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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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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了一會,就停下了,趴在她身上喘氣,說:“你咬得太緊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她心疼地說:“你不用忍的呀”

“我要你跟我一起來”他一邊動作一邊吻她,她感到他又在她身體裡堆放乾柴,又在乾柴的四周灑下引火柴,她聽他氣喘吁吁地叫道,“Baby;

let'sgo

together!”然後他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她很快被推上了高峰,她的身體咬緊他的同時,她聽見他象小老虎一樣在她耳邊“噢”地長嘯一聲,猛地停了下來,他在她身體裡有節律地膨脹收縮,她知道他也“來”了。

他們兩人彷彿昏迷了一樣,一動不動地躺了很久。然後他彷彿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吻了吻她,說:“你現在不是傻呼呼的小女孩了。”

“那我是什麼?”

“你是傻呼呼的小女人…我的女人…”

她覺得他對“女孩”和“女人”的定義非常獨特,但她很喜歡他這樣定義。她問:“那你是我的什麼?”

“我是…你的COOK…”

她不解地問:“為什麼你是我的COOK?”

他笑了一下:“因為我的任務就是餵飽你…餵飽你的兩張嘴…”

她有點吃驚,心想他一定是注意到她腹上的刀疤,知道她是生過孩子的,所以說要照顧她和她女兒。她又感激又緊張,鼓起勇氣問:“為什麼說…兩張嘴?”

他有幾分邪氣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有兩張嘴嗎?”他吻了吻她的嘴,“這裡一張,橫著的。”然後他在她身體裡鼓了一下勁,“這裡還有一張嘴,豎著的…”

她忍不住笑起來。這一笑,使他從她身體裡滑了出來,他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到她身邊,摟住她:“BABY,你以後餓了就告訴我…”

海倫醒來的時候,BENNY

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看了看錶,媽呀,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她睡了四、五個小時?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好像夢都沒做一個,睡得好香好沉。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她在倒時差,還是因為這場愛做得酣暢淋漓。

她想起以前那些“房事”之後,她從來沒有這樣酣睡過。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做完,她都覺得很不舒服,總有點乾澀的疼痛感,所以她總是在完事之後爬起來洗滌自己,而且要等到疼痛消失了才睡得著。那時她覺得好孤獨,因為李兵已經睡得鼾聲大作了。但她不敢責備他,因為她總以為自己是所謂“性冷淡”,生怕李兵為此覺得她不正常。

她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過她的另一個好友小荊,小荊正在跟丈夫鬧離婚。從小荊描述的情況來看,小荊的丈夫在床上跟李兵差不多,都是一上來就單刀直入的人,但小荊說她身體上好像還沒什麼太難受的感覺,沒快感,也沒不快感,所以海倫更認為是自己“性冷淡”了。

再後來結了婚,有了孩子,家務和工作很忙,每天都是累得要命,很多時候都是剛吵完架、鬥完氣,完全沒有心情的時候,李兵來求歡。她不知道他怎麼可以一面在跟她吵架、吼她的孩子、指責她的父母、抱怨她的弟弟,一邊又來跟她做那事。

李兵的解釋是:“父母兄弟孩子都是外人,只有我們兩人才是一家人。我們不應該因為外人影響我們的感情。”

這是她永遠都不能明白的“道理”,既然你把我和我所有的親人都否定了,都當成敵人一樣來看待,你對我的感情又從何說起呢?

但後來這差不多成了解決夫妻冷戰僵局的唯一手段,常常是兩人為孩子的事爭吵起來,然後兩個人冷戰,不說話。但過幾天,李兵會涎著臉來抱她摟她。如果她不從,李兵就找個岔子罵孩子,於是兩個人又開吵。這樣惡性迴圈一通,最後以她在床上不再反抗結束。

所以她從來沒有把性生活當成一件愉快的事,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從中體驗到極度的快樂,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身體裡本來就潛藏著這種本能,還是她對

BENNY的愛使她的身體產生了這種能力。

她閉著眼睛胡思亂想了一會,就準備起床,她看見床邊地毯上有一張條子,上面放著一顆心型的巧克力。她拿起那顆巧克力,看到條子上是BENNY

用他那小老人的字型寫的幾句話:“BABY

,我把你的車開到店裡去了。你餓了就打電話給我。浴缸洗乾淨了,你睡醒了就躺在浴缸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