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有一個條件,咱們定上一個賭注如何?”
莊玉冰怔了一怔,道:“什麼賭注?”
龍門老人道:“老夫若是輸了,自然是上不了那抱虹巖,若老夫勝了呢,咱們也該有個條件,是不是?”
莊玉冰道:“依你之見,那應是什麼條件?”
龍門老人道:“老夫若是勝了,你丫頭就得領著老夫等人上那抱虹巖,並且將你師父軒轅萍請了出來,讓老夫瞧瞧她是個什麼樣子!”
莊玉冰道:“你自信勝得過姑娘麼?”
龍門老人冷笑道:“老夫說一句狂話,讓你三招,諒你也沾不到老夫身上一衣一發!”
莊玉冰冷笑道:“老賊,你狂得很啊!”
龍門老人冷冷接道:“老夫狂與不狂,不用你費心,你倒是答不答應老夫的賭約?”
莊玉冰格格一笑道:“賭了!”話音一落,纖手一抬,拔出了一支長劍,目光盯在龍門老人臉上,接道:“你真敢讓我三招?”
龍門老人笑道:“有何不敢?老夫說話,向來一是一,二是二,丫頭,你就攻我三招試試!”
莊玉冰柳眉一揚,冷冷一笑道:“姑娘正要試試你的武功……”寶劍一揚,平平刺了過去。
龍門老人恍如未見,直等莊玉冰的長劍離自己胸前不足五寸,方始一閃身後退了一丈。
莊玉冰一劍落空,迅快的向前踏出兩步,橫劍一掃,削向龍門老人腰部。
龍門老人略一旋身,又將第二劍避開。
莊玉冰似是吃了一驚,柳眉一揚,極其快速的一揚寶劍,挽起一片丈許的劍花,向龍門老人攻來。
龍門老人眉頭一皺,冷哼道:“你想弄鬼麼?老夫豈是那等容易上當之人?”
雙肩一搖,竟是打那莊玉冰的頭上倒躍而出,落在莊玉冰的身後。
莊玉冰三劍全告落空,心中暗暗吃一驚,眼見龍門老人落在自己身後,頓時迅速轉過身來,一揮長劍,第四劍連續刺出。
龍門老人哈哈一笑道:“丫頭,你已攻了三劍,老夫只好還手了!”
突然右手五指一伸,疾快的穿透莊玉冰重重劍影,食中二指一夾,便將莊玉冰的寶劍夾住。
莊玉冰呆了一呆,用力向後一拉,卻是未曾將寶劍抽回,不禁尖叫道:“你……是什麼人?竟然知道姑娘師傅的劍法奧妙?”
敢情,這等空手奪劍之舉,如是不知對方的劍招變化,那是絕對不敢冒險下手,龍門老人竟能一出手便將莊玉冰的寶劍夾住,那正是說明他對莊玉冰的劍法奧秘,瞭如指掌一般。
龍門老人聞言,冷冷一笑道:“天下武功,老夫曉十之八九,你師父這點的微末劍法,老夫豈有不知之理?”語音一頓,突地左手立掌如刀,向那劍身削去,口中接道:“姑娘,你服不服輸?”
噹的一聲,莊玉冰長劍,已被龍門老人砍成兩段,一段夾在老人手中,一段仍然捏在莊玉冰玉手之內。
莊玉冰粉臉上連變了幾次色,終於,她看了看手中斷劍,嘆了口氣,道:“你們過去吧!”
摔出了那半截斷劍,就待移身退向石後。
龍門老人冷冷一笑道:“丫頭,你莫要忘了,你還得為老夫領路哩!”
莊玉冰皺了皺眉,道:“晚輩要在這兒當值,恕我不便去至總壇!”
龍門老人道:“你敢不去?”
莊玉冰道:“晚輩職責在身,自是不便前去的了!”
她口氣雖變得甚為客氣,但話中的含意,卻是十分肯定。
龍門老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不去?”
莊玉冰道:“晚輩可以另派別人引路,恕我自己不便前去!”
龍門老人正待發作,葛天森忽然一笑道:“老丈,她如不去,那就算了!”
龍門老人一怔道:“算了?為什麼?老夫和她訂下的賭約,她怎可不履行呢?”
葛天森笑道:“咱們有了凌兄引路,自是錯不了的,又何必非她不可呢?”
龍門老人冷冷接道:“葛兄弟,今日此事,老朽非得堅持不可了!”
葛天森見他說的甚是斬釘截鐵,心中甚是不解,不由得沉思忖道:“看他這等神情,只怕其中必有原因了……”
尋思未已,石承先業已笑道:“老丈,你老一定要這莊姑娘前去,定然有著什麼原因了?”
龍門老人大笑道:“娃兒,你算是猜對了!不過,即令沒有什麼原因,老夫今兒也得要她親自引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