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玩啊!”見我無動於衷,小正太急了,狠狠地給了我一腳。
“你丫還踢!我操你媽丫的滾你媽的蛋!”身上火辣辣地痛楚使我破口大罵,“你小子眼瞎?沒看到我渾身是傷嘛?玩,玩玩!玩你媽個大頭鬼!你幾歲了你還玩啊?”
“受傷了嗎?唔‘‘‘‘‘‘我可以幫你療傷啊!”小正太又一臉激動地說。
“不用了!”我惡狠狠地答道。療傷?丫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你要是趁我不注意一巴掌把我拍死了誰替我收屍啊?又拖去喂狼啊?
我白眼還來不及翻,一巴掌就拍在了背上,痛痛痛!嗚嗚嗚,我背上的傷啊,他媽太狠心了。在我欲哭無淚時一股暖暖的氣體就在我體內四處“遊蕩”起來。暖流所到之處痠痛竟逐漸減少,說不出的舒服。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正太在為我療傷,沒想到他心腸還蠻好的啊,至少沒有一巴掌把我拍死,比起那個變態王爺,小正太真是太可愛了!哎,我剛才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把人家好心都當成驢肝肺了,小正太還不計前嫌幫我療傷,而且我們還認識不到一時辰!哎!太偉大了!雷鋒你該退休了。
突然,暖流在我體內噶然而止,漸漸散去。我轉過頭看見小正太滿臉虛汗地躺在地上喘氣。嗯?療個傷就這樣了嗎?以前貌似在電視裡看過,這好像是真氣使用過度,然後就是真氣不足?我試著動了動身體,還是痛的要命啊,但比剛才好多了,這種真氣貌似比二十一世紀的護理方法還厲害哦。到時候要跟他學幾招,以防萬一。
“好了!豬頭你要陪我玩!”剛才還要死不活的小正太突然蹦了過來,一臉期待地望著我。
玩?這孩子腦子燒壞了吧?多大的人了?都比你姐姐我還高了整天就想著玩。還有,他剛才叫我什麼來著?豬頭?我還雞爪呢!現在的小朋友真是越來越不禮貌了。
“喂喂!豬頭,你別想賴賬啊!你知不知道本少爺剛剛幫你療傷費了多少真氣啊?你看到我這張英俊的小臉沒有?多麼蒼白啊!我差點虛脫你知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少女要心疼呀?反正你一定要陪我玩!不然我就把你打成剛才那模樣!再、再拖去萬蛇窟!”
乖乖,乖乖。不得了不得了,感情他幫我療傷就是為了讓我陪他玩!而且花樣也變了,不喂狼了,改喂蛇了!這分明就是赤羅羅的威脅!但他好像是一副敢說敢做的樣子誒,雖說費了不少真氣但是要把我“打回原形”的話還是綽綽有餘的!靠!老孃豁出去了!不就一玩嘛?我炎雅音雖然是城市裡長大的,但老孃一歲就會剪刀石頭布,兩歲就會捉迷藏,三歲就會跳格子了!跟我玩,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玩就玩!”我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傷還沒痊癒,但也只有六十幾棍而已,這炎傾城的屁股比較嫩,打了比較痛!還有身上這些青青紫紫的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在二十一世紀演打鬥場景的時候就經常掛彩,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嚴重罷了。
“好!爽快!看你也玩不過我江湖遊戲鬼王白道格!”意氣風發!看到我答應立刻兩眼放光。
“那,我出題嗎?”我問。
“我從不欺負弱小!當然你出題!反正怎樣都是我贏。”挑眉,微笑,一副“你必輸無疑的樣子”!
好大的口氣,看來他是個老手了,在古代,牌九、投壺、鬥雞、擲石子之內的應該就是他們常玩的“遊戲”吧?我也不太清楚,畢竟古裝劇看得不多嘛,歷史也不是很熟。那我若要取勝是不是就要應用現代遊戲呢?那我就先跟那個自稱為遊戲鬼王的小屁孩白道格玩玩我一歲就會玩的遊戲好了。
“你會玩剪刀石頭布嗎?”我問道。
“剪刀石頭布?那是什麼玩意?”白道格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太落後了!竟然連剪刀石頭布都不知道是什麼,看來今天我贏定了!我伸出胖胖的手臂耐心地解釋道:
“看清楚了,這個是剪刀(做剪刀狀),這個是石頭(做石頭狀),這個呢?是布(做布狀)!這種遊戲有點像猜拳,剪刀、石頭、布這三種都是相生相剋的,石頭克剪刀,剪刀克布,布克石頭,石頭又克剪刀‘‘‘‘‘‘如此迴圈聽明白了沒?”
“哦~這種遊戲還難不倒我。”白道格表面上一副不屑的樣子但眸子裡亮閃閃的光芒卻出賣了他。死屁孩,想玩就說嘛,裝得那麼不可一世幹嘛?我陰險地一笑,看來小正太對這個遊戲十分感興趣啊,要不我就利用他一下好啦,看他的穿著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子弟吧。那我就利用他將我送進皇宮。
“那個白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