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確定沒其他?就這些嗎?”
李雲澈輕笑,解釋說:“南梁如今內憂外患,朝政不穩,人民苦痛不堪。慕容焰卻不顧人民生死,聽信年氏一族的讒言,竟大肆入侵我後唐河山。我怎能讓他得逞?你我雖沒深交,但你的為人和魄力,我卻是深深欽佩。你若為君,必定不會如此殘暴不仁。”
慕容峰聞言,低頭沉默許久,卻抬頭問:“太子殿下,在下有一疑問,希望你能如實告知答案。”
李雲澈爽快伸手,說:“請問!既然我們要合作,便要一一問明白。當然,坦誠才是首要的。”
慕容峰點了點頭,說:“其實,近年後唐的發展和民生都明顯好於南梁。如今我南梁內憂外患,兵殘將弱,你們難道沒有想要將我慕容一族取而代之的想法嗎?至少,我認為你未來有這樣的能力。”
“哈哈哈……三皇子果然快人快語啊!”李雲澈忍不住笑起來。頓了頓,他說:“本殿下先感謝三皇子的讚賞。不過,就如你所說一般,我未來可能有這樣的能力,但我如今沒有。既然我現在沒這般能力,那我又何須逞能?”
“多國並立已存在多年,互相牽扯抑制。如果打斷這平衡,對後唐也不是什麼好事。”雲傾月忽然輕聲說了一句。
李雲澈聽罷,摟著她的肩膀,對慕容峰說:“我的好……兄弟說得沒錯!我也是如此看法。”
慕容峰聽罷,動容地思索著,接著抱拳道:“如果能得你們相助,我慕容峰發誓絕不辜負你們的相助之情。南梁日後願向後唐俯首稱臣,年年進貢,甘心成為後唐的屬國。”
李雲澈聞言大喜,說:“三皇子如此誠心,我們豈能辜負!請放心,我們必定鼎立相助!”
雲傾月笑著調侃他,說:“你還沒說合作愉快呢!這可是最關鍵的!”
“哈啊哈……”兩個男子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寧清兒溫柔笑著,說:“沒有美酒慶賀有些可惜,就用清茶代替吧。”
雲傾月笑說:“三皇子說請我們喝茶,可話說了好半天,口也渴了,清茶的影兒卻還沒瞧見!”
慕容峰賠笑著,拱手道:“失禮失禮,我立刻下去讓人沏茶。請二位稍候。”說罷,匆匆走出門去。
雲傾月湊到李雲澈耳旁,低語道:“怎麼,沒騙你吧?不必提出什麼,只要你大方大度些,他更是感激涕零,自動便提出向你進貢,自願成為屬國。”
李雲澈微笑點頭,低喃:“算他識相,懂得投桃報李……”
“他豈會笨,只要把自己降低一些,我們幫他也就更賣力了,不是嗎?”雲傾月假裝欣賞牆上掛著的巨大“禪”字,嘴邊微動。
李雲澈也跟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低喃:“我們是合作愉快啊!”
“禪房簡陋,兩位請別介懷。請上坐。”寧清兒本想湊過去,奈何肩膀處的傷口微痛。她忍不住蹙緊眉頭。
“寧小姐,小心!”雲傾月伸手將她扶在床上,關心道:“你的傷口並未痊癒,不用費心招呼我們。”
說罷,又從懷裡掏出來一包藥粉,遞給她,說:“這是我親手配置的傷痛藥粉,裡面含有白榮木的粉末,對治癒傷痛傷口有極好的功效。”
寧清兒笑著,雙手捧著接過去,感激道:“多謝公子!”她自從便生活在皇宮內院,自然懂得白榮木的稀少和珍貴。
雲傾月爽快一笑,說:“不必客氣。我聽到你受了箭傷,便想著帶一包過來給你,希望你早日康復。”
“公子真是有心,清兒感激不盡。”寧清兒低頭彎腰,溫柔的眸光帶著感動。
李雲澈瞄了一眼她包得密密實實的腫大傷口,見美人受傷,心疼道:“那火箭木架真是該死!在前方殺害人無數,還將你傷成這樣……嘖嘖!”
雲傾月知道他的風流心裡又作祟起來,偷偷瞪他一眼。李雲澈被她一瞪,終於察覺自己一直緊緊盯著人家肩膀看,連忙收回可惡的眼光。
寧清兒低著頭,沒有察覺。似乎想起什麼,她道:“其實,那東西本不叫火箭木架。我記得我在一本古書上看過,那東西本名叫多木弓。年家的人嚮慕容焰邀功說那東西是他們發明的,其實不然。他們只是按照多木弓的圖紙做出來,再把箭點燃射出。”
李雲澈和雲傾月雙眼發亮,瞪著她問:“你可知怎麼破解?”
寧清兒卻輕輕搖頭,說:“這我並不知曉。”
對面兩人忍不住都失望起來。
雲傾月不死心,又問起來:“寧小姐,你可還記得書上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