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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只見左邊的那人眉峰如柳,雙目似月華凝空,深邃而悠遠。筆直的鼻樑如上天精心的雕刻,飽滿的唇角微微的翹起,帶著一種醉人的芳華。一身淡色的衣衫,襯得他雅緻如秋之墨菊,俊逸似灼灼清輝。而另一個男子也同樣出眾。如同山巔降下的第一捧白雪,不染纖塵。一身雪白的衣袍讓他看上去清絕天下。

燁紫龍自然不知這兩個男子赫然就是聖門五傑之二的牧樂歌和月瀟然。但是他發現自從這兩人出現開始,天縱身上就充斥著一種喜意。原來這出眾的兩人竟是小姐的故人!或許,這裡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燁紫龍暗暗想道。他掩下眼中的一抹失落,悄悄的退了下去。

“你……你就是妖夜?”

月瀟然和牧樂歌第一次見到天縱的陣容也忍不住一陣目瞪。呆。但是,很快兩人就回過神來。只是,天縱沒想到首先開口的居然是月瀟然。

“我就是妖夜。”天縱故意表現得十分平淡。

“可是……,不是你!不是你!但你為什麼這麼像她呢?”月瀟然看著天縱喃喃自語,最後竟好似痴了!

這時,牧樂歌終於開口了,只是他的聲音裡已經沒有往日的遊戲人生和漫不經心口他的聲音裡只有失落,“對不起!我等誤闖香閨,只是我們找人心切,還望小姐見諒!”

牧樂歌眉宇之間染著輕愁,俯身一拜,拉著仍舊一副痴態的月瀟然轉身欲走。只是他行至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說道:“知道嗎?你真的很像她!”

天縱見月瀟然和牧樂歌轉身就走,對她這個絕代紅顏無絲毫留戀,既是心下感動,又是哀傷莫名,趕忙出言說道:“牧樂歌,你來逛妓院,怎麼也不見你帶上那把破羽毛扇子呢?”

天縱這話一出,牧樂歌和月瀟然齊齊頓住腳步。而後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兩人都是一副狂喜的神色。尤其是月瀟然,那一向清雅的人,居然雙眼血紅。

這也難怪。月瀟然在十幾年前,親眼見到天縱跌下懸崖。以至於他對天縱數十年不能相忘,而變成一種執念。十年之後,他在聖門再見天縱,這種執念瞬間化為了滿腔愛戀,可是這段愛還沒有開始,天縱竟又是屢遭劫殺,生死未卜。而後兩年,音信全無。這讓月瀟然情何以堪?

其實,月瀟然是見過天縱小時候的樣子的,但是,時隔數年早已不能相認。也可以說,月瀟然已經有了一種近乎絕望的心態。讓他不願去探究天縱到底是生是死,恐怕結果不能盡如人意!現在,這一刻真真是苦盡甘來,月瀟然這個一向乾淨的近乎透明的溫潤男子幾乎是三步並作一步的奔到天縱面前,將她擁在懷裡。

“天妹!天妹!你讓我找得好苦啊!”月瀟然居然是嚎啕大哭,那形象比之一個小孩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天縱卻感受到了他那種深沉的情感。她靜靜的輕撫著月瀟然略顯清瘦的後背。感受著他哭聲中失而復得的喜悅。

牧樂歌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識趣的沒有打擾那兩人。因為,這兩年他清楚的知道月瀟然過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

又過了好一會兒,月瀟然才略顯滿足的鬆開了天縱。天縱對他溫柔的笑了笑,轉身對牧樂歌說道:“要抱一下嗎?”

“當然!”牧樂歌迫不及待的把天縱抱在懷裡。他沒有月瀟然那般失態,但是微微顫抖的身體洩囂了他的情緒。“小天,我好想你!”

天縱又輪流安慰了他們一會兒,二人似乎才漸漸平復下來。

這時,天縱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們怎麼會想到妖夜就是我?”

“這個,在聖門時,我們就知道齊天策大哥對你的感情。他怎麼也不是一個會變心的人,既然他如此迷戀妖夜,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一妖夜就是曄天縱!”牧樂歌說得極為肯定。

“原來是這樣。”天縱暗暗想到,那豈不是很多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了!

月瀟然看天縱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馬上解釋道:“你不用擔心,其實知道這些的人並不多。相信聖門眾人並不知曉。”

“知道又如何?”天縱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霸氣,“現在的燁天縱豈是任他們追著跑得嗎?”

牧樂歌和月瀟然知道天縱和聖門勢同水火,她遲早要血洗聖門口這麼一想,兩人的眉頭都瞬間皺的死緊。

彷彿察覺了他們的為難,天縱幽幽說道,“聖門如今已是強弩之末,何況我的最大仇人並不是他們。如果聖門可以自行解散,我自然不會大開殺戒,為難聖門。”

牧樂歌和月瀟然又是一呆,天縱如此做其實就相當於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