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賠償。賢妃一聽這世上居然還會有如此貴重的鏡子,果然接受了。然後一直都放到自己臥室裡頭。
我聽了心裡大喜,終於走出這一步了,接下來的就等著魚兒自動落網了。
李貴嬪離去後沒多久,也不過才幾天,宮裡又出事了。聽說賢妃這陣子肚子老有不適,才五個月的身孕,已經腰痠背痛,雙腳浮腫,每天只要多走幾步路就累得像頭喘氣的牛一樣。燕紹雲心裡焦急的讓婦嬰院裡的太醫每天輪流替她看診。太醫們不敢怠慢,三天一大補,兩天一小補,但賢妃的腰還是脹,腿還是一樣粗,好難受,聽說現在走路都成問題。
“娘娘,賢妃這下子真的完了。”張嬤嬤開心地對我說著。
我淡淡地說:“很好,這下子就該我們出馬了。”我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面板已經非常的滋潤,但額上這塊傷痕卻讓我恨死了。看中鏡中的容顏半晌,越恨那個混帳。女人最在乎的是容貌,而我卻變成這個樣子,叫我怎麼甘心。
張嬤嬤看出我心中的遺憾,輕聲道:“娘娘,聽說戰國時期有一個人,天生愛珠寶,但是他臉上卻有一塊難看的胎記,所以他就狠下心腸,用刀子刺破了那塊胎記,拿出一塊寶石鑲在那塊胎記上。然後過了一陣子,那塊寶石居然長進肉裡,再也拿不出來。而且那個人臉上因為了寶石的襯托,居然變得好俊美,以前無人問津的光棍汗,後來一邊娶了好幾個老婆,據說都是那些女人倒貼他的。”
我一怔,撫著額頭,輕聲道:“你是想,讓我也學那個人一樣,把寶石鑲嵌在額上,好遮住這塊難看的疤痕?”
張嬤嬤點頭道:“是呀,娘娘,要不要先試試看。反正您的疤痕又不是很大,只有小指頭大,應該沒事的。只是,娘娘要忍受些痛苦!”
我笑:“女人都是愛美的,受點痛苦算什麼?”在現代,為了美貌,有些女人連骨頭都敢削,那可真是痛到骨子裡去了,雖然有打麻醉,但骨頭與血液相差一些距離,還是會痛,那種痛可不是一般的痛。那些痛都忍受了,這點痛我都忍受不了?
張嬤嬤經過我同意後,從首飾盒裡拿出所有的寶石,全都拿出來朝我額上比劃了下,然後找出一塊不大,但精緻美麗,較溥,發出寶藍色光茫的寶石。我看了看,道:“就這個吧。”然後張嬤嬤拿出我刀子,對準我的額頭,道:“娘娘,您忍著點,奴婢這就下刀了。”我閉上眼,忍受著那刻骨銘心的痛。張嬤嬤把我的疤痕全都去了皮,露出血紅色的肉,然後輕輕把寶石按在那團肉上面,我忍著痛,雙手抓的死緊,咬著唇,忍著冰冷的東西強行貼在傷口裡火辣辣的痛。張嬤嬤替我按好了後,拿出金創藥敷上,又拿過紗布,緊緊地替我纏在頭上。
“娘娘,如果不出意外,過幾天,寶石就會長到肉裡。那時候娘娘一定會傾倒眾生的。如果朝壞的地方想,真的不行,娘娘也可以帶個大大的寶石遮住也行。”張嬤嬤輕聲說。
我輕輕撫摸著額上的紗布“唔“了聲,沒有說話,實際上額頭好痛,我一直都在咬緊牙關忍著罷了。
又過了十多天,宮裡又傳來訊息,聽說賢妃小產了,胎兒也才五個月大,聽說還是個基本成形的男胎,賢妃已哭的快沒氣了,燕紹雲更是震怒的差點下令斬了那些太醫。而且整個錦繡宮裡的奴才也差點成了替死鬼了。
我冷笑,好戲最終要上場了。
張嬤嬤知道我的心思,為我準備好外出的衣服。我輕輕解下頭上的紗布,果然,額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只見一塊藍色寶石嵌在飽滿的額頭中央發出耀耀生輝的光茫,襯托我白昕的面板更加白嫩。原本過得去的臉也因為美麗耀眼的寶石鑲上去後顯得更加富麗雍容。
張嬤嬤驚為天人,驚呼道:“娘娘,真想不到一顆寶石居然能有如此大的效果,娘娘戴上後真是,真是美若天仙啊,哦,不,比天仙還要美上幾分。”
英吉也讚道:“咱們公主本來就很美,加上寶石後就更加美麗了。奴婢真的想不出這世上還有比公主更美的女人了。”
“咱們公主是全天下最美的人了。中原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傾什麼國的?那個什麼西施和王昭君什麼的,被比作沉魚和落雁的,那又是怎麼回事。”安格娜天真的問道。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著說:“是傾國傾城。”
“對,對,就是這人意思,咱們公主,不但傾城,還能傾國呢。只是為什麼會傾呢,怎麼傾啊?”安格娜似懂非懂。我和張嬤嬤都忍俊不禁。這個安格娜,還真是好笑。
大家正在說說笑笑時,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