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吃驚地看著我,差點尖叫出來:“什麼?小道?道士。。你把他給打了?不可能吧?這小子的功夫可是散打部最強的,拿我們保衛科來說,上次他領人聚眾都毆,我們保衛科用了十六個人才把這小子按倒啊。”
“他是什麼人?”我問。
“北道同鄉會的老大,也就是學校黑社會團伙的老大之一。”小帆帶著微微惋惜看著我,似乎在我身上就要發生某種不好的事情。
“黑社會團伙?我喜歡。”我說:“你們保衛科有能力擺平這件事麼?沒有的話,我自己搞定。”
小帆大驚,忙勸道:“你可別亂來!道士在這周邊的勢力可不小。你貿然的帶人報復結果是很嚴重的。”
“你怕我出事兒?”我笑著看他,對這個叫小帆的保安有了一絲好感。
小帆支吾起來:“在沒證據之前。。。就隨便下定論。。這。。。”
我掏出了滿電的手機,播通了東星邪的電話,在這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將手機拿到距離耳朵五厘米遠的地方。
“我操!你還沒死呢?在哪?在哪?”東星邪的吼叫聲異常淒涼。
“是啊,我還沒死呢,最近過的怎麼樣?”我笑著問這位‘合作伙伴’。
“老子現在是長樂幫的三大堂主之一,你在哪?”
“我在西大呢,帶點長樂幫的人過來,幫我解決一件事兒,解決完了,我跟你一起回去見阿樂。”
“好勒!沒問題!等我!”
“阿樂。。長樂幫。。你是長樂幫的人?”小帆的眼裡充滿了崇拜和敬畏,八大幫會之一的長樂幫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我還有危險嗎?”我問。
“呵呵。。。你可真會說笑,我是不是應該通知道士,讓他先走呢?”
“隨便你。”我站起來,走出了保衛科。
正如我前面所說,大學生隨便出入校園是很正常的事兒,在晉西大學更是如此,我坐在門口的商店,喝著汽水。
遠遠的,小帆伸出腦袋盯著我,看他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操!夏天!”六部麵包車停下來了,東星邪從車上跳下來,指著我就開罵了。
“他媽的,老子還以為你已經掛了呢。”東星邪叼著一個菸嘴,吞吐兩口,埋怨道:“你這些天到底幹嘛去了?”
我站起身,說:“說來話長,我就用一句話概括吧,我昏迷了,被一個小子救了,然後他用十天時間在我身上紋上了各種圖案。我現在還懷疑,是不是他為了要完成自己的傑作不讓我過早的甦醒。”
“靠,有你的。”東星邪身後那寫麵包車上的大漢一個接一個的走了下來,個各都是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總共十八人。
“還不叫人?”東星邪喝了一聲。
“天哥!”一群二十五、六歲的肌肉男恭敬的衝著我點點頭。
“好了,幫我辦件事,散打部的一個叫道士的傢伙,把李言給打了,李言傷的很重,現在還在醫院。”
東星邪湊過來,說:“一個普通大學生而已?憑你自己還搞不定?”
我攬起他的肩膀,一邊前行,一邊說:“在適當的時候顯露一下自己的本事是沒錯的,但頻率不要太密,畢竟咱們是長樂幫的人,作為大哥,如果什麼事兒都要靠自己動手,那多沒意思啊?”
東星邪興奮的叫了起來:“說的對說的對,媽的,怎麼說咱們也是堂主啊,哈哈。”他回過頭從那群大漢招招手:“走!”
二十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西大,散打部現在也有十幾個學生在練拳,沙袋在空曠的教室內‘砰砰’作響。
“啪。”踢開大門,我吼問道:“道士在哪?”
練武之人總是會很高傲,這群學生也不例外,一個個陰笑著捏緊了拳頭,完全不懼怕我們。
東星邪磕打兩下手中的菸斗,往前指了指:“給我打。”
“操!”大漢們衝了進去,每人手裡還多出了一根鐵棍,再看看他們寬敞的上衣,我就明白了,傢伙全都藏在衣服裡了。
練過散打的人,跟沒練過的就是不一樣,花架子擺的一個比一個好看,就差跟電視上一樣,互相鞠個躬才開始了。
我們這群人則是不管的,出來混講究來去如風,雷厲風行,鐵棍狠狠的招呼在他們身上,不消一會兒那群學生便哭喊著求饒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道哥。。道哥在後山。”
“媽的,以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