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邪。
霎時間,他向她展開一抹讓天地萬物都相繼失色的絕美笑容,深情的喚道:“邪……”
鳳七邪被他絕美的笑容迷得神智一晃,腳下一個趔趄,左腳差點讓右腳給伴倒了!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這才沒有在火醉面前出醜,不過心中卻是大罵了一聲妖孽,沒事比女人長得還好看幹什麼?比美嗎?
長得好看倒也罷了!沒事朝她笑幹什麼?牙齒白啊!真是。
心中雖然暗罵不斷,但是她依然腳步不停的,繼續向他走來。
“邪,你去哪兒了?我去你帳篷找你,你都不在,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不要我自己一個人走了!”火醉狹長的鳳眸中滿是幽怨,微嘟著粉薔薇顏色般的唇瓣,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鳳七邪頓時一臉的冷汗,這話說的,她什麼時候要丟下他自己一個人走了?
重重的嘆了口氣,知道從小被家人遺棄的他很缺少安全感,不忍心讓他難過,也就順著他說道:“你放心,我鳳七邪認定的人,只要你不先背判離開我,我是絕不會離開背棄你的。”
火醉聞言大樂,絕美的臉上,笑容也越發燦爛起來。
只是,隨著她越走越近,同時讓他看到她被魔音狠吻,直到現在還有些紅腫的唇瓣,臉上燦爛的笑容不由一僵。
一夜未歸,她這是幹什麼去了?
火醉星眸一眯,閃過危險的光芒,但隨即俊臉上又掛上燦爛的笑容,表面上看去,已是平靜一片,看不出他心中有半點波動。就在鳳七邪走到他身旁的瞬間,他伸手一動,就將鳳七邪拉進了懷裡,緊緊抱住,笑得這叫一個和諧:“邪,這麼早你上哪兒去了!害得我都找不到你。”
突然被他一拉,仰躺在他懷裡,鳳七邪心跳微亂,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不過這一次她倒沒有從他懷裡跳開,因為有件事急需她要去求證,所以暫時就先由著他了:“有點兒事,所以出去了!只是,醉,你直到天亮了才來我的帳篷找我嗎?”
難道不是昨夜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了嗎?還是……“他”來了!醉自己卻不知道?
“是啊!昨夜酒喝多了!我睡得很沉,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出去的,難道你不是早上才出去,而是半夜就出去了嗎?”火醉問得危險,一雙狹長的鳳眸更是死死的盯著她紅腫的唇瓣,心中早已怒火濤天,但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突然很是驚訝的問道:“邪,你的唇怎麼了?怎麼腫成這樣?”
半夜就出去了!難道是去會哪個野男人了?火醉在心中快速搜尋著,那有可能趁他喝醉酒,大佔邪便宜的姦夫來?
是龍玉葵那該死的小子?還是藥塵那隻腹黑奸滑的狐狸?
可是不對啊!清晨他來溪邊時,就見那小子一直站在晨風中,焦急萬分的不知道在等什麼人?
現在想來,應該是等邪了!並且龍玉葵那小子好像也沒出現,應該在帳篷裡睡得跟死豬一樣吧?如果真是龍玉葵那小子跟邪怎麼怎麼?那藥塵那隻狐狸是絕不會允許他跟邪發生什麼的。
那麼如此說來,姦夫都不可能是他們兩個了!
那麼會是誰呢?竟然把邪親得嘴都腫了!有此可見當時的“戰況”有多激烈與火熱,難道邪還有他所不知道的情人存在嗎?
火醉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他不自知的,星眸中閃過一道紅光,狠戾無比。
怎麼了?
見火醉問得驚訝,鳳七邪眉頭輕蹙,這廝是真不知道?還是在故意假裝?
“你,真的不知道我唇上的紅腫是怎麼來的?”鳳七邪直直的望進火醉鳳眸深處,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難道……不是你……嗎?”
知道?
是,他當然知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唇上的紅腫是怎麼來的?火醉狹長的鳳眸中寒光閃爍,冷冷的逼視著她,一看到她紅腫的唇瓣就知道一定是被那個他不知道的野男人給吻的,這還用想嗎?
恨恨的磨牙,火醉的臉色已然變得鐵青,雖然明知道自己不能夠輕易生氣,讓自己的情緒波動過大,讓某個惡魔趁虛而入控制他的心神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錯事,可是心中一把無名邪火就那樣冉冉升起,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只覺眼前自然而然的閃動著她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熱吻纏綿的畫面,讓他的心好似正被刀子一片片的無情割下,痛得他幾乎不能呼吸,爾後額角更是青筋跳動,神情猙獰。
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連他的女人也敢動?那野男人千萬不要被他逮到,不然他一定會讓他