴包兄也不晚,而且笛笙不會逃的,她若是逃了,反而暴露了。”
溫夢見花郎這樣說,她也只好作罷,只是中秋節這天晚上,她很晚才睡著,而睡著之後,又連續做了許多的夢,突然醒來,又想不起做的什麼夢,一時間她有些怪花郎,幹嘛這麼晚了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既然不急,明天告訴自己不行嗎?害得自己一整夜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