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給大哥帶一些好玩意過來,保證是關外見不到的寶貝。”
“不是……我說兄弟,這是不是多了點啊?”那賀圖把劉華塞過來的銀票拿在手中,有些失神,他一年的俸祿也就一百多兩銀子,劉華一出手,等於給了他半輩子的俸祿,他感覺這像是在做夢。
其實劉華也不想這樣,他這次來盛京總共就帶了五千兩銀票,這是他攢的的私房錢,準備來這兒的時候,自己開銷使用呢,可是上次去買木炭的時候,他發現遼順府裡面沒有通兌關內銀票的票號,銀票在遼順府根本不流通。
盛京倒是有一家票號承接通存通兌業務,但是來回辦理業務太費勁,而且手續相當麻煩,即使兌換出了銀子,攜帶又極為不便,反而還有些扎眼,所以劉華一股腦的把這些銀票都送給了那賀圖,全當是公關了。
再說了,劉華以後還要盯著託合齊呢,現在他把劉知府得罪的死死的,知府衙門那邊根本借不上力,只得從軍營這邊下手了,監管營雖然常年駐紮在白山嶺,但是它總歸是軍隊系統,雖然現在幫不上什麼忙,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派上用場了呢。
那賀圖推辭了一番,想要把銀票還給劉華一半,可是劉華堅決不同意,見推辭不過,那賀圖只得把銀票裝在了懷裡,揣完銀票。那賀圖再看向劉華的眼神,就像是看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那叫一個熱情啊。
之前是劉華給他倒酒夾菜,現在倒過來了,變成他給劉華敬酒讓菜了,一時間。酒桌之時歡聲笑語連成了一片,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番推杯換盞,那賀圖就跟劉華變成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生死兄弟了。
喝到快散場的時候,劉華把自己來的目的告訴了那賀圖,說要在監管營僱傭幾個丫環,聽到這兒,那賀圖直接拍著胸脯打保票。說一切都包在他身上了。
吃完午飯,那賀圖親自騎馬帶著劉華跟張老爹來到了監管營關押女眷的區域,來到這兒之後,那賀圖指著那些正在忙碌的女眷,朝劉華說道:“兄弟,這些女眷之前都在官宦人家做事,有的還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家主犯了罪,她們全都受到牽連。被髮配到了這裡。你自己慢慢挑,看看瞅誰順眼?回頭我把她們送給你。她們裡面有的能文能武,有的飽讀詩書,有的針織女紅樣樣在行,保證能把弟妹伺候好了。”
劉華朝那賀圖感謝了一番後,駕馬朝前走了幾步,在他對面。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小的廣場,大約有一百多女子在那裡蹲著洗衣服,這些女子分工明確,有的負責提水,有的負責搓洗。有的負責漂淨。
這裡的環境本來就寒冷,加上經常把手泡在涼水裡,許多女子的手上全都凍爛了,但即使這樣,她們依舊堅持洗衣服,因為如果今天玩不成工作量,會連累一個班的姐妹們受罰。
在另一邊空曠的房間內,也有許多女子在忙碌著,只見她們站在屋裡彎著腰的縫製棉衣,這些女子的手指上全都裹著布條,看樣子是在縫製棉衣的時候,把手扎傷了,常年累月下來,她們的十個手指已經全都被傷了一遍。
正在劉華觀察這些女子的同時,那賀圖一甩鞭子,然後說話了:“大家聽著,現在全都停下手裡的工作,站到前面來,你們的好運來了,我兄弟來此僱傭丫環,如果你們能夠被僱走,那就不用從這裡受罪了。”
聽到那賀圖的這番話後,那些女子愣了一下,然後全都停下了手裡的活,整齊的走到了廣場前面,看著面前的劉華,這些女子臉上都露出一副希冀的表情,希望自己能夠被挑走,雖然挑走後是去做奴婢丫環,但是總比在這裡當流放犯人整天累死累活的幹苦力好。
把這些女子的表情看在眼中後,劉華頓時動了惻隱之心,恨不得把這些女子全都解救了,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眼下他只有多選幾名女子了,懷中能救一個算一個的心理,劉華開始挑人了。
劉華看著面前的數百名女子,高聲問道:“你們誰會洗衣做飯?”問完後,他看到現場所有的女子全都舉手了,接著,他又問道:“誰會針織女紅縫製衣物?”這時,有一些女子把手放了下來,然後他又問道:“誰會寫字讀書認識詩詞歌賦?”聽到這個問題後,大部分女子把手給放了下去,只剩下幾十名女子還在舉手。
見此情形,劉華來到了那些女子面前,打量了一番,他發現這些女子全都是雙十年華,身材高挑、樣貌清秀靚麗,此刻,她們正滿眼渴望的看著劉華。
從馬上下來後,劉華看著面前的女子,然後嘆息道:“你們全都會針織女紅,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