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靈珊的嘴唇已經腫起來了,但還意猶未盡地半張著。她惡狠狠地瞪著我,好像我搶了她男人似的,我不甘示弱,也給她回瞪過去,丫的,你拽什麼呀?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在二十一世紀當我的大明星呢!
36。最笨的豬
魅王府。
段寒殤不斷地握緊、放鬆拳頭。牆上那明晃晃的“段寒殤是烏龜王八蛋”令段寒殤抓狂不已。他現在很想打人。今早接到密報,自己派去寒山的人無一生還,倒是發現了幾具屍體,所以趕去處理此事,沒想到回來以後就看見一群下人在自己房前潑水救火,再進去就看到被翻得一團糟的房間和那極具侮辱性的九個字。
“都燒了寫什麼?”段寒殤對站在一旁戰戰兢兢地老管家問道。
“回王爺,燒、燒了些衣物罷了。”照顧了王爺十八年的李管家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衣物?”段寒殤瞳孔瞬間放大,猛地衝進了屋中。翻箱倒櫃、噼裡啪啦地將房間弄得更糟,沒有,沒有,全部沒有。燒了衣物?自己從小存放的那件紫色錦袍呢?難道也一起燒了嗎?
李管家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套紫色錦袍自己見過,是德妃親手交給王爺的,德妃死後,王爺就把錦袍好好地儲存了起來,那身錦袍完全是根據一個成人的身高製作的,王爺雖說那時還太小根本穿不了,但對那套錦袍就像對自己兒子一樣好。等到王爺能穿後,也只是每年拿出來穿一次罷了。因為那件錦袍全天下只有一件質地也特別的好,雖然舊了點,但仍然儲存完好。現在好了,一起燒了,估計就算這次是天王老子求情也救不了炎姑娘了。
“炎傾城呢?”段寒殤幾乎是顫抖著問了。
“炎姑娘,不知何時,走、走了。”李管家再心中暗暗祈禱,希望段寒殤不要一激動就一掌把自己送上西天了。
“走了?”眼睛危險地一眯,“調動所有人出去尋找,找不到就別回來!記住這件事要秘密行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段寒殤煩躁地甩袖離去,只留下一臉如負釋重的李管家。
*
我被段玄逸一路又背又拖又拉地帶回了玄王府,結果我一路上都在接受鄭靈珊的殺人光波,剛開始我還跟她瞪,到後來我就歇菜了。丫的這鄭靈珊太厲害了,斜著眼球能瞅我半天。我有樣學樣,斜著眼睛跟她比時間長,結果我敗下陣來後發現我看什麼東西都是斜的了!
“大哥!有你這麼對待老兄的嘛?快給我解穴!”我終於忍不住抱怨起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變木頭人了。
段玄逸看到了家門口也不怕我跑掉,“嗖嗖”在我身上點了兩下。我立刻軟了下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身體上的各個關節都有些僵硬了。
“福伯!”段玄逸衝著府裡就是一陣狂吼,接著就看到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段玄逸是福伯從小看著長大的,因此段玄逸特別依賴福伯,什麼事情全都交給福伯處理,就算自己出去個一年半載的回來之後所有的一切還是照樣僅僅有條,女人不會丟,銀票不會少。所以段玄逸特別信任福伯。
“誒!王爺回來啦?”福伯和藹可親地笑著,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
段玄逸一把拉過鄭靈珊將她丟給福伯,然後說道:“這是我第二十九房小妾!安排個地方給她住。”
鄭靈珊當場就愣住了,小、小妾?不是王妃嘛?而且還是第二十九房,這麼說段玄逸已經有很多女人了。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第二十九房也就算了,竟然把我隨隨便便交給一個老人安排,自己真的很懷疑他說的“一見傾心”是不是真的。
別說是鄭靈珊了,就連我都傻掉了。知道段玄逸喜歡女色,卻不知道他有那麼多女人!二十九房了誒,這男人真的不怕縱慾過度啊?而且一個屋簷下住了二十九個女人,那還不每天“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他的王府肯定每天都很熱鬧!
段玄逸卻一臉若無其事地看著我們,鄭靈珊哭什麼呀?不知道自己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嗎?這二十九房還不算多呢!先前還被我休了好多女人,至於到底是有多少個,自己好像也記不清楚了。
“姑娘,跟老朽走吧。”福伯特同情地看了鄭靈珊一眼。鄭靈珊跟個怨婦似的盯著我看,看什麼呀?又不是我的錯!沒人注意到鄭靈珊眼底的陰冷,自己從小就是眾星捧月裡的那個月亮,何時成星星了?王爺,我會讓你更心甘情願地愛上我!平復了一下情緒,鄭靈珊紅著眼眶跟著福伯走了。
唉,恐怕我又要多一個宿敵了,這個人可是很可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