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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精力都放在豆坊上,只希望你將來有一天能看到苟記豆坊的招牌,知道我在找你,你能回來看看。”

“木頭哥……”

“我接管雲龍山莊時就曾明確說過,你是我的妻子,我一生都不會辜負你。豆坊雖然併入衛家莊,可它必須是苟記豆坊。宋玉溪是衛颯的妻子,不是我的,我的妻子只有你一個。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詩畫,不要離開,留下來好嗎?”

“我……給我點時間好嗎?”大多的事,亂了,亂成一團麻。

本以為,她可是狠心說不的,可以逃的遠遠的。可是,他抱著她,聞著他的氣息,她連個不字都說不出口。

“我只喜歡你一個。詩畫,我知道這樣很委屈你,可因有了衛颯的身體,我才能跟你相知相愛,對於雲龍山莊,我始終有份虧欠。你再給我點時間,等衛影再大些,我便可將雲龍山交到他手上。到時我會離開山莊,一心一意和你在一起。”

木頭緊抱住失而復得的詩畫,不肯鬆手。

白霧散去,霞光初現,相擁的壁人。沒人知道緊閉的房門,對面的屋頂上,有一個孤單的身影,站了整整一夜。

久別勝新婚

詩畫在房中睡了整整一天,直至傍晚才悠悠轉醒。

背了三年的大石,終於落地了。路雖然很艱難,可木頭站在她身邊,她願意試著走下去。

晚上,母女同榻而眠。雖然詩畫愁眉未展,可比起前一晚,精神好了很多。苟氏看在眼裡,慰藉在心。

木頭跟詩畫,還有希望。

苟氏慈愛的斂起詩畫額前的碎髮,笑問道:“木頭跟你講了什麼?”

詩畫將木頭所說之事全然道出。苟氏聽後詫異不已,亦沒有想到世間會有靈魂附身一說。

“你們日後有何打算?木頭既然身為衛家莊莊主,身份自是非凡,而且他的妻子出身貴族。你這條路不好必,為了你跟木頭的將來,你凡事都要多忍讓,多敬她一些。來日方長,忍一時換一世安寧。”

詩畫低頭不語,良久後才道:“娘,我需要時間考慮。”

苟氏拍拍無精打采的詩畫,安慰道:“做木頭的二房是委屈了你。可他並非衛颯,而且他已對衛家莊的人說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份並未低人一等,你跟衛夫人是平起平坐的。”

“……這事我還沒想那麼長遠。”

“這事無需再考慮了,木頭絕不會虧待你。三年前你們本就要成親了,只因蕭山的破壞,才會讓你們分離三年。如不是,你們早已兒女成群。現在你們重歸於好,是該生兒育女的時候了。木頭已是而立之年,你也十九了。娘等不得多久了,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在有生之年能抱抱孫兒。”

提及蕭山,詩畫不由不怔,心被針紮了一下,“過往的事我已經忘了。”

“你能忘掉是再好不過了,娘也就放心了。早點睡吧,明天跟娘一起去你爹墳前,給他上柱香。”

“好,只是爹的仇……”蕭山是蕭山,蕭敬是蕭敬。爹的死因,還是要查。

苟氏眼角溼潤,欣慰道:“這一切,木頭都已經做好了。蕭敬死了,你爹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蕭敬死了?”那蕭山……

“是木頭幫你爹翻案的。是你在失蹤後的半年,當時木頭應該已是衛家莊莊主,可能動用了朝庭的關係,很快就有欽差大臣來查。沒過多久,事情的真相出來了,你爹是被蕭敬使毒計用火燒死的。蕭敬被判死刑,抄家問斬,死後無人認領,棄屍亂葬崗。”

“好,那就好……”詩畫喜極而泣。斷了,跟蕭家的恩怨,該斷的都斷了。

“早點睡吧,你也長這麼大了,該去給你爹上香了。”十幾年輾轉流離的生活,根本沒有多少機會給大牛上香。如今詩畫已長大成人,也有了所託之人,她安心了。

詩畫陪著苟氏買了些香紙燭寶,往郊外而去。當年苟大牛死後,苟氏百病纏身。大牛的墳也只是一塊木墓,一堆黃土。而現在,墳已經被重新修葺,煥然一新,很是輝煌氣派。

墳前插有一節未燃盡的香,還在微冒著煙。一陣風吹過,焚燒的紙錢灰燼被風帶走。

墓前放著著一對不起眼的打火石,石塊上滴有香灰。

有人來祭拜過,是在不久之前。只是苟氏此並沒有多慮。大牛生前為人行善積德。這麼多年來,來拜忌他的人不少。

苟氏站在在墓說了些話,幾乎都是關於詩畫的。望大牛泉下有知,保佑詩畫跟木頭早日結連理,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