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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李兵沒再問什麼,單刀直入地動作了一會,就把她拉到床邊,好像把她掛在懸崖邊一樣。他自己站在床邊,抬高了她的兩腿,扛在自己肩上,用力地進行他的活塞運動,邊幹邊問:“深不深?脹不脹?”

她覺得這比他通常的動作更讓她難受,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墜脹感,差不多就像要上廁所一樣。她抗議說:“不要這樣了,我不喜歡這樣,太難受了,我

要上廁所了”

李兵以為她是因為害羞才這樣說的,堅持了一會,看她已經在掙扎著要爬起來上廁所了,才停了下來,把她擺回原樣,抱怨說:“還是那麼老土,就知道這一個姿勢。”

她說:“不管用什麼姿勢,應該都是為了兩個人快樂吧?如果一個人不快樂

,為什麼一定要用那個姿勢呢?我在網上看到的,根據中國刑罰對強Jian的定義,即便是丈夫,即便是已經進入妻子的身體了,如果妻子不願意,叫停,丈夫就得停下來,否則就是強Jian。”

李兵不相信:“有這回事?那我們男人不是太吃虧了?你們把我們搞起興趣來了,又半路叫停,那不是在折磨我們?”

“你不相信,我們明天可以找個地方上網,我指給你看。”

李兵沒再說什麼,悶聲不響地衝撞了一陣,就完成了,抓了一個旅館的枕巾擦自己。她跳起來,跑到衛生間洗了一通,擦乾了,穿上睡衣,想到咪咪床上去睡。李兵把她捉了過去,讓她睡在他那個床上。兩個人默不作聲地躺了一會,李兵突然很感慨地說:“女的還是剖腹產好,

X沒撐松,X起來過癮。從那下面生了小孩的,再怎麼恢復,X也是RUA的了。”

她知道這個RUA在Y

市的土話中就是鬆鬆垮垮,軟不拉幾的意思。她本來是不想過問的,但他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忍不住了,問:“你試過哪個不是剖腹產的女人了?不然哪來的比較?”

李兵反駁說:“你不要自己在外面做了虧心事,現在想倒打一耙。”

她見他說得那麼理直氣壯,自己反倒不安起來,是不是JOE對李兵說了BENNY

的事?她不想顯得心中有鬼的樣子,就說:“是你剛才在比較剖腹產不剖腹產的區別,你不承認了?”

李兵哼了一聲:“這種事還用試?是個人就知道,小孩子那麼大個頭,從那個洞裡鑽出來,還不把那個地方搞RUA了?”

她不想再就這個話題大做文章,就裝睡,不理他。過了一會,她覺得他大概睡著了,就爬起來,跑到女兒床上去睡。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來去買火車票。她剛剛一動,咪咪就象聽到了鬧鐘一樣,也跟著爬起來了。她不知道咪咪是不是一夜都在惦記著這事,所以睡得不沉。她小聲說:“咪咪,你起這麼早幹什麼?媽媽去火車站買票,你就跟爸爸呆在旅館裡,好不好?”

咪咪不肯:“我想跟你去…”

她只好把女兒也帶上,兩個人打的來到售票的地方,見已經站了不少人了,她慌忙站在隊尾,跟著大家慢慢往前移。咪咪就在旁邊玩,蹦蹦跳跳的,自得其樂。她看了就覺得心酸,咪咪從小就怕李兵發脾氣,所以膽子特別小,乖得出奇,要求很低,好像只要不捱罵就很心滿意足了。

站了一會,她發現隊伍移動得很慢,她前面還有幾十個人,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剛才一來就急著排隊,忘了吃早點。現在要是離開去吃早點,待會回來肯定要重新站隊尾,太不合算了。但是不吃,又不知道得站到何時,她自己不吃不要緊,但她怕咪咪餓壞了。

她想跟前後的人打個商量,讓他們幫忙留出自己的位置,她好帶咪咪去吃早點。她看了看前後的幾個人,覺得後面隔她三、四個人的那個女的好像比較好說話,看上去跟她年齡差不多,很文雅,有點象個搞文藝的。她正想攀談幾句,那個女的已經主動跟她說起話來了:“這是你女兒呀?好可愛,長得跟你一樣漂亮。”

她聽那個女的的普通話有很重的Y市口音,就好奇地問:“你是Y市人吧?”

那個女的很高興被人聽出口音,連聲說:“就是,就是,你也是Y市來的?”

兩個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原來那個女的姓王,叫王麗玲,是Y市幼兒師範的老師,跟海倫一樣,並不是Y市土生土長的,而是Z市人,後來到

Y市讀書,留在了Y市。一講起來,才發現兩人在Y市任教的學校離得不遠,在Z市的老家也離得不遠,算是一整個老鄉了。

海倫託王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