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捉走皇上的嗎?是不是攬月的人?』想起那天與攬月的衝突,已經冷靜下來了的巫則,不由得眼底寒意的問道。千萬,不要是攬月的人,不然,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攬月的。
『小羽,我不相信,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父皇那麼厲害,有誰能夠捉得走父皇?』拼命的搖著自己的小腦袋,雲在舞無法面對現實,他不願意,真的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人能夠捉走父皇。除非……除非對方比父皇更強,比如國師!
『雲御確實被捉走了。』看著沉默的雲羽澤,再看看一臉無法相信,不願意面對現實的雲在舞,凌雪突然開口說道,他能夠看得出雲羽澤此時心情的糟糕程度,因此,他才會出聲確定雲羽澤的話,也打斷了雲在舞的信心。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主上確實被捉走的?』聽凌雪這麼一說,雲在舞是完全的呆了,可是,巫則卻沒有呆,他已經相信了雲羽澤的話,自然不可能會再次如剛剛那般呆愣,因此,只是冷靜的問著凌雪,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名清秀少年,很是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
『你見過我的,忘了?我是血靈,現在叫凌雪。』皺了皺眉,凌雪可沒想到幾天不見,巫則他們就忘了他了,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那與先前不同的黑髮黑眸,倒也就釋然了。
『你是血靈?』這一會,便是巫則再鎮靜,也不由得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不過,這一絲表情並沒有在他的臉上停留多久,很快的,便被他給隱藏了起來。
『嗯。』凌雪點了點頭,算了回應了巫則的話,然後看看雲羽澤,見雲羽澤依然沉默著,有些呆呆的感覺,似乎正在沉思者什麼一般。見他如此,凌雪也只好替他開口了:『雲御確實被人捉走了,這是函哥哥親眼看到的,不過,對方不是攬月的人。』
『函哥哥?』從呆愣中回過神來,雲在舞看著沉默的雲羽澤,似乎看到了他那雙一向平和的眼底閃爍著悲傷的光芒,心底不禁一痛,掙扎著從巫則的懷裡出來,走到雲羽澤的身邊,將他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無言的安慰著雲羽澤。心底則是不由得咒罵著自己,明明,小羽是最不可能會開這種玩笑的人,之前,他竟然還那樣責問小羽,真是不應該,父皇被人捉走,那麼喜歡父皇的小羽,才應該是最傷心,最難過的吧。
『對不起,小羽。』低低的在雲羽澤的耳邊說道,雲在舞的眼底滿滿的都是對雲羽澤的歉意,以及憐惜,更多的,則是心痛,以小羽的個性,肯定是不會如他那般大哭大鬧一番的發洩的吧,小羽他,到底承受了多少悲傷和壓力?
靠在雲在舞的懷裡,一顆晶瑩的淚珠總算是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聽到雲在舞那聲低低的道歉,雲羽澤搖了搖頭,該說對不起的,是他才對,是他沒有保護好父皇,是他讓父皇遇到了危險,如果……如果那天不是他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也不會引來那些人的注意的吧。
這邊,兄弟兩人擁抱著互相安撫,兄弟之間隱隱流露,那邊,巫則則是不時擔憂的看看雲在舞和雲羽澤,一邊還詢問著凌雪當時的情況。
『你好,我是凌函,當時的情況,是我自己一人親眼目睹的,當時,雪和雲公子都昏迷了。』見巫則詢問凌雪,凌函主動的自我介紹,也在瞬間,把一切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來,不讓凌雪有參與進去的任何嫌疑。
『凌公子,我是巫則,想必,你也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我便是‘影堂’的堂主,也是主上的暗衛首領。』此刻,巫則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根本就沒有因為他們與雲羽澤的關係,而便對他們改變什麼態度。
『叫我凌函便可,我這就把當時的一切說與你們聽。』不在乎巫則那一副冷漠的樣子,畢竟,事關享恆皇室,被綁架的,可是當今聖上那,這麼大的事情,又有誰能夠不在乎?不鄭重?更何況,對方還是當今聖上的暗衛首領,聖上的安危可是他在負責的,如今,聖上出了這種事情,他是絕對逃脫不了的,再加上,他與那五皇子的關係……
想明白了一切關鍵,凌函沒有任何保留的把那天所看到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沒有漏過任何一處,雖然他覺得,對方不可能馬上便相信他的話,但是,那種事情,便是他不說出來,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不信便不信吧,總是會查出來的,更何況,還有云羽澤作證,雖然雲羽澤當時昏迷了,但是,他一開始卻是沒有昏迷的,不是麼?
『凌函,你不覺得你說的這些,太過於驚世駭俗了嗎?你想,我們能相信你所說的嗎?』雖然從凌函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反而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