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大擺的走過來。 陳一舟淺皺了一下眉,就連周熠都奇怪的問了他一句:“徐則桉怎麼會認識你?” 但陳一舟沒答。 轉過身面朝著他,嗓音冷淡的問了一句:“有事?” “沒事兒。”徐則桉松懶的挑起了唇,“剛剛看你打球挺不上心的,有心事兒?” 突兀的慰問似乎超出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更何況這人之前還大張旗鼓的追蘇晨夏,死纏爛打的樣子讓他並沒有幾分好印象。 他也並沒有要和他交心的意思。 敷衍著將這句話略過,“沒有。” 徐則桉也就那麼認為,大一的時候他曾經暗地裡查過陳一舟的身份,嘉和市高考狀元,和蘇晨夏一個學校一個班甚至還是同桌,父親是某天文研究院的科研成員,母親是當下炙手可熱的舞蹈家,加上他自身條件又優秀,一進校就獲得了很多人的關注。 就連現在的a競賽,他似乎也風生水起,成績受到領導教授的好評。 更何況,這人跟蘇晨夏有至關重要的聯絡。 他向人打聽了一下,陳一舟跟蘇晨夏的關係很好,在別人眼裡,好像已經超過了朋友的關係。 所以他必須見見他甚至還可以聊聊天,有關於蘇晨夏的一切他都必須掌握明白。 於是他對他說:“我能跟你打會兒嗎?” 話是對著陳一舟說的,語氣很淡的聲音裡,有種刻意的目的性。 好像只有他才能聽懂,但陳一舟沒應。 徐則桉卻當他預設,陽光下,他笑容悠哉,臉上神情和緩,大大方方的跟陳一舟商量道:“一打三太欺負我了點,我跟你打就好。” 有點故意,也有點擅自主張的強硬。 好像就這樣預設下來,三人的遊戲局變成了一對一的單挑。 許蔚銘跟周熠就這樣被趕出了球場。 陽光明媚,惠風和暢。 身材高挑的少年面對面而站,晴光燦爛照在他們身上,有微風拂過,吹起他們的衣襬。無聲的對峙裡,是他們暗湧的硝煙。 這硝煙因何而起,只有他們心知肚明。 許蔚銘完全置身事外,看著球場內的兩個人,有些不明白的問身旁的周熠,“周熠,他倆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啊,感覺火氣挺大……” “連你都看出來了啊?” 身旁的人輕笑了聲,眉眼明亮,在太陽底下耀眼十分。 這讓許蔚銘更加好奇,“真的有過節啊?是什麼過節啊?” 本來他剛開始也不明白是什麼過節,可後來徐則桉話裡有話要單挑陳一舟時他才反應過來,他這哪裡是要跟他打籃球,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跟他搶人。 周熠沒說是什麼過節,只是話裡有話的跟許蔚銘抬了抬下巴,目光裡透露著看好戲的神情。 語氣悠悠,“你看看不就得了。” 許蔚銘轉過頭看。 籃球場內,徐則桉和陳一舟面對面而站,叩叩峮肆而洱爾午九義思期歡迎來玩籃球在他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陽光拉長了他們的身影,落在地面上,周圍逐漸有不少的人圍過來觀看,大多都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