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嗎?
墨徵聞言朝離王爺看去,眼中血紅一片甚是嚇人。
離王爺暗到不好,這是急火攻心的徵兆,搞不好要走火入魔!
顧不了許多,離王爺在兒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突然出手,帶著分力道的掌力襲上墨徵的胸口,墨徵硬生生的被打得退後數丈半跪與地。
喉頭腥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漸漸的人也清醒了幾分。
墨生見狀連忙上前扶起主,墨徵卻垂頭看著地上的血反應不過來,半晌才側頭問墨生,“我怎麼了?”
“將軍,您剛剛差點走火入魔,險些傷了王妃,幸好王爺救了你!”墨生簡單把剛剛的事說了一翻,卻巧妙的把剛剛他說的那些話隱了下來。
墨徵就著墨生的攙扶站起身,接過下人遞過來的帕拭盡嘴角的鮮血,慢慢朝著老王妃走去,卻在她面前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滿臉歉意的道,“娘,都是兒的錯,差點傷了您!求您責罰!”
說著竟直直的跪了下去,老王妃本就心中有愧,原來兒心裡竟是這樣的苦,可是在他們面前他卻什麼都不說,正是因為這樣今日才會走火入魔的吧!
老王妃拭拭眼角的眼淚,上前扶著兒的臂膀道,“起來,快起來,你也受了傷其他的都別說了,先讓人請大夫過來看看吧!”
墨徵順勢起身,卻在老王妃要喚人請大夫時攔了下來,“娘,這事不急!”
扶著老王妃到主位做下,自己坐到父親的下,才道,“娘你有所不知,如今這府裡奴才膽大的緊,連正經主回府也被人給攆了出去!
如今墨璃和雲飛就住在鎮國公府,只是岳父大人的意思是,若這事咱們不查清楚,給他們一個交待,他們定是不會讓墨璃回府的,而且岳父還有意將墨璃記在大舅兄名下!”
“那怎麼成,墨璃是我們離王府的嫡長孫女如何能記到鎮國公世名字,這像什麼話?”老王妃一窒,怎麼剛盼回來的孫女轉眼就要成了人家的人。
“娘,今天若是不把主使之人揪出來,就算明日早朝岳父大人真奏請聖上要把墨璃記到大舅兄名下,我也不會攔著,畢竟在鎮國公府墨璃好歹也是個正經小姐,還有她兩個舅母和外祖母疼寵著,總比回來做個沒人疼沒人愛,連下人都敢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小姐要好!”
他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態也很明瞭,現在就看他娘會怎麼做了。
。。。
 ;。。。 ; ; 別說父慈孝、天倫之樂他沒享受過,就連想見女一面如今也成了奢望。
如今一雙兒女剛回府便連家門也不得入便被人掃地出門,早知道這樣……早知道這樣當看在父親要送走璃兒時,他就該遞了折了分封離府,再不濟也可請了旨帶著妻兒女去戍邊,也好過如今妻離散。
離王爺也中兒心中的那股怨氣,轉頭有些愧疚的看了他一眼,然這次墨大將軍卻意外的偏過頭,不願與父親對視。
再多的愧疚彌補不了,他這十年來失去妻,兒女的痛。
“進去再說!”離王爺知道自己當年一時糊塗之舉,給一家人帶來的傷害,如今他也只能盡力彌補。
離王爺先行一步進了大門,其他人隨後跟上,看著方伯那扶著腰一臉痛苦的樣,墨生不忍心,彎下腰將他背了進去。
離王爺前腳才邁過王府正廳的門檻,便見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離王爺,你們可算回來了,咱家可以宣讀聖旨了嗎?皇上還等著咱家回宮繳旨呢?”
只見一個身著絳紅色錦袍,面白無鬚的小監放下手中的茶盞緩緩起身。
他可是連午膳都沒用就被派出來傳旨了,皇上指明瞭這聖旨要在離王府宣讀,還要墨小姐親自接旨。
本來他今日就在勤德殿當值,墨參將和皇上的話他也聽在耳裡,也深知這差事不好辦。皇上這話擺明了是要全了墨參將的意,讓墨家人親自去接他那寶貝妹妹回府的嘛!
結果他帶著聖旨進了離王府,離王爺竟還不知他的孫孫女回了京。
等他們知道墨雲飛進宮面聖請了恩旨,才匆匆忙忙說要去迎小姐回府,而他卻沒想到這一等便是一下午,眼看著都快到宮禁的時刻了,離王爺父才回了府。
不過看這架式也知這墨小姐的人一定是沒有接著了,那鎮國公是什麼人豈是好相與的,他本就不報什麼希望。
只是主人沒回來他也不好走,只得在這等著。
離王爺硬著頭皮道,“德公公,這聖旨本王可否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