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司徒沫秀眉微微一蹙,旋即開口問道,“你怎麼?”
“我——”鬼臼話至一半,突然一聲哼唧後將話咽回
古古怪怪,也不知真假
“喂,我將你扶到床/上罷”
見鬼臼埋著頭,慢慢點兩下,司徒沫這才蹲下身,將自上攙起,而後一步步向著床榻走,只亦不知那鬼臼如今不真當很難過,自門邊向著床榻走這段距離,竟將身大部分重量都傾向,直叫卯足勁才能勉強扶著走出幾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狡辯
司徒沫儘量小心避開鬼臼背後的傷口將他放到床/上,豈料剛護著他的肩放下,正要直起身子,卻叫他伸手一攬,就那麼重新擁入懷中。
“鬼——”
本想大聲喝出他的名字警告他,孰料下一瞬卻叫他欺上了唇,那個“臼”字生生地被他逼回腹中。
“如今,你不但可以將我的手剁了做花肥,還能連著——”鬼臼無賴地指了指方才吻過司徒沫的唇,痞痞地一笑,“把我的嘴也割去罷。”
“姓鬼的!”司徒沫想要撐起身子遠離她,只奈方才將他弄到床上已是花了大力氣,如今哪還有多餘的力氣,也正是此時,她才於心中大呼上當!
“剁吧剁吧,反正每每瞧著你對我冷言冷語的樣子,我的心便好似叫人用刀子捅著,倘若將我的手砍了能博你沫兒一笑,也算值了。”鬼臼話落,將手一鬆,而後遞到司徒沫身前,“記住,砍下來之後剁得爛一些,如若不然那些花花草草的不好受用。”
什麼人嘛!簡直就是無賴!
司徒沫心中這般想著,可是轉念一想,他鬼臼本就是這馬賊的頭子,馬賊同無賴,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司徒沫坐在床沿,瞧著鬼臼向自己遞出手來,暗自感慨,這天下之大,倒還真有如此張狂恣睢的人在!
“喏,叫你砍你倒是捨不得了。”鬼臼又是將手在司徒沫眼前一晃,如今是非逼得司徒沫拿起一把刀來將他的手砍下來不可。
“誰捨不得了!”他倒是吃準了自己不成!
司徒沫話落,起身就要去雜院拿把修理花草用的剪子過來,孰料方才起身,便***鬼臼幽幽地遞過來一把鋥亮的匕首,“喏,這個借你一用。”
不等司徒沫反應過來,那把匕首已是叫鬼臼硬塞到了手中,之後又***他將自己的手高高地衝著司徒沫揚起,一臉壞笑地道,“莫在等了,這隻手的確不聽話,你若是再不砍,如今這手可是癢癢地又想對你不規矩了,嗯。”
“你——”司徒沫叫鬼臼說的詞窮,為了證明自己究竟有多敢,那匕首便是叫她高高的舉起,匕首尖端所對準的正是鬼臼向她伸過去的臂腕。{}
割罷割罷,反正如此惡徒活在人間亦只會給人帶去困處,倒不如今日自己將他的一雙手給廢了,叫他再無臉面殘肢斷手的出現在世人面前!
匕首握於手心之中一緊,旋即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司徒沫瞧著他的手腕便是落下匕首去,只是為何——
待那匕首隻堪堪刺過他的肌膚,那一點殷紅漫出面板表面時,她的手卻是再使不上一分力道?
“你倒還真敢向我下手!”鬼臼的聲音幽幽地響起,然而詭異地時並未在他的言辭中聽到一絲慍怒同失落,但***他一把抓過司徒沫緊握匕首的手腕,而後一用力便是拉到了他的胸口前。
“這兒——”鬼臼用另一手將自己胸口前的中衣扒開,剎那間古銅色的***肌膚便是暴露於司徒沫眼前,“倘若你真對我無情,今日便衝著這心口給我一刀,叫我這惡人徹底自世間消失,好叫你眼不***為淨,也好叫我自此不必再受折磨。”
“你莫要逼我!我……我當真敢的!”司徒沫叫鬼臼逼急了,死咬著下唇,那匕首在掌間已是越握越緊。
他聞言忽地一勾唇角,而後放開司徒沫的手,兩眼一閉,等著那刀尖子落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只是許久過後都不***司徒沫有所行動,緩緩地睜開眼來,卻***一張糾結的小臉幾欲落淚。
“我就知道你不敢。”唇邊的那抹笑意越發濃郁,他奪過她手中的匕首扔下床,而後一手用力將她重新攬入懷中。
“誰說我不敢!”
司徒沫狡辯,欲掙扎起身,卻叫他施力固定住頸部,她的頭枕在他的胸口處,再是動彈不得,之後,鬼臼將手稍稍鬆了些力道,握緊她的下巴拉近自己,“我知道,你是捨不得。”
他魅惑得笑著,直叫司徒沫瞧得兩目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