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轟中響了起來,我震驚地看著他,眼睛訊速集起酸意。他,居然
“皇上”你這是何苦?我的淚水一股腦兒地掉下來,一發不可收拾。
他急了,忙上前一把抱著我,輕叫:“依依,哭什麼?你又生朕的氣了?不要生氣好嗎?朕知道錯了。”他的臉迅速泛起紅暈。大概是身為帝王的他從來沒有低過頭腦吧。
我還是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哭他居然這樣對我,讓我再也氣不起來,心,又開始論陷,腦中閃過危險訊號,明知這人不能再愛,不可再愛,可,心就是止不住啊。
“依依,你,你這是,唉,不要再哭了好嗎?是朕的不對,你不要哭了好嗎。是不是朕又惹你生氣了?”他的語氣又心疼能懊惱。抱著我不知所措。
我還是哭,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身子僵硬,已完全不知氣措,小心冀冀地說:“依依,都怪朕,又惹你的生氣,是朕不好,你不願看這面鏡子嗎,那朕把它扔了。”說著他揚聲:“來人啊,把這個東西扔了。”
我忙阻止:“皇上,你把他扔了,豈不又要打的更碎了。”他愣住:“什麼意思?”
我伏在他懷裡,低低地說:“皇上,都碎成那樣了,你還忍心再打碎它嗎?”我明說的是鏡子,可暗指的卻是自己的心。
沒有理會他僵直的身子,我又說:“碎了可以再逢,雖然有了裂痕,但還可以再用。如果再打碎了,那就再也沒了價值了。”
他的身子急劇顫抖,摟著的雙臂收緊,頭頂上響起他欣喜若狂的聲音:“依依,真的嗎?碎了後可以再用。包括你的心,碎了後,也可以重新火熱嗎?”
我捶他,恨道:“想的倒美!”
他的臉色一白。我復笑道:“熱是熱不起來,不過,至少不冰就是了。”他身為帝王,都可以做到這種地步,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心裡既感動,又心酸,他是高高在上的燕紹雲,何苦為了我而如此做。
說沒有感動那是騙人的,可是,那也只能用感動來形容了。我的心暫時還不能容納太多。
“依依!”他的又驚又喜,又緊緊抱著我,“你放心,朕一定讓你熱起來的。”
這算不算和好?從那以後,他又睡在我的床上,起居用膳,全都在一起。他不怕臭嗎?
當我問他這個問題時,他愣住了,朝我頭上嗅嗅,忽然臉色大變,聲音顫抖:“天啊,還真是臭啊朕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我又氣又羞,朝他捶去,被他抓住雙手,他呵呵直笑:“你放心,就算依依臭的像臭水,朕也不會嫌棄你的。”
我除了感動還能做什麼呢?
生完孩子可以鬆口氣,但坐月子可不是小事,眾人無不精心侍候我。每天雞魚肉,各種補品山參之類的東西都讓我吃了個遍。直把我養的白白胖胖的,本來就夠白析的面板因為很沒有曬太陽的關係,比以前還要白嫩。小腹上也積了一圈肉,唉,這就是縱口腹的後果。終於坐完月子後,我來到鏡子前,看著鏡中胖乎乎的身子,差點尖叫起來。這真的是我嗎?好胖啊,原本古典的瓜子臉兒,因雙頰下巴堆積的肉變成了圓臉。原本纖細適中的玉臂也變得好粗,胸部倒是又大了一分,但原本纖細的小蠻腰卻成了水桶了,看不出腰圍不打緊,還長了一個游泳圈,哦天,我還能見人嗎?
捏著腰上那塊肥肉,我苦惱極了,這下該怎麼辦?都成了大水桶一個了,我還能出去見人嗎?拿出衣櫃裡所有的衣服,安格娜拿出的幾十件衣服都還讓我找不到合身的,不由得洩氣。坐在橙子上生悶氣。一旁的張嬤嬤安慰道:“娘娘,剛生完孩子都是這樣啦,不要洩氣啦。先穿好衣服吧,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再這樣下去就遲了。”說著自作主攻地拿出一件大紅色的衣服來,“娘娘,今天是三皇子滿月的日子,您作為母親可要穿得美麗些。這件如何?”
我瞟了眼花色,搖頭:“太豔了,不好!”
張嬤嬤又拿出另外一件,粉紅的,繡有牡丹和細細的金片。又搖頭:“不好,不合身!”
張嬤嬤急了,又拿出其他衣服來,還是被我否決了,不由嘆息:“這也不好,那也不好,那可怎麼行?”我賭氣地說:“那我就不去了,去向皇上說本宮身體適不去了!”
“誰說身體不適不去了?”燕紹雲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張嬤嬤好像找到救星似的,忙向他行禮,把剛才的事說了下。燕紹雲看了看滿地的衣服,笑道:“怎麼?是不是對這些衣服不滿意啊?內各府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應桐的滿月宴怎麼可能穿得如此寒酸。不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