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選一個人和他單條,贏了,今天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並且正式收你們做我的直系小弟。”
文豹就好象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大口喘著氣:“好!”
“嘖嘖,真是對自己有信心,小火,你自己小心點。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打輸了這個月的工資我可就扣掉了。”
“靠!”易火豎起中指,深深地鄙視了我一下。
媽的,這臭小子跟誰學的?
二人走上擂臺,我挑了兩副紅色的拳擊手套扔上臺。
文豹搖搖頭,指了指右邊掛著的一副超大的,至少四百克重的拳套。用這種拳套,打過拳賽的人都知道,很難借到力,如果不是自己力量超大怕傷到對方的話,是不會選擇這樣的拳套的。
易火咬咬牙,將拳套戴上,輕塊地跳了起來。
文豹此時也戴好了手套,他右腿蹬在角上的護欄處,一個轉身,身體猶如一顆炮彈猛地向易火砸去。
“這叫什麼打法!”炮手張大了嘴巴,我也是驚駭不已。
這一拳可真是夠力了,打在我身上,估計,估計我得在醫院睡個十天。不過,我幹嘛要親自上臺跟他打?
易火雙眼冒火,竟然硬生生的用自己的拳頭去接了這一拳。
“砰!”當雙拳碰到一塊的時候,易火轟然倒地。
“小火!”易金怒吼一聲。
金錢豹和惡豹則是微笑著不說話,看來他們是很清楚自己這位大哥的實力。
“我贏了,宇哥!”文豹看著我。
我撫摩著下巴,說:“這麼肯定?”
文豹拍了拍胸口:“吃了我的‘炮轟’,沒有人能站起來。”
我呵呵一笑,指著他身後,正全力讓自己起來的易火:“認真點吧,我的手下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敵人打倒的。”
不光是文豹,就連其他人的眼睛都直了,份份估量起自己的實力來,如果剛才是自己吃了那麼一拳,還能站起來麼?
“你。。你是什麼人?”文豹驚訝地看著易火。
易火紅著臉,喘著粗氣大叫到:“他媽的,想打倒我,沒那麼容易!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文豹的臉色忽然一凜:“好,只要你能接住我下面這一擊,那我就認輸。”
文豹的雙手張開,舉過頭頂,高吼一聲,雙腿向後一蹬,張牙舞爪地衝到了易火面前,那速度奇快無比。
“噗!”“砰!”易火擋住了臉部的攻擊,但是胸口卻被狠狠地一拳打中。
易火的身體輕飄飄地落在了圍欄處,經過反彈,再次摔倒在地上。
寂靜,場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雙重重擊…好可怕的爆發力。在一瞬間揮出兩拳,讓敵人防不勝防,這,這是必殺拳法啊!”沙袋看的眼都綠了。
文豹看著倒在地上想用雙手支撐自己起來的易火,良久他脫下手套,將易火抱了起來,看著我:“宇哥,我輸了。”
“哥!”惡豹大叫一聲。
文豹從臺上下來,易金和易木連忙將易火接了過來,搖晃著他的身體:“火,火你怎麼樣了?快,快去叫救護車。”
易火翻了個白眼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文豹衝著我慘然一笑:“體重有這麼大的差距,吃了我兩拳還不暈的人,我沒法再繼續跟他較量下去了。”
我笑到:“剛才,你只要輕輕再給他兩拳,你不就贏了麼?”
文豹忽地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宇哥,既然你讓他出來跟我單條,這就說明你很看重他,如果我真像你所說的那樣,補了幾拳,估計我們兄弟三個是沒法走出這裡的。”
“好!”我高呼一聲。
“我喜歡你,明天開始,去勝利酒吧看場。從最低階的小弟做起。”我怪聲怪叫起來。
文豹三人面露喜色忙不迭地道謝,我冷笑一聲:“別謝的太早,那裡是很混亂的。”
易火被送進了醫院,胸骨有三處骨折,這力度就跟被五十米處的鋼筋砸下來似的,如果不是因為易火從小就開始接受訓練,換成普通人,十條命也沒了。
而我在一個星期裡,接到了從勝利酒吧傳來的數十條資訊。
“週一,文豹三人幹掉二十七名原太子手下的小弟,砸壞吧檯三張,椅子若干。”
“週二,文豹三人帶著十六個小弟,滅掉勝利酒吧附近一個新興幫會,打傷五十餘人,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