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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嗎?”蕭山似乎感應到了詩畫的心裡,回頭不平的望了她一眼,不服氣的揚了揚拳頭。

“難不成你還真是有慧根者?”詩畫不服的瞪著他,剛好背光,也不怕他看見。再說,見著了,又能怎樣?

“小兄弟,你過來下。”單于正對兩人的對峙感興奮的笑了,藍眸眯了起來。

蕭山走了過去,任由單于正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摸夠後,只見單于正藍眸閃出驚喜之光,“想不到蕭兄弟骨骼奇特,正是練武的好材料啊,百年難得一見。再上你從未習武,如同一張白紙,吸收更快。”

一聽自己是練武的好料子,蕭山鄙視加得意的瞪了詩畫一眼,“聽到沒有,眼睛生那麼大有何用?都不是用來看人的,老將寶石當成雞蛋了。從今以後,你最好對我好一點,省得哪天我出去了,將你一人獨自留在這裡。”

“你……你先做著白日夢吧!”詩畫氣的雙眼冒火,卻又不宜動手,自顧靠坐在石壁邊,扭頭置之不理。這個混蛋,總有方法惹怒她。

那天以後,蕭山跟在單于正身邊習武,學的最勤的還是輕功。詩畫不得不服,單于正沒有口出狂言,蕭山的領悟能力確實很強。他只需要單于正在一旁指點下,進展很快。

正如單于正所說,此刻的蕭山就是一張白紙,吸收的快。這個想法讓詩畫很不舒服,卻不得不承認。

蕭山整天整天的修練武功,一招一式有模有樣。他好像真的沉迷於武學了,只要一練武功,他就興奮異常,忘了一切。他不再仇恨,不再抱怨,每次學會新的招式時都很是開心,信心滿滿。有時打坐練內功,一坐就是一整天。他活到十八歲,好像終於意識到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短短的幾天,顛覆了他所走過的十八年。

詩畫看著自顧著高興的蕭山,有點不是滋味。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她呢?

連續好幾天,蕭山發現詩畫很不正常。她好像渾身不舒服,坐立不安。這天練完功後,蕭山走到她身邊,站了好一會,也沒見她出聲,於是咳了兩聲,冷道:“喂,身上長蝨子了?”

“你才長蝨子呢!”詩畫忙挺胸站了起來,站的筆直。

“是嗎?”蕭山疑雲滿腹的轉身離去,沒走幾步又折身回來,手指指著她樂道:“我知道了,你這幾天都沒洗澡。”

詩畫頓時臉燒了起來,“我有洗,我怎麼會不洗澡。”話剛說完,身上又傳來一陣奇癢,很是難受。整天呆在潮溼的溶洞裡,身上也很潮溼。沒錯,她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再下去,真如蕭山說的要長蝨子了。

蕭山見她躲藏的模樣,自是猜對了。想趁機取笑她,可話到嘴邊,想想又咽了下去。兩人同處一溶洞,沒必要再處處爭鋒相對。想想以前,他確實有很多地方是做錯了。想通後,蕭山對她也產生了一絲絲內疚,但僅是一絲絲,不多。但他是不會開口承認的,死也不會承認,他錯了。

身子靠了過去,低聲道:“裡邊不是還有幾個小潭嗎?你進去洗就是了,又不是沒洗過,真等著長蝨子?”

詩畫忙向外張望著,見單于正沒注意到這邊,低聲道:“蕭山,我……不敢去。這幾天我發現單前輩怪怪的,他好像有意無意的老在打量我,我……我怕……”

“你眼花了吧,單前輩都五六十歲了,豈會打你的主意?我天天在他身邊,根本沒發現他有異常。再說了,就你這樣,連我對你都提不起興趣,他不可能對你有非分之想。”

報 應

詩畫急迫的低聲道:“真的沒騙你,有好幾次我都發現他很奇怪的盯……盯著我看。當我回望他時,他又急忙移開目光,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想到單于正不懷好意的目光,不由打了個冷顫。

蕭山哭笑不得,頭痛道:“你不敢洗澡,是怕他偷看?”

詩畫羞愧難當的點了點頭。

“你也太疑神疑鬼了吧,他忙著教我武功。再說這洞裡光線不足,他根本就看不清你長啥樣,怎會貪圖你美色?”

“你……你以為我會自毀名節麼?”詩畫氣紅了眼眶,牙齒打顫道:“這話算我沒說,你快走吧。”早知這混蛋會取笑,卻還是口無遮攔的講給了他聽。真是活該,蕭山巴不得看她的笑話呢,又豈會信她所說。

“你真的想多了。”蕭山轉身離去,棲身打坐。可沒過一會,暗自思忖的他起身,走到頭埋入雙膝,窩在角落的詩畫旁邊,小聲道:“你進裡邊去洗吧,我在外頭幫你守著。”

“你……”詩畫抬頭,訝然的望著他。

蕭山別開臉,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