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急聲問道。
“如要生,則元龍與守城的曹豹必助溫候奪得徐州!”
呂布忙向前施了一禮說道:“望先生助我。”
陳登微笑的搖起了羽扇。
陳登為什麼要相助呂布呢?三國時期,徐州被陳氏、糜氏、曹氏等士族所把持,他們之間相牽制,互為均衡,但劉備扶助糜氏的政策讓徐州的政治形勢發生了變化,由於糜氏一家獨大,陳氏與曹氏的利益受到了嚴重損害,在這種情況下,陳登又怎麼能相助劉備呢,千方百計尋覓一個能夠取而代之的人物,而呂布則是最好的人選。只可惜,現在的劉備還看不透這一層,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徒為他人做嫁衣而已。
正文 第088章 我的洗衣腳水很鮮吧
大漢帝國的都城長安城,宮殿麟次櫛比,金碧輝煌,除西漢末年未央宮被農民起義破壞,長樂宮與建章宮依然保持完好,各宮之間多有飛閣複道連線。所謂“跨城池,作飛閣”漢武帝時還擴建了上林宛,渭水以南周至、戶縣以東,藍田以西,秦嶺以北,廣袤五百里,內離宮殿閣樓臺百餘所,可容千乘萬騎,時下雖然剛剛經過董卓之亂,李催等西涼諸將又塗炭生靈,弄的百業凋零,人口銳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長安依然高高矗立在關西平原上雄視華夏。
一個月後,袁新與郭嘉一路在一百特種兵的護送下風塵僕僕的來到了長安城外,這一路上二人只見白骨暴於荒野,哀嚎佈於四方,心下不禁有些悽然,不過,這也更堅定了袁新平滅亂世的決心。一進城,二人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現在世道混亂,出門在外經商之人極少,而逃難的人又住不起店,一個客棧空空蕩蕩,兩個人只花了一兩銀子就把客棧內最好的客房包了下來一個月,就這樣還樂的店老闆屁顛屁顛的點頭哈腰。
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洗去了一路的風塵,兩個人換了件乾淨的衣服打算出門轉轉,必竟頭一次來到這百年古都,一切都比較好奇。這一趟轉下來,袁新覺得長安雖然寬闊壯觀,但論起繁華來比襄平還遜色不少,不禁有些興味索然,想要回返,就在這時候,身邊的街道突然亂成了一片。
只見前頭的人流四散而逃,商輔個個打烊關門,若大的街道上,傾刻間就空空蕩蕩,只剩下袁新與郭嘉大眼瞪小眼一頭霧水的站在那。東側的街道入口處,一隊殺氣騰騰如凶神惡煞般計程車兵騎馬衝了過來,凡是沒來得及關門的店輔轉眼間就被搶掠一空,幾個躲在暗處的行人被士兵們找了出來,在一陣哈哈大笑聲中腦袋被砍了下來系在士兵們的腰上。
袁新一時之間只覺義憤填膺,光天化日之下,大漢朝的帝都之中竟然公開殺人越貨,這也太大膽了。袁新不知道,這正是西涼兵常做的一種遊戲,殺人越貨以充軍功,搶劫擄掠以肥私囊,長安城在關西軍閥的白色恐怖之下奄奄一息著。
奔騰的馬隊終於衝到了袁新站的近前,當先士兵的馬刀高高舉起就要向袁新砍下來。
“停!”
袁新一聲豹吼,若大的嗓門一下子把馬上的騎兵震的一愣,差點從馬上跌下來。只見袁新高高把雙手舉在空中,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說道:“我是張繡將軍的朋友!快帶我去見他!”
長安城東一座宏偉而又精緻的宅院中,一片片奼紫嫣紅的鮮花怒放著,兩邊綠樹成陰,看的出院落的主人一定是個清靜淡雅之輩,這就是少將軍張繡的宅第。袁新二人被帶進了小院之中,只見周圍下人婢女如雲,隨著張繡在西涼軍中地位的日益提高,他的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安邑城中一座小院,三、五個僕人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的張繡在與呂布一戰後儼成為了西涼第一勇將,不過張繡本人依然沒有什麼改變,依然是那麼帥氣,也依然是那麼憂鬱。
走出門的張繡一眼就看到了袁新,久未舒展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帥的掉了渣的笑容,把袁新嫉妒的心都快沒縫了。“我說張兄啊,你再這麼耍帥,還要人活不活了?這都折騰了天了,午飯還沒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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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張繡又是一笑,向後吩咐道:“叫廚子把最拿手的都做出來,我今天要痛飲一番。”
張繡一伸手,把袁新二人迎了進去。一陣寒喧過後,袁新將郭嘉引見給張繡,所謂英雄惜英雄,二人立即有相見恨晚之感,這時酒宴已經擺上,三人就邊吃邊聊。這長安的廚子和安邑的就是不一樣,光是牛羊肉就有煎炒烹炸十幾種樣式與做法,折騰一天的袁新也毫不客氣,甩開腮幫一頓狼吞虎嚥,直吃的溝滿壕平肚子鼓的溜圓,一邊打著飽嗝一邊還嘟囔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