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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到紐約郊區的朋友家,驚魂甫定,就聽他說起最近遭遇的一起車禍:他的小車在紅燈轉綠燈的一剎那起步晚了幾秒,後面的車就撞上來,結果他的小車後部被撞得體無完膚,而撞他的那隻怪物卻絲毫無損。
這種公路新怪物就是SUV—SportUtilityVehicle(運動用途車輛)。它樣子像吉普車,比當年北京的麵包車大得多,外貌奇醜(至少從我的審美觀而言),據說售價奇貴,而且耗油量驚人(在城中慢駛,一加侖汽油只能開8英里),偏偏最受歡迎,製造名牌轎車(如Lexus和Benz)的公司也開始大量製造這種SUV。
我的朋友帶我們郊遊,我發現那個住宅區幾乎家家都有一輛嶄新的SUV。
我不禁又想入非非。這種車非但高人一等,而且說不定更易引人犯罪,華盛頓區那個連環殺手,我猜如果他開的不是白色貨車,可能就是一部黑色的SUV,橫衝直撞,見人不順眼就開槍。
SUV從頭到尾充滿了霸氣,可能帶給駕車者一種虛偽的優越感。它更有一股西部牛仔的蠻橫驕悍之氣,恰似當今布什總統的外交政策。
也許,9·11之後,一般美國人悶氣無處發,乾脆買部SUV在公路上逞逞強!
我不禁又想到1960年代在美國做學生時,自己不會開車,朋友開的大多是“小甲蟲”——Volkswagen,坐在裡頭像是坐在小孩子的玩具箱裡,收音機裡放的是“披頭士”的歌聲,相得益彰。
那是一個反戰的時代,一般美國青年更向往和平,留長髮抽大麻,全身呈現一種“放鬆”(hangloose)的形態,坐在“小甲蟲”裡慢慢地開,怡然自得,與當今“怪物車”中的隱形騎士的心態恰好相反——有的SUV車上還插了一面美國國旗,車背後再貼上一句標語:UnitedWeStand(我們聯合一致),其目的當然就是抗敵。
也許,SUV的流行和美國國運無關,也許它就像時裝一樣時長時短,時大時小。但穿衣服不耗汽油,也不會影響生態環境。美國地方大,公路寬,如果是在香港,人人駕著一輛SUV,和小巴公車競爭寸金寸土的地面,其後果會如何?又或上海浦東各大建築物前面,一字長蛇排上幾十條SUV小恐龍,又該作何觀瞻?
我對於任何機器——包括汽車、電話、電腦——都有一種無名的恐懼,我認為人和機器的關係,一直是西方18世紀以來的“現代性”無法完全解決的問題。機器本應為人服務,但人們在不知不覺間自比於機器,甚至在幻想中以此自豪(否則阿諾·史瓦辛格主演的電影不會如此賣座)。當然更有人想利用機器來毀滅其他人。
曾幾何時,好萊塢的想象還有點人情味:《金剛》(KingKong)中的那個大猩猩登上當年最高的大樓頂部,手拉著他心愛的女人,和戰鬥機奮戰,不敵而死。
如今則是人味全失,慾望、商品和機器變成了後資本主義世界不可或缺的“三位一體”圖騰,自己的慾望受到壓抑或不能滿足,就以機器代之,或從商品消費中尋找一種消耗式補償。機器和商品變成了人類個體的延伸和替換。
走筆至此,我忽然領悟到:這個SUV,雖然如此耗油,其實適得其所,因為慾望的發洩就在於消耗,而機器恰是後現代人類消耗的寵物。
越野車駕駛寶典
在城裡開慣了車,到郊外常會有不習慣。尤其是開到情況複雜的山路、溝渠,難免會有點膽戰心驚。記者採訪探索戶外運動俱樂部的自駕高手李鵬,以下是他針對不同路況的親身體驗,元旦出行可要學著點!
●透過傍山險路
傍山險路一般路窄彎多,視線不好,一邊靠山,一邊靠崖或靠河,對面來車不易預先發現,而且山洞多而窄,易使車輪越出路面,給行車安全帶來不利的影響。因此,應選擇道路中間或靠山的一面謹慎駕駛;轉彎時,應遵守交通法規,按照“減速、鳴號、靠右行”的要領,隨時注意對面來車和路況,遇有危險路段,應停車檢視清楚,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謹慎透過,同時應注意車上貨物、車廂等,不要與山體碰觸。
●透過溝渠
車輛跨越淺溝應低速慢行,並斜向交叉進入,使一輪跨離溝渠,同一軸的另一輪進溝。
穿越較深的溝渠,採用一擋透過,若有全驅動裝置應接通驅動裝置。車輪進入溝底時,應加大油門使車輪能爬上溝的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