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引著我們前來?”
莊玉冰冷冷一笑道:“不論方叔叔在與不在,你們不見到他,就無法再行入內。妾身領你們來此,難道會錯了麼?”
雷剛哼了一聲,道:“丫頭,你不問上一問,又怎知方岳在是不在?”
龍門老人接道:“不錯,你為何不趕快的問上一問?老夫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在這兒乾等!”
莊玉冰道:“方叔叔如是在內,只怕早已出來查問我們了!”
雷剛道:“方岳莫非不在屋內?”
莊玉冰道:“正是如此!”
雷剛只氣得兩眼冒火,大喝道:“老夫不問他在是不在,如是你再不前行,老夫就放火燒了他這三間茅屋!”
他說幹就幹,伸手掏出一根火摺子,就待點燃放火。
石承先心中一震,忙道:“雷大叔,這放火之事,不是我等所當為——”
雷剛聞言一愣,趕緊收起火折,笑道:“公子說的是,老奴錯了!”
莊玉冰先前對石承先並未怎樣注意,這時聽得雷剛如此稱呼於他,而且神色間那麼恭謹,不由得心中一動,忖道:“莫非這個年輕人才是正主麼?”
尋思間,不由得向石承先多看了兩眼。
這一看不要緊,卻使得莊玉冰那少女的芳心,大大為之震悸,想不到武林之中,竟然有了這等俊俏的少年郎君,怎的自己就毫不知情?
她把石承先和軒轅琅略作比較,只覺得軒轅琅比這石承先要少了三分豪邁,七分忠厚。
剎那間,莊玉冰為他傾心不已!
是以,她那一雙秋波,竟是在石承先臉上溜來溜去,收不回來。
石承先恰好也正向那莊玉冰望來,眼見她一派柔情的望著自己,不禁俊面微紅,沉聲道:
“姑娘,咱們要往前走,是否必經過這三間茅舍麼?”
莊玉冰嫣然一笑道:“是啊!”
話音柔媚,神態撩人。
石承先看得心頭有些起火,大聲道:“既要穿過此屋,姑娘為何不上前叫門?”
敢情,這三間茅舍的兩側,全是一片紅白相間的花畦,不曾留下絲毫小徑,石承先隱隱覺得這兩側花圃,必有著什麼古怪,否則,葛天森只怕早就領先向後闖了去!
莊玉冰又是低鬟一笑,道:“石公子,妾身雖是掌門人的弟子,但卻仍然不敢驚動方叔叔,但公子要妾身叫門,拚受方叔叔之責,妾身也要聽命了!”
龍門老人聞言大笑道:“妙啊!早知如此,老夫也可少費不少唇舌了!”
莊玉冰沒有理會龍門老人訕笑,卻是上前一步,伸手向那門上輕輕叩了兩下。
篤……篤……兩聲輕響過處,那木門竟是應手而開,一名青衣童子,當門而立。
莊玉冰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堂主可在?”
那童子揚了揚眉,道:“堂主正在入定,姑娘如要見堂主,還得等上一刻!”轉身便將門掩上,不理屋外諸人。
龍門老人看得心中大大不快,怒聲喝道:“小子,叫那方岳出來見我!”
青衣童子已然轉身,木門也已掩了一半,聞言忽然旋身,兩眼盯在龍門老人身上,冷冷叫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對堂主這麼不敬?”
龍門老人道:“你管老夫是誰?反正快快叫醒方岳,他自然就會明白!”
青衣童子冷冷的臉上,掠過一絲詫異之色,竟是變得甚是客氣的抱拳道:“老人家,你認得堂主?”
龍門老人道:“不錯!”
青衣童子道:“堂主入定未醒,老人家既是堂主的朋友,何不在外面稍候一刻……”
話音未已,雷剛已然大大不耐,獨臂一揮,搶上前去喝道:“開門!”
當胸一拳,向那青衣童子擊去。
雷剛忽然出手,似是大出那青衣童子意料,匆忙之間,迫得向後退開三步。
木門頓時大開,雷剛一腳已然跨了進去。
那青衣童子略略一退,眼見雷剛進了木門,驀地大吼一聲,打肩後拔出寶劍,刷的一聲,直向雷剛刺來。
雷剛不料這青衣童子出手如此之快,吃了一驚,反手一掌拍去。
休看那青衣童子年紀甚小,但劍上的功夫,卻是十分了得,雷剛一掌不但未曾將他長劍震歪,反倒自己露出了空門,被那青衣童子的劍尖逼得抽身後退。
即令雷剛退得甚快,但自己的灰衫的左肩,卻被那青衣童子劃破了一道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